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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舒照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驚住了,又怒又氣,緩了幾分鐘才壓下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想跟你好呀,”莫濃背靠著椅背,一手搭在桌沿,看起來氣勢沉穩(wěn)胸有成竹,“你上次說的問題我已經(jīng)考慮過了,我發(fā)現(xiàn)那都不是問題?!?/br>舒照不解地擰起眉,又見莫濃一本正經(jīng)的跟他講解道:“你說怕新港的董事長開除你,沒關(guān)系,我去跟他說,我保證他不會找你麻煩,你在新港以前怎樣以后還怎樣。至于我家人……我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出來,過不了多久就不行了,我媽根本不管我,只要我開心就好。最后一條,你說咱倆萬一有天分手,你會受傷,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舒照的眉頭都快擰成疙瘩了,他現(xiàn)在跟不上莫濃的思路,覺得自己好像是弱智了,竟然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你說的對,我自私,幼稚,沒考慮過未來和現(xiàn)實。我為什么要考慮?”莫濃坦蕩地望著他說:“你受不受傷對我不重要,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現(xiàn)在就想跟你好,重要的是我自己的心情。我就是個自私自利又不為別人考慮的人,我開心就好。得不到你我就不開心,我不開心你也別想開心,你現(xiàn)在能做的,要么答應(yīng)跟我好,你不跟我好,那你就別想好了?!?/br>舒照感覺自己的腦子估計被醫(yī)生不小心切除了一塊,不然為什么這個世界在一瞬間就變了?這個人怎么變得這么不要臉?這么理直氣壯的不要他的臉,到底是誰有?。?/br>“你精神錯亂吧?”舒照的表情錯綜復(fù)雜,被他噎的話都說不利索,“你他媽到底看上我哪兒了?你這么勞心費力上趕著來找虐……你不用這么想不開吧!”“想不開的是你?!蹦獫庹酒鹕?,把他的背包從飯桌上拎起來,背包底部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菜湯,莫濃嘖了聲,索性把里面的東西全掏出來,直接把包扔進垃圾桶,把混為一體的飯菜也掃進垃圾桶系好袋子拎到門口。轉(zhuǎn)身到還在發(fā)怔的舒照身邊,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下,“你去躺會兒,我再重新做兩個菜。你也別白費力氣,礙于你現(xiàn)在還是個病號,行動能力尚未完全恢復(fù),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你也別刺激我對你做什么?!?/br>嘿?這簡直太過分!真他媽當他是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舒照當即臉色一沉,回手就要揍他,被莫濃一把按住手腕,另只手扣著他的肩膀,“我說了,你別刺激我,我現(xiàn)在確實精神錯亂,我不想傷害你,你也別逼我?!?/br>他說完果然就到灶臺前點火做飯去了,舒照瞪著他的背影,余光掃了掃桌上的瓷碗,很想抄起碗砸他個腦袋開花,但礙于這是條人命,舒照忍住了。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心想我惹不起還躲不起么,但是手握住門把的瞬間又被莫濃扣住手腕,在他耳邊低聲說:“哦,從今天開始,我會二十四小時跟著你,在某種程度上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回房間休息?!?/br>舒照掙開手腕回肘懟了他一下,“你憑什么?你他媽怎么這么死皮賴臉!”“對,我就是死皮賴臉,我要是正常態(tài)度追求你你能同意嗎?”舒照曲起胳膊肘又要懟他,被莫濃躲開,隨后牢牢鉗制住了他的兩只手,面貼面地講:“你要是想揍我,好歹等你身體恢復(fù)了。你這樣沒有勝算的,別做無謂的掙扎。”舒照兇狠且不甘地瞪著他,一張臉氣地白里透紅。莫濃覺得此時滿意極了,那種專注惱怒的眼神、淬滿殺氣的眼神,特別漂亮。他低頭在舒照微微撅起的嘴唇上親了口,“我快硬了,你還不回去,是想讓我趁你之危,上你么?”舒照聞言恨不得一刀把他那玩意兒給剁下來,“你等著!”他撂下這句很沒震懾力的狠話,抬腿踢了莫濃一腳,不情愿地回房間繼續(xù)生氣了。他以為莫濃說的二十四小時跟著他只是大話,但事實證明莫濃一言九鼎,他公然搬進了舒照的客廳,把他的破沙發(fā)換成了小木床,因為舒照家實在太小,他睡覺的地方緊挨著灶臺,為了自己的生存環(huán)境,莫濃每天都得花個把小時把廚房收拾的一塵不染。其余的時間里,莫濃負責做飯喂狗再做飯,舒照負責吃東西吃東西不停吃東西。不吃不行啊——“我吃不下,要吐了?!笔嬲瞻涯且煌腽ず龘?jù)說是專門針對胃病患者的蛋□□往桌上一擱,半癱似的靠在椅背上伸長了兩條腿。莫濃把小嘿抱在腿上逗弄著玩兒,也不看他,“那就吃到吐,不吐出來不許停?!?/br>舒照嗤笑,“我就不吃!你他媽還能硬給我灌進去?”莫濃把小嘿放到地上,手搭著桌子看著他,“那我喂你,雖然嘴對嘴喂東西挺不衛(wèi)生,而且你也不會太配合,但沒關(guān)系,大不了我吐你一臉?!?/br>舒照被那畫面惡心到了,瞪著他半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聲音大得嚇了小嘿一跳,歪著小腦袋,烏溜溜的眼睛在兩個主人身上來回轉(zhuǎn)著。舒照端起碗,用喝大碗酒的架勢把那碗東西灌進嘴里,然后把碗往地上一砸……沒砸壞,塑料的。“你到底要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莫濃看了眼手表,“明天,明天你可以去上班了,但不能喝酒,我會監(jiān)督你。”“我上班你也要跟著我?”舒照聲音很低,像從牙縫里吐出來的。莫濃卻絲毫不受影響,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對啊,我說了我要二十四小時跟著你。”“你這么閑?”舒照的表情挺狠戾,眼睛里|射|出的冷光能結(jié)成冰渣子。“是的,”莫濃微笑著說:“我現(xiàn)在專職跟著你,反正我有錢,什么都不用做就有錢進賬,估計跟你個三五年不成問題?!?/br>舒照一口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從回來到現(xiàn)在才三天的功夫,他感覺自己就像個點燃了引線的地雷,隨時可能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跟莫濃倆炸個你死我活。但他現(xiàn)在的體力確實還沒完全恢復(fù),想成功揍死他有點兒困難。“行,你跟著吧?!?/br>舒照忍下又一輪怒火,轉(zhuǎn)身回了房間。而莫濃的笑意在他關(guān)上門后就消失了,他陰沉的坐著,嘴唇緊抿,他同樣也是憤怒的。舒照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連貶帶損的罵他,他在這里受盡冷眼譏諷,在很多個舒照口出惡言的瞬間他都想狠揍他一頓,兩個人其實都壓著火,他知道自己這手段很下三濫,可他沒有別的辦法。在醫(yī)院里看到舒照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時候,他就想:舒照說跟他在一起會有很多麻煩,可他不跟自己在一起也沒見麻煩少了。外面游蕩的這些天,莫濃一想起舒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