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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不適,身上還有一股很淡的藥香,那些痕跡和私/處顯然都已經被涂抹上了藥膏。“那你,是與楚凌好了?”聽蕭闌這么說,陸云疏不由挑起了眉。“他答應我離開了?!笔掙@淡淡說著。“什么?”陸云疏此時是真的震驚了,“楚凌竟然,竟然愿意放你走?”“紅樓里不都這樣嗎,一/夜歡/好后大家自然兩散,各走各路?!笔掙@抬眼卻是笑了起來,心里雖然沉重著卻還有心思開玩笑地挪瑜著自己。分明是自己堅持要走的,怎么現(xiàn)在終于從楚凌那里獲得許可證之后,反而卻開始矯情起來了。“楚涯,你怎可把自己比作……”陸云疏蹙眉,他聽不了蕭闌如此低賤自己的話。“這倒也是,楚凌走之前也沒留些銀兩打賞我?!笔掙@隨意地打斷了陸云疏的話。“你怎的現(xiàn)在還有心思與我開玩笑?!标懺剖栌行┖脷?,實是不解地看著楚涯,他心中自然是不信的,“你真的確定了?那人真的會放你走?”“興許是楚凌對我心冷了吧?!笔掙@回憶起昨晚的楚凌,即便是抱著他也依舊是陰沉的神情,與平日見到的有所不同,那是一種痛苦,包裹在所有壓抑和執(zhí)念下再也無法掩藏的痛苦。楚凌掏心掏肺,蕭闌不管不顧。那人滿是都是刺,誰都不敢靠近只怕被刺得千瘡百孔,但是楚凌遇著他,卻總是乖乖把刺收起。若是那刺收不回去,楚凌也會在靠近蕭闌之前自己狠心連血帶rou地拔掉。而蕭闌覺得,自己如今所做的,不過就是冷眼望著楚凌身上的血窟窿,然后仍舊毫不留情地拔劍捅進傷口里。其實就在昨晚,蕭闌真的已經動心了。如若不是楚凌說要放他離開,他便差點下定決心要和楚凌在一起了。如今冷靜下來,雖然他心底有些落差感,但反倒也有幾分松了口氣的慶幸。蕭闌不愿意楚凌為了他便二十四歲英年早逝,而且如若蕭闌陷進了這個世界的局,那么在接下來的兩個世界里他依舊會陷入同樣的死局里。蕭闌無法去想,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每次出現(xiàn)卻都要毀了那個人的所有,他不可以這么自私。既然楚凌說不再尋他,自然會說話算話,待今后日久年深,楚凌自然會漸漸淡了他。其實這樣對蕭闌也好。他在楚凌的世界里迷路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再這樣下去,他也要忘記回去的路了。蕭闌雖然不知楚凌為何定了四月的期限,但是他也只能這般等著。這夜過后,蕭闌便發(fā)燒病了,接下來的四五天便一直躺在床上歇息。楚凌仍舊夜夜都會到他的閣內與他同榻而眠,但是并沒有再碰他,也未曾再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楚凌甚至將所有的文書和賬簿也都搬到了蕭闌的小筑內,即便是辦公也要見著蕭闌在身邊似的。楚旬天對此并未有異議,他只覺得兩子終于化解仇恨,兄友弟恭,如此甚好。而青城門眾人只覺得自從楚凌與楚涯門主和好之后,暴虐嗜殺的脾性穩(wěn)定好許,眾人心底也不由得安心許多。沉寂許久之后,眾人又開始紛紛想方設法討好楚涯起來,只覺得哄好了楚涯自己在楚凌門主跟前也多了個免死金牌似的。夜涼如水,寒風襲人,而閣內卻是暖意融融,燭光冉冉。蕭闌偷瞄著坐在書案前辦公的楚凌,男子低垂著眉眼認真地看著文書,燭光在他眼瞼處留下了別樣的陰影,也更凸顯了他鼻骨的優(yōu)雅,細膩的輪廓曲線卻有著不可忽略的英挺和銳利。這般英俊至極的人安靜地沉坐好似隔絕世界,他即便一字未說,一眼未抬,蕭闌的目光仍然會被不由自主地吸引過去。[你再給我四個月的時間,四月之后我親自送你下東門,此后再不尋你。][如師兄所愿,你我再不相見。]已然一月過去,蕭闌想著還有三月便不再相見,如今再多看幾眼也是好的。他心底也會想,該不會楚凌也是這般想著,所以才如此抓緊時間和他現(xiàn)在居一室相處。“師兄,你來看看這個?!背杼а蹖κ掙@說。蕭闌知曉楚凌是在處理青城門內務,只當楚凌是有難解的事宜,便走了過去。他俯身還未看清那文書上的字,便突然視野一亂,他已被楚凌抱住坐在了他腿上。楚凌的唇頓時落在了他的頸間吮吸著,每一次冰涼的肌膚和溫柔的舌尖觸碰的瞬間,蕭闌都覺得有些窒息。楚凌也會咬,將他的齒痕陷入蕭闌白皙的皮膚之上,甚至用舌尖舔紅了蕭闌頸脖上動脈所在的皮膚,似乎要將蕭闌自己的生命都帶走。而后楚凌的細吻落在了蕭闌的耳垂,輕輕舔舐著,帶起蕭闌一陣悸動的戰(zhàn)栗。“我一個月沒碰你了?!背柙谑掙@的耳畔說著,嗓音低啞而又勾人。“你怎的還存著這般心思?!笔掙@的耳尖發(fā)紅,聲音微顫似是有些羞惱。柔軟的黑絲散落著,隨著蕭闌身體的掙扎而無欲地在燭燈下掩掩晃動,誘惑曖昧的氣息在此刻慵懶而又肆意地蔓延開來。楚凌輕而易舉地鉗制住蕭闌的動作,一只手將蕭闌的長袍緩緩解開。“楚凌你!”當蕭闌又被楚凌綁起手腕之后,他也意識到這一回楚凌是來真的了。他心中雖然明了這一個月以來如若楚凌真的要對他做什么,他也抵抗不了,但如今又被這般綁住雙手還坐在楚凌的腿上,蕭闌自然還是會惱怒。“我明早就要走了?!背枰娭掙@轉頭來動怒的眉眼,眼波流轉,勾魂奪魄,他覺得好看至極。他只想將這人一輩子都好好綁在身邊,讓這雙波光瀲滟的眼眸只能注視著他一人。“去哪兒?”蕭闌頓時愣住了,他并未料想到楚凌竟然會離開。“東垣?!背铚愒谑掙@耳旁輕聲說著,他的一只手在蕭闌衣衫半褪的軀體上肆意撫摸著,另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蕭闌的褻褲里,輕柔地開始撫摸起來,“至少兩月,至多三月?!?/br>蕭闌感覺到楚凌掌心灼熱的溫度,呼吸一窒,他不由得扭動起身體想要離開。但楚凌的手勁一下用力,蕭闌便疼得自然不敢動了,只能安分地坐在楚凌的腿上,承受著他給予的快感。呼吸微微急促,脊背微微拱起,蕭闌覺得快感襲上腦頭,同時卻也一片迷茫。東垣,那里已經是接近邊塞的地方了,遙遠而又危險,流離失所的窮兇極惡之徒也會在東垣駐扎成群,那里青城門還未曾涉足,不知楚凌要去那里作甚。而且,他與楚凌定下的四月之期,楚凌是要耗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