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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湖兒一下子就氣炸,氣沖沖地諷刺道:“一個尼姑出身,也妄敢借唐皇之口教育我?不自量力!不知輕重!” “嬤嬤,你要好好罰她,她這是不敬皇室!” 羅幼君被氣笑,有些無奈道:“本就只是練字,公主卻加上如此之多含義,實在是太過于咄咄逼人。可是君兒有什么地方得罪公主?” 羅湖兒不屑道:“我是公主,你只是一介平民,就算我咄咄相逼你又能如何?” 宮女們聞言嬉笑起來,都覺得公主說的不錯,一介尼姑妄想得到公主尊重?更有甚者小聲說羅幼君不自量力。宮規(guī)本森嚴(yán),但是公主懟人她們怎能不捧場? 這是權(quán)力地位的力量。 這些嬉笑議論,好像一張張巴掌打在羅幼君臉上,她不再言語,像是認(rèn)命般地垂下頭,表情淡漠。 魏嬤嬤看著如此場面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她只是公主的教導(dǎo)嬤嬤,況且這宮里當(dāng)然是以公主為尊?;蕦m是這些皇室子女的場子,其他人的委屈自當(dāng)獨自咽下肚中。 練字還是得繼續(xù),羅幼君的面子,在這宮里值不了多少錢。 羅湖兒見羅幼君專心練字,也就不再多去挑釁,現(xiàn)在她覺得羅幼君就好像是木頭人,羞辱她并沒有多少樂子。 她只是想為陸嫣之出口氣,想起陸嫣之在自己面前的哭訴,她怎么還會對羅幼君和顏悅色?自當(dāng)好好羞辱一番,羞辱得她離開太子身邊才好。 現(xiàn)在看來,尼姑就是尼姑,沒有什么大氣候。 練字練得手腕都發(fā)酸,羅湖兒只好讓魏嬤嬤改日再教。魏嬤嬤也覺得羅湖兒練字態(tài)度還算端正,于是同意下課。 下課路上,羅幼君攔下羅湖兒,看著她道:“公主請留步,小女子有話同公主私說?!?/br> 羅湖兒揚起小臉道:“你說私聊就私聊?我偏要你在此直說。” 羅幼君笑了,“對公主而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還望公主準(zhǔn)許我私說吧。” 羅湖兒可是最在乎面子的,見她說出這話,只好不情愿地遣退宮女。 “說吧,就會故弄玄虛?!?/br> 羅幼君見宮女都走遠,也就放開膽子說道:“公主一直覺得我是個求榮的小人,那我今日索性就做一回小人?!?/br> 羅湖兒覺得可笑至極,她揚起腦袋,下巴似是利劍般直指羅幼君道:“你本就是小人,何必說出此話?!?/br> 羅幼君卻并不惱,“誠如公主所說,我是小人行徑。如今公主也知我搭上太子這條大船,那我何不借此船渡一渡公主這條大河?” 羅湖兒一驚,“你這是什么意思?” 羅幼君直言道:“公主一直說尊卑,那么敢問這宮里是以公主為尊,還是太子為尊?” 羅湖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當(dāng)然是以太子?!?/br> “那好,如同你所知,我如今是太子殿下的義妹,公主卻屢次說我身份低賤,可是瞧不起太子?” 羅湖兒心里嚇得一突,急忙道:“你不要胡說,我自是沒有!” 羅幼君點點頭,不急不緩道:“公主的意思是故意針對我?那么我請問公主,太子殿下待我有多好你豈是不知?如果他知道自己寵愛的義妹,在宮里屢次受到公主的刁難,他又會如何?” “你少拿太子唬我,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绷_湖兒的嘴巴雖是如此說,心里卻是發(fā)著虛。想起昨晚那封信,她覺得背脊都有些發(fā)冷。 羅幼君也不直接戳破,只是道:“到底是如何,想必公主心里是清楚的?!?/br> “公主您不日就要遠嫁,兩國聯(lián)姻是朝堂之事,皇后對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至于皇上,你更是不必去指望,如果能靠得住您也就不必遠嫁。算來算去,也只有我的太子哥哥能夠關(guān)照您,您實在不該與我作對,徒惹他不快?!?/br> 羅湖兒愣愣地看著羅幼君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想到書上說有這種眼睛的人,心里最是純粹正氣。 這雙黑白大眼好像直射她的內(nèi)心,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確實壞透了,心里總是不安穩(wěn)。況且自己也不能真的把羅幼君怎樣,卻又會搭上自己以后的保障,實在是不該,自己沒有那么傻也沒有那么壞。 不過羅湖兒還是很要面子的,她就算心里想著不再與羅幼君作對,可她嘴巴還是很硬:“看在太子哥哥的面子上,我就不與你多計較?!?/br> 說著呼啦啦地轉(zhuǎn)身跑遠。 羅幼君看著她的背影道:“公主,您應(yīng)當(dāng)慶幸我不是真小人,否則公主的日子也不會過得如此舒心?!?/br> 真亦假時假亦真,羅湖兒自己也越發(fā)糊涂,不過想到自己在她身上吃癟,心里頹然升起一股怒氣——你就是小人! 她不服氣地心想。 穿過幾個宮殿,羅湖兒終于來到自己的翠園殿,一片蔥綠中,她眼尖地看見陸嫣之:“嫣兒,你來看我了?” 陸嫣之站在翠園外點頭微笑,身邊的丫鬟搶著道:“湖兒公主,我家小姐都在此等您半個時辰了?!?/br> 羅湖兒高興極了,拉著陸嫣之閑話家常。陸嫣之的心思好像不在此處,說話應(yīng)答都似乎不在狀態(tài)。 羅湖兒還沉浸在小姐妹來看她的喜悅里,不過一想到自己今天在羅幼君那里受的氣,忍不住傾吐道:“那個羅幼君真不是好人,自己行為不正,還威脅我不準(zhǔn)多說??砂盐覛馑?,你說這人怎么如此……” 陸嫣之可沒心思聽這個,本來就是有心利用她,見羅湖兒越說越偏,心里發(fā)急忍不住打斷道:“我聽說皇后要給太子選妃?可是真的?” 羅湖兒沒想到自己向她傾吐不快時,陸嫣之并沒有安撫她,反而關(guān)心起太子的婚事。 看著陸嫣之臉上不同于剛才的淡漠,而是一臉急切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陸嫣之對自己到底有幾分真心?那些親近示好,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似乎充滿刻意。 她試探道:“嫣兒,我聽說你當(dāng)初與真正的羅幼君最是交好,不知是不是真的?” 陸嫣之現(xiàn)在心里亂得很,自從她聽說皇后要給羅君承在世家里選妃,她覺都睡不好,巴巴地想著自己如何嫁給羅君承。 至于羅幼君?死得好,死得太快人心! 一個死人又能如何同自己去爭?再說現(xiàn)在這個羅幼君,真真假假不必去管,就憑她尼姑出身,她這輩子都沒有做羅君承妃子的機會。 只有自己,自己的勝算最大。 她心里一直裝滿著這件事,至于羅湖兒說她與從前的羅幼君交好一事,也不大在乎,她隨便敷衍道:“一塊玩過罷了,哪能比得上我與公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