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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了,我只想和你一起喝一杯,你就不能實現(xiàn)我的愿望嗎?」對付郭元彬這招最有效,他猶豫了一下,說:「好……好吧?!咕痛蜷_瓶蓋喝了一口。「乾杯啦,要乾杯?!刮遗e起手上的啤酒說。「為什麼?」元彬問。他好像不太喜歡酒味,喝過以後一直吐舌頭。「乾杯有它的特殊意義,重要場合都要乾杯。」陳伯昱竟然幫腔了,我真不敢相信。「這樣噢……」元彬看了我們一眼,抬起頭,像小孩子在吞感冒藥水一樣把酒乾了,喝完以後還一直夾鹵味吃,想把嘴巴里的酒味沖淡。「好棒好棒,再來一罐?!刮矣珠_了一罐啤酒放到元彬面前,讓他哀號了起來。其實……我只是玩到了興頭上,想捉弄郭元彬而已,我不知道他有那麼容易醉,幾罐啤酒下肚,他已經(jīng)拿起啤酒罐大唱小虎隊的,還伸出手當(dāng)成翅膀到處跑。還好附近沒人,否則真丟臉。伯昱也喝了不少酒,但是沒有醉的跡象,他看著元彬,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元彬大吼著:「我們……都已經(jīng)長大!好多夢……正在飛!」這是的歌詞。「蠢蛋,就是因為我們長大了,翅膀上綁了太多累贅,反而更不能飛,只能在別人設(shè)計好的管子里匐伏前進。」我大聲說給元彬聽。「我們就匐伏前進!好多夢……正在匐伏前進!」醉鬼郭元彬硬要把四個字唱進三個音節(jié)里。我喊一聲「閉嘴」,元彬也對著天空喊一聲拉長版的「閉嘴」,最後我終於受不了,折著手指站起來想打昏他,被伯昱阻止了。「讓他去吧,他第一次喝醉?!?/br>我只當(dāng)郭元彬在發(fā)酒瘋,但是伯昱似乎能懂元彬行動背後的理由,就像他明白了有種郭元彬本人才明白的東西一樣,元彬的酒瘋對他來說不只是酒瘋,他的笑容給我這樣的感覺。反正對郭元彬來說,我本來就比不上陳伯昱,所以我不會對這種突然產(chǎn)生的疏離感到挫敗,我說:「我才受不了他大吵大鬧,我回去了?!?/br>「等一下。」叫住我以後,伯昱走到元彬身邊,從他的口袋里摸出一個護身符交給我。被搜完口袋的元彬繼續(xù)到處跑。「他希望你實現(xiàn)夢想,考上理想的學(xué)校?!共艑ξ艺f完,仰頭喝完手上的啤酒。看著用紅色袋子包著的護身符,我好像回到了元彬?qū)χ液詠y語的時空,把護身符握在手中時我才知道,我在不耐煩的時候?qū)υ蛘f的每一句話他都聽進去了。他用自己的心情把我的話感覺了一次,才會想給我這個護身符。「你不要誤會,我們?nèi)齻€人都有一樣的護身符。」伯昱想說的是:別以為那家伙只對你好。「我不會想歪,你放心。」我的心情還沒恢復(fù)平靜,只能語氣單調(diào)地說。「考試當(dāng)天放在口袋里?!?/br>「然後就保證我考上嗎?」「不會,但是可以安你的心?!?/br>我不太會說感性的話,也不喜歡說。把護身符放進口袋以後,我又看了一眼發(fā)酒瘋中的元彬,淡淡地說:「你自己把他搬回家,我要走了?!?/br>「一個人沒關(guān)系吧?」伯昱的聲音乾乾冷冷的,但我還是有點感激他的關(guān)心。我看似豪邁地笑著說:「晚上的街道我比你熟,你顧好自己吧?!?/br>幫兩個人開門的是郭爸,他看到元彬掛在伯昱背上睡得死死的,一身酒味,什麼也沒問,只說:「小聲一點,mamameimei都睡著了。」伯昱把元彬背進房間,讓他在床上躺好以後,跟進來的郭爸說:「把他的衣服脫掉。」「你要洗?」「說什麼鬼話?你帶他去喝酒,當(dāng)然是你洗。明天記得跟mama說是沾到牛排醬。」郭爸拍了拍伯昱的背,打了個呵欠就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酒的關(guān)系,伯昱瞬間有點恍惚,他先是脫掉自己的上衣聞了一下。酒味不重,但是mama一定會注意到,非洗不可。再看向醉得不醒人事的元彬,伯昱竟緊張了起來。元彬在無意之中挑逗他是常有的事,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難免會看見元彬抓起衣服下擺擦汗,或是打著赤膊走來走去,就連元彬越過眼前伸手拿東西時露出的鎖骨都能讓伯昱痛苦不已了。竟然叫他幫元彬脫衣服……太慷慨了吧?大餐太過大方擺在他眼前,他反而有點受寵若驚。元彬睡得很沉,擺在臉蛋旁的手輕觸著嘴唇,相當(dāng)誘人。至少陳伯昱是這麼覺得的。伯昱在床邊輕輕坐下,稍稍俯身,動手解元彬制服襯衫上的第一個鈕扣,然後第二個。松開的衣襟允許伯昱撥開領(lǐng)子,輕觸元彬的鎖骨。他刻意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但是無法阻止它變得厚重,胸膛開始比剛才更大幅度地起伏著。看了一眼門外,剛剛聽到了樓上關(guān)門的聲音,郭爸應(yīng)該也睡了,如果有人下樓,他會聽到的……不急著浪費時間去鎖門。慢慢接近元彬,伯昱用嘴唇擦過元彬的脖子,然後微張著嘴,讓輕微的碰觸帶點唾液的滋潤。向下,他一直吻到衣領(lǐng)開口的極限。下身開始硬得發(fā)疼。盯著元彬被黑色制服褲包裹住的下半身,伯昱整個人爬上了床。「一輩子的兄弟?」拉開元彬的褲拉鏈時,伯昱喃喃地說:「誰說……我要和你當(dāng)兄弟?」的確,兄弟是不會趁人家酒醉的時候脫人家衣服的。光是脫衣服就讓他受不了羅。陳伯昱是這麼說的。邊幫元彬脫衣服時,他一直注意看著布料滑過皮膚的樣子,偶爾低頭用嘴唇親親擦過,就像廚藝大師在做自己最心愛的料理時會偷偷先嚐一口一樣。過不了多久,元彬就像一條麟片被刮光的魚,一絲不掛,而且還是呼呼大睡。嚴(yán)格來說這樣的情況下,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下手的,但與其說是人,陳伯昱比較像掠食者。當(dāng)他說他從元彬的脖子向下吮吻時,不知為何我腦子里出現(xiàn)的是獅子把頭埋在羚羊脖子里想咬下一塊rou的畫面。睡得死死的元彬不會呻吟也不會叫,不過伯昱似乎有辦法自己玩得很愉快,感受過元彬全身上下的肌膚以後,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