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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絨毛,每一個細微的毛孔。何睿祺左手撐住白岑的靠背,右手與之十指緊扣按在座椅上。這姿勢完完全全把白岑牢牢的禁錮在懷里。何睿祺死死的盯著白岑,好像要與他同生共死又或是一醉方休,眼神里的濃烈呼之欲出。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白岑被他溫熱的氣息弄得有點緊張,不自覺的開始眨眼、躲閃……心跳聲穿過胸腔直達白岑的耳膜,振聾發(fā)聵又參差不齊,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面前這個男人的。“白岑……”何睿祺低啞著嗓音,故意湊到白岑的耳垂邊,若有似無的觸碰他。這感覺像是在白岑的胸膛畫圈圈,一下一下,癢而難耐,繾綣纏綿……白岑低著頭,蜷縮著身體,害羞的想要把自己埋起來。何睿祺見小孩這樣輕笑一聲,壓得更緊,猝不及防的對著他的耳垂,舔了一口……跟過電似的,白岑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何睿祺,說話都開始不利索:“叔、叔……叔……你、你、你……”“嗯?”何睿祺惡趣味的蹦出一個單音,想看著白岑如何反應(yīng)。“你、你、你……”也許是受的刺激太大,白岑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嗯,我很想你……”何睿祺像是按捺了很久,也不等白岑說完,便俯首吻了上去。何睿祺含住白岑的唇,察覺他有些發(fā)抖,就只是慢慢的吮吸。等到白岑完全沒有排斥的意思,就不滿足于了嘴唇的觸碰,開始撬開白岑的牙關(guān),用力的纏住他的舌頭不放……吻愈來愈深,白岑承受不住何睿祺激烈的碰撞,張著酸痛的腮幫,任由他無止境的索取。白岑覺得自己嘴巴都酥麻了,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來,沾到了毛衣領(lǐng)上……不知過了多久,何睿祺終于戀戀不舍的從白岑嘴里退了出來,像是不夠盡興,又反復的親了幾下他的嘴角。白岑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也就隨他抱著、親著、摸著……突然,何睿祺牽著白岑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笑的一臉邪氣:“白岑……”“嗯?”“我硬了?!?/br>原來老男人就是這么耍流氓的……☆、第25章日常咯何睿祺進房間的時候白岑正在JJC浪的飛起。“干死對面那只蒼云爹!”“JJC可以輸,丐幫必須死!”“跪下叫我黃雞粑粑……啊啊啊!氣純粑粑我們有話好好說!”“卡我虎跑不要臉嗷嗷嗷,有種野外別跑!”“林楚你奶為啥還那么小,說好的摸摸大呢?”何睿祺在背后涼涼的來了一句:“摸摸大什么?”“奶水!”白岑在YY呢,一時沒分清楚哪傳來的聲音。何睿祺捏住白岑的后頸,逼他轉(zhuǎn)過頭來:“嗯?你再說一遍?”這語調(diào)就跟說“今天晚上吃魚還是吃蝦?”一樣自然,但是憑白岑的經(jīng)驗立馬反應(yīng)過來,叔叔這句話的完整版就是“嗯?你有種再他媽說一遍?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白岑可不是被嚇大的,他挺挺胸脯:“我說……叔叔你今天穿的好帥!”所以說姿勢擺的再好,表情再英勇就義也沒有什么卵用,白岑同學有種也不敢在何睿祺的地盤上撒野。反正帥不過三秒。“哦?”何睿祺斜了他一眼,放開他,“我不穿更帥。”白岑的臉一下子就開始發(fā)燙了,加上前天晚上某個硬物的手感攪的他實在是心慌……耍流氓日常調(diào)戲=doublekill何睿祺看白岑心不在焉的樣子,突然嚴肅起來:“你幾天沒出房門了自己算算,吃個飯還要錢嬸敲門送房間來好意思嗎?”白岑深覺有愧,抱歉道:“啊,我太麻煩她了……”“天天就知道打游戲,能有點理想抱負嗎?”“我的錯……”何睿祺看白岑有反省的意味,又說:“怪怪和你臭味相投,你不出門他也不散步,你看看他胖的,都快趕上阿拉斯加了,還怎么在院子里稱王稱霸?”怪怪好像聽懂了,本來半瞇著眼躺在地毯上睡覺,這下戳了軟肋,直沖何睿祺叫喚。“汪汪汪!”“吼啥!”何睿祺語氣更沖,一下子把他震住,“你瞧瞧你那肚子,拿爪子撓撓,胖成啥樣了,不知道我養(yǎng)公狗的的還以為你懷了種呢!”怪怪眨著它烏溜溜的圓眼,受到了莫大的打擊,也不叫喚了,就“嗚嗚”的哼唧兩聲,走到角落,蜷縮起來,特無辜的看著白岑……然而與他臭味相投稱知己的白岑,眨著杏仁眼,比它樣子更無辜:“叔叔我錯了……”何睿祺卻道:“你是不是怕我吃了你?。俊?/br>“怕?怎么可能!我怕什么啊!”白岑矢口否認。何睿祺意味深長的“喲”了一聲,然后慢悠悠的說:“那你不怕別死宅啊,換個衣服陪我出去。”“出去干嘛?”“約會。”說罷關(guān)上門,何睿祺偷笑,果然小孩就是嫩,激一激就不行了。白岑在房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怎么感覺叔叔變賊了?是我的錯覺嗎!說好的約會其實不過是買年貨,所以從來不逛超市的何先生每天在想些什么?但現(xiàn)實總有更讓你意想不到的,比如……“白岑你為什么穿軍大衣戴帽子還要來副墨鏡?”何睿祺推著車發(fā)問。“怕被人認出來。”白岑豎起軍大衣的領(lǐng)子壓低聲音。何睿祺:“……白岑你還沒紅呢?!?/br>“知道知道,叔叔你小聲點,我怕被黑粉打!”何睿祺黑著臉說:“你是不是被黑粉跟蹤過?”“廢話,當然……”白岑下意識的想把劇組的遭遇跟何睿祺說,轉(zhuǎn)念一想立即改口道,“沒有啦,我就是得瑟,想說自己還是有點紅的哈哈哈!”長舒了一口氣,白岑想著若是把黑粉半夜還堵在酒店門口就是為了罵他一兩句,私生把他拍戲的各種丑照往網(wǎng)上發(fā),還有什么抵制網(wǎng)紅小分隊天天轟炸他的私信這些事都告訴叔叔,那被他威脅不能告訴大老板的蘇哥就要遭殃了……白岑現(xiàn)下不過是想著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了他,他就要自己親手把他給收拾了,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計劃,但是……他有決心??!所以難過的時候就摸摸自己的胸,告訴自己是個男孩子,要堅強!老麻煩叔叔怎么做真漢子!何睿祺半信半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