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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翻看著小安和游鐸打印出來的論壇資料,最后被不明人士刪除的帖子的內(nèi)容是向所有會員道歉的,大約的內(nèi)容是說他要離開一段時間,釋心工作室將暫時停止工作……這張?zhí)邮菑淖稍兪业碾娔X中發(fā)出的,應該就是粱庶本人發(fā)出的,他應該是想離開北京,但最后沒走成。再前一個被刪除的帖子的cao作也是在咨詢室的電腦上進行的,這個帖子的內(nèi)容是粱庶寫給鄭征平的,主要是說他辜負了老師的期望,連累了老師……他會獨自承擔這些責任……寫了很多,發(fā)布時間和刪除時間只差十幾秒,應該是發(fā)布后他又馬上刪除了。程錦道:“這種矛盾的行為是什么心理?”楊思覓靠在程錦身旁看著他手上的紙張:“我看過粱庶的那些筆記,他有說到一句話:說得再多也不如行動一次,這句話是他的老師鄭征平說的?!绷皇恢本褪青嵳髌降膶W生,然后讀研也是鄭征平做他的導師,后來又給鄭征平做助教,他對鄭征平極為信任和崇拜。程錦道:“他決定付諸于行動,所以就把這些抒情文字刪除了?不刪可能還……”他坐下來翻看這整個案件從頭到尾的資料,把韓彬的尸體檢驗報告也重新看了一遍,“好像沒看到韓彬?”楊思覓道:“在外面接電話?!?/br>程錦仔細聽了聽,還真從室外傳進來的那些嘈雜的聲音中分辨出來了韓彬的聲音,間間斷斷的確是通話的節(jié)奏,然后又聽到有車開進院子,步歡說話的聲音,程錦笑道:“葉子他們也回來了?!?/br>很快便聽到葉萊在問走廊上的人:“看來我們老大了嗎?”再過幾秒葉萊和步歡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老大,鄭征平來了,帶他去看粱庶的尸體?”程錦道:“不急,你們先招待一下他?!?/br>葉萊答應后和步歡一起出去了,步歡竊笑:“怎么招待?”程錦那語氣很像是讓他們先把人修理一頓啊。葉萊道:“就是除了不讓他走,他有什么要求我們都盡量滿足他。”她拍了拍步歡的肩膀,“這你最在行了,交給你了。”說完她把步歡推進了鄭征平所在的辦公室,然后對鄭征平道,“鄭教授,麻煩你稍等一下,我同事先陪你聊聊天,我去幫你倒杯茶來?!?/br>鄭征平笑道:“你們太客氣,不用麻煩?!比~萊笑著離開了,鄭征平把目光轉(zhuǎn)向步歡。“……”步歡頭皮發(fā)麻,他一定也不喜歡和學心理學的人聊天,如果學心理學的人都像楊思覓一樣多好,至少楊思覓大多數(shù)時間都閉著眼睛而不是睜著眼睛觀察別人。一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步歡笑得臉都僵了,葉萊已經(jīng)幫鄭征平續(xù)了幾次杯了。鄭征平也沒那么從容了:“還要等?”他早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上衛(wèi)生間時步歡也陪著他,這服務可就太周到了,讓人消受不起。辦公室里程錦的手機終于響了,小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程錦接完電話看了一下時間,出門找了人問姜沖在哪里,然后在樓頂找到了正在吸煙的姜沖,“姜隊長,留在粱庶宿舍附近的人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姜沖把煙掐滅了:“他們說沒有人去過粱庶的宿舍?!?/br>程錦點頭:“那就讓他們?nèi)バ菹??!笔亓诉@么久也夠累的,他本來還在想鄭征平會不會去粱庶家里,現(xiàn)在鄭征平在他們這里,他哪也去不了。姜沖問:“你們把鄭征平帶來了?”程錦笑道:“對。要一起去看一下么?”姜沖耙了一下頭發(fā),有什么可看的?他揉了把臉跟著程錦和楊思覓下樓了。“鄭教授,你好,我們又見面了。”程錦和楊思覓終于來了,步歡和葉萊松了口氣,兩人先是退到一邊,然后就悄悄地順著墻根溜走了。鄭征平笑道:“程警官,我不知道你們到底什么意思,但我下午還有課,我恐怕得走了?!?/br>程錦看了下手表:“你的課在三點,那我們還有三小時的時間。不好意思,鄭教授,我們法醫(yī)室那邊出了點小狀況,不過他們向我保證很快就好,所以還請你再等一會,恰好也到吃飯時間了,你和我們一起吃點便飯,應該吃完飯就差不多了?!?/br>飯是套裝的盒飯,一葷兩素還配了個湯,程錦看了一下菜色,覺得還行,他遞給鄭征平一盒。鄭征平很無奈,被公安局的人請在公安局吃飯,這算怎么回事?第64章血白6(完)程錦拆了一雙筷子遞給楊思覓,他伸手摸了一下湯,并不燙,他把燙移了一盒給楊思覓。鄭征平看了他們一會,又看到旁邊的姜沖自顧自的吃飯,他重新看向程錦道:“政府部門允許你們存在這種不一般的關系?”他今天在這里很不痛快,就忍不住想給別人也找點不痛快。姜沖被嗆到了,連忙轉(zhuǎn)過頭,要不就要噴在座的人一臉。程錦笑道:“目前看起來是這樣?!睏钏家捲趪L著菜,眼也沒抬。鄭征平道:“這里好像是你說了算,那么就是說這種關系居然沒能影響你的前程?”程錦笑道:“目前看起來是這樣?!睏钏家捄攘丝跍坪跤X得湯還行,拿起那小一盒湯一勺一勺地喝著。鄭征平覺得有些意思:“你也不在乎你的前程?”程錦笑道:“你不也不在乎你的前程?”他從他剛剛放上桌上的那疊紙里抽出一張放在桌面中間。鄭征平拿過去看了眼,是他在近期做的一些研究,他笑道:“你們這是在查我,能解釋下為什么嗎?”程錦道:“因為最近有很多人死于你這種治療方法?!彼贸鲆粋€資料袋把里面的照片倒出來擺在桌上。鄭征平掃了一眼就不想仔細看了,他把自己面前的盒飯推開,對著這種照片還怎么吃得下飯,“我研究的這種治療方法還只是理論而已,要成為能夠在臨床上廣泛使用的治療方式還有漫長的過程。我想你們應該是弄錯了。”程錦道:“這些人都是釋心心理咨詢室的顧客,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你也是咨詢室的心理輔導醫(yī)生?!?/br>姜沖的筷子停了一秒,鄭征平也是那個心理咨詢室的心理醫(yī)生?——這個好像沒有查到過。他鎮(zhèn)定地低下頭繼續(xù)吃自己的飯。鄭征平道:“釋心心理咨詢室是粱庶的工作室,我偶爾會去看一下,不過并沒有參與過心理輔導?!?/br>程錦笑道:“那昨天你也是只是去看一下?”他笑著攔住要說話的鄭征平,“別忙著否認,我沒興趣耍你玩。你戴了帽子進電梯,電梯的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