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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扁他,只有陳伯昱才會覺得這樣很可愛。「那麼你可能會在初夜的時候找不到可以進(jìn)去的地方,到時候會很尷尬喔。」伯昱故意說。「你嘴巴乾凈一點(diǎn),這樣說話很糟耶?!乖虬櫭纪虿?。「這是事實(shí)啊,你總不能要女生自己為你指引方向吧?那樣更不禮貌?!?/br>伯昱的語氣顯得毫不在乎,元彬不滿了起來。「你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干嘛非得要說這些難聽的話?」元彬終於放下筆。「激動什麼?我只是在敎你不要逃避這些事情?!?/br>伯昱把色情書刊推到元彬面前,壓下元彬的頭要他看,這動作自然惹火了郭元彬,他先是粗魯?shù)赝崎_伯昱的手,然後把書重重甩在伯昱臉上。「我說我不看你聽不懂?」如果要把這兩人吵架的無腦理由排個名次,這一件事絕對登得上前十大。說真的,兩個青春洋溢的國中生不和樂融融一起看色情書刊,還為了色情書刊吵架,這是何苦呢?反正他們吵了起來。陳伯昱被色情書刊打到臉以後自然是非常不悅,很快撲上去和元彬扭成一團(tuán),不過後來他跟我承認(rèn)了,這次打架百分之九十九點(diǎn)九是在借題發(fā)揮。人們對陳伯昱總有種刻板印象,看到他白白凈凈的就覺得他很柔弱,事實(shí)上不然,他從國中開始就有每天五十下伏地挺身的習(xí)慣,再加上常常在晚上偷溜出門,二樓一樓爬上爬下的,他的身體不算魁武,但是非常強(qiáng)壯。元彬的皮膚似乎遺傳自郭爸,是健康的古銅色,但是面對伯昱時他在體力上并沒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而且這家伙打架不用頭腦,常常吃敗仗。由於元彬很不高興伯昱用下半身思考,很想給伯昱的下半身一點(diǎn)教訓(xùn),腳不知不覺就往那里踢,結(jié)果不但沒踢到,還讓伯昱更火大。滾了幾圈以後,元彬就臉朝下被壓在床上,大聲呼天喊地叫救命,因?yàn)殛惒乓蚕牍羲南掳肷怼?/br>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郭爸的聲音在門外說:「喂,小聲一點(diǎn),meimei要睡了?!?/br>「爸!救我!伯昱想非禮我!」元彬絕望地大喊。「非禮你的頭,再吵我就叫mama過來?!拐f完這句話以後,郭爸就走了。他一點(diǎn)都不相信元彬的話,他應(yīng)該要相信的。「非禮你,嗯?聽起來很好玩?!共乓皇謮褐圃?,一手探到前面想抓元彬的命根子,但是元彬極力抵抗。「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真的!」心里很害怕的元彬開始沒形象地哀求起來。伯昱停了下來。「你錯了?」「對,我大錯特錯,拜托你放過我,我還想傳宗接代,拜托?!?/br>「所以我不是嘴巴不乾凈的人?」「嗯呃……我們都是年輕人嘛,難免……嘴巴不乾凈?!?/br>元彬感到身後的伯昱手勁變輕不少,頓時安心了,正要抬起腰爬起來時,卻被趁虛而入,緊緊抓住了要害。「不好意思,你最後一題答錯了?!共旁谠蚨吅菤狻?/br>「干……」元彬因?yàn)橥蝗缙鋪淼拇碳?,皺著眉頭朝一旁倒了下來。他不敢推伯昱的手,他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弄傷自己,只能嘗試扳開伯昱的手指頭,但是根本沒用。伯昱很快就拉下元彬的褲頭,抓著那最敏感的地方開始taonong。很難說當(dāng)時最有感覺的是哪一個人,表面上伯昱雖然是施暴者,但是他正在做的可是一件會讓自己陷入瘋狂的事。激烈掙扎是必要的,在元彬的觀念里,一個男孩子抱著色情書刊躲在房間里打手槍是不太正常,甚至是需要糾正的事,讓另一個男孩抓住自己命根子猛擼當(dāng)然就更不用說了。不過就算頭腦再怎麼遲鈍,身體機(jī)能正常的元彬也無法忽略那種快感。過不了多久,他的抵抗就不再認(rèn)真了,我想這樣的反應(yīng)不只伯昱清楚,元彬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到最後,元彬不只沒掙扎,還投入了起來。即將到達(dá)頂點(diǎn)時,他把手放在伯昱的手腕上,像在引導(dǎo)伯昱,用動作代替「快一點(diǎn)」三個字,臀部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節(jié)奏輕微擺動。元彬沒有叫出來,但是濁白的液體很快地溢出來灑在淡藍(lán)色的床單上。兩個人都傻住了,一瞬間房間里只有喘息聲。我不確定陳伯昱有多早熟,但是那種全身被高熱包圍,連思考能力都被蒸乾,當(dāng)下身體只想求一件事的經(jīng)驗(yàn),那天是他的第一次。伯昱肯定非常想做,但是當(dāng)他把手放在元彬腰間,正想做下一個動作時,元彬就掙脫了。我想元彬當(dāng)時應(yīng)該很明顯地感覺到某種yingying的東西頂在臀部附近。他知道自己剛剛怎麼了,也一定知道伯昱怎麼了,所以非逃不可。可憐的失落的寂寞的……正在勃起的陳伯昱,只好自己解決,據(jù)說狂打了三四次才冷靜下來。雖然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讓人很尷尬,可是隔天元彬一點(diǎn)異狀都沒有,一樣和伯昱一起騎腳踏車上學(xué),一起吃飯,自在地對話,只是絕口不提那件事。到了晚上,他才拿著理化課本跑到伯昱房間里。「快點(diǎn)快點(diǎn),告訴我明天會考什麼?!乖蛲屏瞬艓紫拢苤钡卣f。「我不知道。」伯昱還沒忘記昨晚的悔和痛,冷淡地回應(yīng)。「怎麼可能?你不是上次才說這一章很簡單?快點(diǎn)啦?!乖蚬室馍Σ诺陌W,想讓他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但是伯昱擺了擺手,皺著眉頭說:「我沒空,不要吵?!?/br>這時,元彬臉上的笑容才凍住,他實(shí)在不是很擅長裝模作樣。「還是……會覺得很奇怪嗎?」他在伯昱的床上坐了下來,看起來有點(diǎn)苦惱,過了一會才又小聲地說:「昨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突然很想讓它出來……」伯昱一開始不了解狀況,不過他好像慢慢弄懂了,元彬似乎并不生他的氣,反而因?yàn)樽约荷渚诓糯采隙X得抱歉。國中男生其實(shí)很喜歡互相抓鳥,這種游戲多半從小學(xué)就開始萌芽,我猜阿魯巴應(yīng)該是終極版。元彬看過其他同學(xué)這樣開彼此玩笑,他認(rèn)為這沒什麼,而且他跟伯昱打架是家常便飯,沒必要為了一次打架大發(fā)脾氣。昨天他本來以為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