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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還在念書,拜托你放他一馬。「元彬一點都不喜歡跟你見面,因為心理壓力很大。如果你沒出現(xiàn),我們家不知道有多幸福?!?/br>元彬的母親瞬間傻了,她一度想回嘴,怒罵陳伯昱這沒大沒小的小孩,但是伯昱身後出現(xiàn)了好幾個衣服沒紮,眼里有暴戾之氣的少年。「這就是你們這年紀(jì)的小孩解決事情的方法,以多欺少?」元彬的母親說。「十年以前你其實喜歡別的男人多過元彬?qū)Π???/br>「什麼?」「你前夫喝醉的時候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你不知道嗎?他還說他喜歡我媽多過你,只不過你實在有夠可憐,所以不想跟你說重話。不過我沒那種顧慮,我真的很厭煩,不想再看到你了?!?/br>因為伯昱很生氣,所以出口的話不一定全都客觀,不過罵人嘛,還管客不客觀做什麼?據(jù)說元彬的mama被罵得無地自容,轉(zhuǎn)身落荒而逃,伯昱回到學(xué)校以後,還趕得上和元彬在牽腳踏車的地方會合。後來,雖然元彬的mama仍然留在同一個鎮(zhèn)上,卻再也沒有找過元彬了。被陳伯昱嚇到的成分應(yīng)該不多,大部分的原因是慚愧吧,有一個敢指著自己鼻子數(shù)落自己不是的人,她也沒辦法裝作以前的事沒發(fā)生過了。聽完這件事,我抽著嘴角對伯昱說:「你……竟然對元彬的mama做這種事?!?/br>「她先惹我的?!共耪f。「元彬知道嗎?」伯昱搖搖頭。「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嗯?!?/br>「那這樣我可以寫嗎?」我挑起眉毛懷疑地說。「倒是沒什麼不可以的?!?/br>陳伯昱之所以可以這麼從容,是因為到後來他和元彬的感情已經(jīng)堅強(qiáng)到禁得起這種消息了,我想拿這件事來威脅伯昱也沒用,他根本不怕。好吧,總之以上就是元彬的生母帶來的危機(jī),新的家庭毫發(fā)無傷地度過了,往後家人之間雖然免不了沒大腦的沖突,但是彼此之間的羈絆是牢不可破的,這樣大概也就夠了吧。套一句元彬的話:「其實已經(jīng)夠幸福了?!?/br>A書是免不了的我得承認(rèn)我很愛幸災(zāi)樂禍。就想法上來說,現(xiàn)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有很大的不同,我以前會認(rèn)同的事,現(xiàn)在不一定認(rèn)同,但我可以確定以前會幸災(zāi)樂禍的事,現(xiàn)在我還是會幸災(zāi)樂禍。就像這個A書事件。我大三的時候才決定著手寫伯昱和元彬的故事,所以除了我親自參與的事以外,大部分的事我都是大三以後才知道的,而因為元彬基本上不知道我在寫這些,所以大部分的事都是伯昱說的。他和元彬的秘密越是公開到無法挽回他就越開心。言歸正傳吧。國中生看A書并不稀奇,但是我要幫元彬澄清,他并不是那種會私藏很多色情書刊,然後一天到晚躲在房間里偷看的人,他的白癡是全面的白癡,不會碰到性事就突然變敏感或變聰明。事實上,元彬是反對物化女性的,他在追求女孩子時過度的尊重和距離有時候也是失敗的因素。現(xiàn)在就讓我來說說這個A書出現(xiàn)又消失的故事吧。星期一晚上通常沒有棒球可以看,我們平常工作休周末,但棒球選手休星期一。於是某一個星期一晚上,剛好沒有棒球可以看,郭爸帶mama和伯佑出去吃好料的了。他們回家以後,郭爸抱著伯佑到伯昱房間去,看見元彬用床當(dāng)桌子,正在抄伯昱的考卷訂正答案,伯昱則和平常一樣坐在桌前看書。「你們兩個晚上吃什麼?」郭爸嘻皮笑臉地明知故問。「冷飯菜啊,要不然吃什麼?親情攏喜賽(都是屎)啦!你重女輕男,男生不是人啦!」元彬酸酸地說。「哎喲,mama每天做家事那麼辛苦,帶她吃個好料也是應(yīng)該的啊,你心胸不要那麼狹窄好不好?」郭爸用腳輕輕踢了元彬一下。「是你自己先偏心的耶!」元彬說。「老了不用養(yǎng)了?!共艓颓弧?/br>「欸,meimei在捏,你們兩個有點做哥哥的樣子好不好?少你們一頓好料就這樣,虧我還幫你們買了好東西?!构终f。「什麼好東西?」元彬狐疑地看著爸爸。郭爸往門外探了一下,確定mama沒有在附近,才拿出藏在懷里的色情書刊遞給元彬:「哪,拎北夠不夠疼你?」元彬看了書的封面差點昏倒,臟話都快飆出來了,不過看到伯佑瞪著又大又圓眼睛看著他,很快又吞了回去,他可不能讓meimei變成滿嘴臟話的男人婆。他接過書打了郭爸一下,生氣地說:「最好你這樣就有爸爸的樣子!要拿這種東西出來也選手上沒有小嬰兒的時候好不好!」「她看不懂啦,對不對?小佑佑?!构侄褐鴐eimei說。「不是看不看得懂的問題!這種東西潛移默化的效果是很可怕的!」元彬說。「啊我想說你們就到了這個年紀(jì)啊?!?/br>由於郭爸毫無悔意,元彬把他轟出了伯昱房間。「真的會被他氣死?!够氐酱策叄虬褧鴣G到一邊,繼續(xù)去寫他的考卷。「你不看?」伯昱試探。「要看你拿去沒關(guān)系?!?/br>郭元彬貌似坦然,但是通紅的耳根把他出賣了。明明就害羞得要命,還裝作一副沒事的樣子。伯昱忍住笑,照元彬所說的,拿那本A書翻了起來。這種書并不足以引起陳伯昱的興趣,他有興趣的是元彬的反應(yīng)。他故意邊看邊發(fā)出輕微的笑聲,不過元彬很冷靜,完全不為所動。「你確定不看嗎?」伯昱再問。「不要。」「為什麼?每個人都應(yīng)該學(xué)一學(xué)這種事情,這是美好的未來不可或缺的?!共爬^續(xù)翻著手中的書,不時做出看到精采畫面的表情。必要的時候他也是會花心思耍這種把戲的,而且表演得很逼真。「我不想這樣學(xué),我要一個女生,只和我在一起的女生,等她出現(xiàn)了以後,我再和她討論要怎麼學(xué)這種事。」元彬正在抄寫的手沒有停,他甚至沒有看伯昱一眼,似乎在避免讓自己失去視覺上的童真,好像看到裸女就是非禮他一樣。如果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