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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元彬雙腿,拉下自己褲頭把重要部位抵在元彬的股溝上摩擦,不久便棄守。高潮過一次的伯昱興致沒有降低。挺起身體脫掉自己的上衣和長褲,正式和元彬坦誠相對……嗯在元彬看不到的情況下和他坦誠相對。這次不只是手和嘴唇臉頰,全身上下都能感受元彬的體溫。伯昱一邊忘情體會、記憶,一邊用沾有自己體液的手指探入元彬後庭。一開始元彬仍然毫無知覺,不過隨著伯昱探索動作加大,他漸漸有了低吟,像要從睡夢里醒來,又好像只是睡夢中的囈語。「元彬?」伯昱嚐試叫了一聲。被呼喚的人眼皮動了一下,張開一個根本不足以看清任何東西的隙縫,伯昱的心跳幾乎要因為狂喜停止了。被伯昱正式進(jìn)入時,元彬的眉微微皺了起來。還是感覺得到痛,這種痛最後讓他從夢中被拉了出來。「伯昱?」元彬不確定地叫著,伯昱回應(yīng)他一個濃烈地舌吻和溫柔的腰部動作,被韻律帶動而躺著上下移動的元彬又問:「你在干嘛?」「zuoai……和你zuoai。」快感和激動的心情交互侵襲,伯昱無法控制呼吸,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像在喘氣。元彬并沒有聽進(jìn)去,他也許聽到了伯昱發(fā)出的每一個音,但是頭腦無法把它們轉(zhuǎn)換成有意義的訊息。伯昱的動作越來越熱烈,元彬難耐地說:「好痛……」「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伯昱拉起元彬的手臂環(huán)在自己汗淋淋的赤裸背上,說:「抱我?!?/br>元彬照做了,但是手臂使不上力,他只算是把手掛在伯昱身上,并不是真的擁抱他。但這對伯昱來說已經(jīng)夠了。他說那天晚上他上了元彬無數(shù)次。這是夸示格吧?我訪問他時說。但是他很堅持,一臉甜蜜地說,無數(shù)次。隔天郭元彬完全記不住發(fā)生了什麼事,跑來跟我說他好像對酒過敏,因為他喝過以後全身酸痛,長奇怪的紅斑,腸胃還不太舒服。我要他把紅斑秀來看,一眼就知道那不是什麼紅斑,那叫吻痕。我猜他會說腸胃不太舒服,應(yīng)該是後庭不舒服,他以為自己喝酒當(dāng)晚拉肚子,要不就是看到j(luò)ingye。我面色鐵青,但是沒有告訴元彬?qū)嵡?,只在心里念著:郭元彬,喝酒不會變成這樣,一個晚上被上了好幾次才會。放榜以後,伯昱和元彬考上同一間高中,我也順利考上了幾個志愿里的其中一間。我和他們兩個要分開了。人類并不會因為年歲增長,其他的配備就跟著升級。有的人比較世故一點,有的人比較堅強(qiáng)一點,有的人比較自我一點,大家都或多或少有種特質(zhì)停留在幼稚的階段,所以才有人說每個人都獨一無二吧。那天晚上,讓我有種「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的感覺,就像元彬唱的,即便「長大」對我們來說個別有不同的意義。郭元彬確立了自己的過去的價值,陳伯昱在生理意義上正式轉(zhuǎn)大人,我呢,我突破心防拿起了仙女棒。坦白說,和他們分開以後,我偶爾會聽到灌籃高手的主題曲,笑自己怎麼會對每一句都那麼熟悉。我甚至?xí)?,從國中開始就會唱。然後我會想起郭元彬和陳伯昱,想起噗噗,想起我們一起在A段班讀書時陳伯昱一天到晚板著臉、郭元彬一天到晚耍白癡、我一天到晚不耐煩,想起我們有天晚上一起吃鹽酥雞放鞭炮。這是何等感情重量。有時候覺得「太會牽拖了吧」,有時候還是會為此窩心地笑。上了高中以後,很多事都變了。這是當(dāng)然的。不過我有時候會希望有些事是現(xiàn)在一樣,以後也會一樣的,因為沒有的話會很寂寞。還好有和灌籃高手的主題曲,把過去像琥珀保存遠(yuǎn)古生物一樣,凝固在閃著黃色光澤的回憶里,只要愿意,可以隨時把臉湊上去欣賞,甚至認(rèn)真感傷一番。就是因為辦得到這種事,和灌籃高手的主題曲才珍貴吧。三號受害者高中這一段相當(dāng)棘手。因為本姑娘沒有目擊任何事件,必須大量采用陳伯昱提供的資訊,為了防止他捏造事實,我還跑去跟郭元彬旁敲側(cè)擊求證。「欸,聽伯昱說你們高中的時候怎樣怎樣……」像這樣套他的話,不過只限於比較不會令元彬?qū)擂蔚脑掝},其他比較嗯哼嗯哼的事(這種事還不少),我沒有其他選擇,只能暫時接受伯昱的說法,然後用客觀的角度下最後判斷。元彬每次聽到我問他「高中」的事情,就會出現(xiàn)某種小心翼翼的表情。他很不喜歡說謊,可是某些事如果不說謊,他可能只會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直到我放棄追問為止。為了不要為難他和我自己,只好讓陳伯昱稱心如意了。高中是青少年純真的結(jié)束和幻滅的開始,就我所知,如果想把國中時的純真帶到高中去,通常都不會有好下場,如果不開始學(xué)著習(xí)慣幻滅,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待會我們會聊到兩個把純真帶到高中去結(jié)果只好互相取暖的家伙。話說陳伯昱和元彬上同一所高中羅,雖然分到不同班,但是可以就近掌握元彬的一舉一動,也可以和以前一樣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基本上仍是享有相同作息模式的,真是太爽啦,人生從此可以幸??鞓防玻胶舂ぉぃ?!才怪,伯昱當(dāng)然不可能這樣就滿足,雖然國三時大家好像都把上高中當(dāng)成人生中最重要的事,連「上帝啊我求你上高中是我畢生的愿望」這種話都可能說得出來,但上了高中以後,很少人會真正就此滿足的。上高中以後,只會有更多事情需要渴求,對伯昱來說是這樣,對元彬來說也是這樣。對大家來說都是這樣。陳伯昱老是說,是因為元彬做了這些事那些事,所以他才忍無可忍而做了「那些事」。也許吧(我現(xiàn)在要開始客觀了),也許元彬做的那些事,就伯昱的立場來說,確實讓人無法忍受,不過那些小事根本不可能是關(guān)鍵。真正的關(guān)鍵是,上了高中以後你就是會開始想要很多東西,而且會為了自己的原地踏步感到煩躁。元彬國中之前沒交到女朋友,他還覺得無所謂,雖然有點糗,但不到絕望的地步,高中就不能再這樣了,簡直就像上帝寄了封簡訊到他腦子里說「高中再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