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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dāng)然!真漢子不說謊!”才怪!何睿祺在心里接了一句,不指望他說實話,他還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覺得咱倆這樣像……”何睿祺頓了一下。“像啥!”何睿祺拿了一盒薯片,覺得白岑應(yīng)該愛吃,便扔在推車?yán)?,然后漫不?jīng)心的對白岑吐出兩個字:“偷情?!?/br>“你看你,跟我約會,喬裝打扮,偷偷摸摸,是不是偷情?”厚臉皮耍流氓日常調(diào)戲=triplekill白岑脾氣是好,但不代表他不會炸毛,尤其在他跟了何睿祺之后,使小性子的次數(shù)好像越來越多了。何睿祺倒也樂見其成,生氣就生氣,使小性子就使小性子,反正他樂意哄。于是場面就變成了穿軍大衣戴墨鏡的少年一聲不吭,從貨架的這頭慢吞吞的走到那頭,使勁拿東西,而身材高挑的男子則推著手推車,亦步亦趨的跟在少年身后,滿面春風(fēng)的看著他,時不時還要湊過去低語幾句。你在身邊,時光正好。白岑十分疑惑,他覺得何睿祺這種調(diào)戲一下你,讓你生氣,過后又來哄著的行為,簡直令人發(fā)指!這不就等于小學(xué)三年級的男生,喜歡你就欺負你一個德行嗎?果然老男人的心里還是幼稚鬼。這樣想著,出了神,沒有發(fā)覺迎面沖來的熊孩子。“你是怪獸!看我奧特曼拯救世界!”熊孩子一邊奶聲奶氣的說話,一邊拿著巨大的糖果棒對著白岑一頓猛敲。白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何睿祺上前一步把熊孩子推開,問白岑有沒有事。也不知道是推了重了還是熊孩子故意的,一下子躺在地上“哇哇”大哭,耍賴撒潑。哭聲吸引了超市里的顧客,四面八方過來圍觀,中國有句老話“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到哪都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何睿祺長這么大可沒碰上過這等情況,通常有膽子對他耍賴撒潑的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保全拖走,或者直接跟他的律師見面,但對熊孩子他第一次感到束手無策。白岑看何睿祺眉毛都要皺成川字型了,安撫的拍拍他,然后走到熊孩子面前蹲下。“奧特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是、你是怪獸!”熊孩子抽抽搭搭的回答。“哦,那只是我在地球上的偽裝身份?!卑揍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表情真摯的連何睿祺都快信了,“其實我是奧特之父!”“騙人!”白岑換了低啞的聲音:“你再對奧特之父不敬,我可要對你射出能源光束了!”突然,一道光線閃瞎了熊孩子的眼,剛剛還振振有詞的他馬上對白岑道歉:“對不起奧特之父,求你不要射穿我!”白岑裝模作樣:“好的,念在你年紀(jì)尚小,那就懲罰你自己打自己五十下吧,就用你剛剛打我的糖果棒。”熊孩子這時也是聽話,就自個兒打自個兒了,雖然一看上去就沒用什么力道,想來也不知道說是精明呢還是傻缺。何睿祺在一旁嘴角抽搐:白岑你用手機電筒當(dāng)能源光束奧特之父知道嗎!這時,從不遠處傳來sao動:“你們在干嘛!”聲音清冷,語調(diào)冷漠,聲線沒有任何起伏。白岑抬頭一看:喲,朋克少年啊~☆、第26章娃娃機是個抖S喲,朋克少年啊~但是朋克少年你為什么要戴大金鏈子,這色澤、這材質(zhì)、這粗壯!炫酷的世界白岑表示不理解!明明清秀的一小伙兒,為什么不好好穿著鉚釘鞋摩擦摩擦,走坦蕩蕩的搖滾路線,偏要戴大金鏈子挑戰(zhàn)我的審美!白岑預(yù)感不對,往下一瞧,果然,還是一穿皮褲的。朋克少年雙手插兜,沖著熊孩子微微抬了下巴,眼神示意白岑怎么回事。何睿祺把白岑攬到身后:“他打了我的人?!?/br>不知道為什么,何睿祺總是覺得面前這人讓他充滿了危機感,不得不讓他保護欲十足且快速宣布主權(quán)。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群眾有點笑的不懷好意,竊竊私語推推搡搡,朋克少年厭惡的吼了一聲:“關(guān)你們屁事,滾開!”喲,朋克少年還是個真性情~白岑從何睿祺身后躥出了腦袋,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突然覺得大金鏈子也挺可愛的。人群散開后,類似保姆jiejie的人,急匆匆的跑過來扶起熊孩子,這邊吹吹,那邊呼呼,樣子看是平常就慣得不行。朋克少年不屑的瞟了他倆一眼,開始打電話。“你兒子今天犯三次錯了,我不帶了?!?/br>然后沒有給那頭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就掛了電話。“帥爆了!”白岑在何睿祺身后喃喃低語,突然他眼睛一亮,指著朋克少年的手機殼喊了一句,“軍爺!”朋克少年本想道個歉離開,聽到這一聲轉(zhuǎn)身看著探出腦袋的白岑,用眼神表達疑問。“你手機殼敗露了,我也玩的基三!”白岑解釋道。“職業(yè)?”“二少!”“哪服?”“風(fēng)雨大姨媽!”朋克少年湊過去,終于露出一個微笑:“那咱倆是策藏CP啊?!?/br>何睿祺不爽:“什么意思?”朋克少年好像故意跟何睿祺作對一樣,一把摟住白岑的肩:“就是couple啊,對吧,小黃雞?!?/br>很好,他成功挑起了何先生的怒火。何睿祺不動聲色的扒開朋克少年的手,然后把白岑拽到身邊。朋克少年看著自己被弄紅的手指頭,心想著這人發(fā)狠了啊。于是他對白岑說:“小黃雞,樓下有基三主題的游戲廳,我?guī)闳ネ妗!?/br>“不用了。”“好!”異口同聲,白岑和何睿祺倆人互看了一眼,何睿祺先親昵的摸著白岑的腦袋,再瞟了朋克少年一眼:“今天晚了,先回家?!?/br>“想去……”白岑眨巴眨巴眼睛。“下次我?guī)闳??!焙晤l饔l(fā)溫柔,眼神卻一直看向朋克少年,跟示威似的。“想去……”白岑繼續(xù)眨巴眨巴眼睛。“真這么想去?”“想……”白岑開始晃何睿祺胳膊了。當(dāng)然何先生再怎么冷酷、無情,在白岑同學(xué)面前,最終還是屈服了。但是當(dāng)他抱著倆人的衣服,手里還拿著朋克少年讓他保管的手機,站在眼花繚亂的游戲廳門口時,何先生覺得自己被世界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