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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康除了幼時身體弱一點之外,是什么問題都沒有的,而且小安康看起來必定是個有福之人啊?!?/br>胡母本來都在低頭擦拭自己的淚光,一聽這話抬起頭,有點困惑和如釋重負:“那您對奶奶說道我家安康的時候說的‘時候到了’是什么意思?”本來胡安康看到自己母上大人竟然哭了,嚇得連忙放下茶杯,腳步還沒邁開就聽到這句話還有接下來的這句話。“哈哈,你說那個啊。你不覺得小安康——不,安康現(xiàn)在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嗎?俗話說\'摽梅之年,安能不為之擇配偶\',這安康雖然是男兒身,但親事也該定下來了?!?/br>這一句話驚到了在座的兩個人!哈?哈!胡母緩過神來,不禁點了點頭:“這件事也不無道理,安康已經(jīng)十六七了,是該定親了。以前是因為他那毛病,現(xiàn)在既然您說沒問題,那的確這件事也該回去和他爹和婆婆商量一下了,等我回去再好生看看。”胡安康聽完,想到再等一會兒,等兩尊大佛說完話,自己還是要掙扎一下啊,把老媽的念頭打消一下下:我才十六、七啊!毛還沒長齊??!不能殘害祖國花朵啊!靜慧方丈又說道:“這終身大事,是有緣分的。安康的姻緣你也不要太cao心,順其自然吧。哈哈?!?/br>胡母張口還想說什么,就見一個小沙彌急匆匆地跑進來:“師父,后苑那個傷者已經(jīng)醒過來了,請您快去看看。”靜慧方丈起身:“胡夫人,貧僧要失禮一下了。后苑還有病人在,我要先去看看。安康的事情你也不要太過干涉,還是要安康自己來看啊。貧僧失陪了?!?/br>胡安康心里頻頻點頭:最好一直不要管我ORZ。胡母也道:“方丈您請。不用管我們,也到時辰了,我也該帶著安康回去了。”雙方道別之后,都往自己的去處去了。青石臺階上,胡安康扶著胡母,哭喪著臉:“阿娘啊,其實我還不是那么想成親的。”胡母拍了自己身旁人的頭:“是定親,也不要你現(xiàn)在就給我生個孫子。但是你大哥你堂兄也就是在你這個年紀就娶了你嫂嫂她們,你看現(xiàn)在你侄子都那么大了。男兒成家立業(yè),成了家有了擔當,那不是更好嗎?。”說完這句話,胡安康感覺到了胡母嫌棄的視線——就像每個暑假和每個長假回家遭受的白眼,一個是嫌棄不認真學(xué)習(xí),二個是嫌棄怎么我家的孩子還是一條懶死了的單身狗。[手動拜拜]“不不不,大哥他們那個年紀真的不適合生孩子啊,就像我一樣。”現(xiàn)代的話,沒有立業(yè)很早就結(jié)婚也是個問題。胡母牙疼:“這是公認的成親生子年紀?。≡趺磿缓??大概以前我們以為你有病是想岔了——其實你就是單純的記性不好吧?”說完這句話,胡母覺得自己找到了解決困擾了自己和不少人的問題的關(guān)鍵。總覺得我家兒子患了少年癡|呆胡安康看見胡母堅持,自己再考慮了一下輕重緩急:“那你們一定不要擅作主張。”千萬別定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娃啊。胡母點頭:“這個可以同意,可以參照一下你的建議?!?/br>“好吧?!庇袣鉄o力的回答。胡母又接著說道:“對了,今日城中有花燈會,又正好遇上西北那邊大捷,這次應(yīng)該會舉辦得很大氣。我和我?guī)讉€好友已經(jīng)約好了碰面,你爹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就自己回府或者去花燈會玩,看好時辰,然后自己老實回來?!?/br>“還有,京華不是鬧著要和你一起嗎?你把她帶上,你們今天可以去玩玩。”“花燈會,我以前怎么沒去過?”“上次讓你跟著你大哥去你不是自己說不想去嗎?”胡安康也想起來了是發(fā)生過這種事情的,但那是“胡安康”遇到的。不過自己兩人的確也不是每時每刻都是互通的,更何況這種事情其實自己也不熱衷,大概是遺忘了。“那好吧,我等下去接她?!?/br>兩人的身影在青石階上遠去,梧桐山隨著訪客的離去,又重新變得靜謐。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現(xiàn)敏感詞可以用小黑屋來預(yù)防~d=====( ̄▽ ̄*)b小黑屋里面竟然還能隨機生成名字??!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不會取名了_(:зゝ∠)_☆、第三章山頂寺廟的廂房中,正有五個人,其中一人似乎受了重傷,睜大著眼睛,凸起的眼球像是要掉出來,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這個人躺在鋪上,旁邊的一個人用內(nèi)力護住他的心脈。一個年歲看起來比較小的忍不住拉拉身旁一個人:“靜慧大師還沒回來嗎?統(tǒng)領(lǐng)現(xiàn)在不是醒了嗎?還撐得住嗎?”“別慌!大師在的,沒事的。而且我們已經(jīng)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北凰哪樕闲顫M絡(luò)腮胡的大漢安慰他,不過堅定的臉上卻也露出一絲絲焦急,“剛才大師說了,醒來就能救!別慌別慌!”最后一個是正以沉默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門口的人。就在某一刻,他黑沉沉的眼睛忽然一亮:“大師回來了!”眾人終于可以松口氣:這下好了。靜慧大師曾是國師,不擅長占卜祈禱,但一身醫(yī)術(shù)倒是極其高明——年僅弱冠便以一己之力拯救了一村的人,雖然同時把侍奉他的兩個小隨從嚇了個半死。這之后靜慧大師的仁心濟世之名便傳開了。但不知為何,最后卻到梧桐山上來當了個方丈,當方丈的這些日子,算下來也有將近十年了,昔日風(fēng)光盡都沉淀。“大師,你快看看龐莊吧。您說他清醒的時候才能辨別,他現(xiàn)在醒了!”大胡子低下了頭,“那人自殺了,沒找到解藥!”“那讓我看看,子都,你繼續(xù)幫他護住心脈。”靜慧方丈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對龐莊旁邊的人說道。一直未抬頭的人抬起了頭——劍眉星目,眼神堅毅,臉上的胡須沒減弱一絲他的銳利,看氣勢大概就是這五人的領(lǐng)頭人了吧。這人微蹙眉頭,又加了一把力:“好的?!?/br>靜慧把了把傷者的脈息,又掰開龐莊嘴巴,最后看了看龐莊睜著的眼睛。沉吟了一會兒:“果然是藎草毒,雖然有點棘手,但離真正毒發(fā)還有一點時間,那就很簡單了。”他轉(zhuǎn)身去廂房的隔間拿了一瓶藥丸,倒出一顆。掰開龐莊的嘴,喂了進去。“這顆藥丸能減緩毒發(fā)之時,我這里配制解藥還需要一味藥材,三繼草。等我去找到草藥應(yīng)該就可以了,我先給他處理箭傷,你們誰去讓凈悟把我的藥箱拿來,再讓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