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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變多了,但他還是認(rèn)得出自己爸媽的,心情有點放松了,多出來的親戚自己也有印象。胡安康給在座的人拜了個安:“安康給太奶奶,大伯大娘,爹娘請安,大兄嫂嫂早?!?/br>眾人都點頭示意。一個大眼睛小圓臉的小豆丁胡康康也像模像樣地跟胡安康請了個安:“叔叔早?!?/br>太奶奶是個慈祥的老太婆,一臉笑容,見人來齊了,揮揮手,對著身邊的人說:“喊青竹她們上菜吧。”幾個侍女魚貫而入,領(lǐng)頭的給在座的人每人拿了一張熱乎乎的白巾擦手用,然后擺好碗筷。接著后面的侍女上了白胖胖的大饅頭、鼓鼓囊囊的有著完美的褶子的包子、稠稠糯糯的白粥和rou粥,一盤煮雞蛋,還有十幾碟爽口、開胃的小菜,不算太豐盛,但是卻充滿著一種家庭氣息。眾人坐好,等太奶奶動筷以后拿起自己的碗筷,開始安安靜靜地吃著飯,胡安康也坐下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處境。他已經(jīng)徹底淡定了,這一大家子是自己的親人,爸媽臉都沒變,這個地絕對是我的地啊!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并不】胡家,總?cè)藬?shù)一十二,太奶奶、自己爸媽、大哥大嫂三人,大伯大娘堂兄堂嫂堂侄子。不過目前大哥大嫂外出,堂兄堂嫂堂侄子一起回了堂嫂的娘家。胡安康梳理了一下家族關(guān)系,又感嘆了一句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穿越了,那人還說我記得!關(guān)鍵自己現(xiàn)在除了人和草,大多事情也沒記起來啊,這可怎么辦喲?不過沒等他悲春傷秋暗自神傷一刻鐘,座上太奶奶放下勺子,用帕子揩了揩嘴角,環(huán)顧了一下桌上的人,忽然發(fā)話了:“安康,今日之內(nèi)你要和你母親去梧桐山,上次我和靜慧方丈好不容易說好,你該去了?!?/br>胡母應(yīng)下:“好的奶奶,我會帶他去的?!?/br>作者有話要說: 新手新文求評論求評論!!短篇,輕松無腦文,畢竟作者的智商決定了文的深度~就讓我們走在建設(shè)傻白甜光輝大道的路上吧。渣文筆,盡量能保證無bug.如果文中出現(xiàn)了什么不合歷史邏輯的物品,比如椅子啊辣椒啊什么的,還有一些設(shè)定,大概也對不上歷史ORZ。若有建議或意見,誠謝提出(づ ̄3 ̄)づ╭~竟然有敏感詞導(dǎo)致第一章就被鎖==☆、第二章午后,胡府一行人便出門了。胡安康和自己母上各自坐在一頂搖搖晃晃的轎子上。他有點不好……臉色蒼白,有點惡心,頭暈暈想吐。只能感嘆一句:還是現(xiàn)代的交通工具舒服啊。葛優(yōu)癱伸手狀——“紅梅?你是不是帶了酸梅?給我拿幾顆?!?/br>記憶大多是被觸發(fā)才蘇醒,正感惡心的胡安康記起了這個世界的自己也要暈轎子,所以兩個丫鬟身上總會帶點治惡心的東西。有了一點緩解的記憶也回來了的胡安康嘴里包著梅子,拉開簾子,想看看這梧桐山是什么鬼。梧桐山——一座任性的山,一年到頭沒幾天不封山,山腳下圍了一圈柵欄,也不怕費(fèi)心費(fèi)力。很多人都是只聽說過這座山,卻從來沒有進(jìn)來過,而這次自己竟然進(jìn)來了。胡安康還在想,這靜慧方丈到底是個什么人,還住在這山上?閑適的胡母,好奇的胡安康,沉默的隨從。兩頂轎子,一撥人馬,伴著越來越密集地飄落的黃葉,終于到達(dá)了長長的青石階梯下。兩人下了轎子,胡安康趕上胡母,跟在她身旁。胡母對下人說道:“你們就去那涼亭里候著吧,胭脂跟著我?!?/br>眾人俯身:“是的?!?/br>走了兩步,胡母問胡安康:“兒啊,看看娘哪里有失禮的地方?jīng)]?發(fā)髻亂沒有?”胡安康盯了一下,這個時候就要開始夸人:“一點沒亂,我阿娘比那些個小姑娘還漂亮?!?/br>胡母笑出聲:“油嘴滑舌。快走吧,不能讓靜慧方丈等久了?!闭f完她就一步一步平穩(wěn)地登上臺階,胡安康也默默地爬起階梯來。走到半途,胡安康就覺得有點背上有點濕,額頭上也微微出汗,不過深秋的一絲絲涼意撫平了他的焦躁。又看看旁邊的胡母和胭脂,發(fā)現(xiàn)她們還是步伐未變、虔誠地向前。果然宅男是弱雞。果然女人體力好。他上下望了望,粗略數(shù)了數(shù)階梯,大概接近一千階的路程吧。這邊三人一路默然向前,林間卻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竟然有人騎馬上山?胡安康下意識抬頭,那邊已經(jīng)沒了人影,就只看見馬兒的一蓬尾巴毛。他不以為意地繼續(xù)往前。過了一刻鐘左右,胡母邁上最后一階臺階,停下腳步,微微平息自己的呼吸。胡安康也到了最頂上,他抬起頭,看見了矗立在山間的一座小寺廟——周圍是長青的高大松柏,有三兩個木墩做成的棋盤,寺廟的門前有一和尚,正回望著自己三人。和尚總是慈目善目的,像個笑彌勒,他微笑:“恭迎幾位施主了,請進(jìn)吧?!?/br>胡母連忙還禮:“靜慧方丈您多禮了。安康,快來拜見方丈?!?/br>胡安康也正式地還了一個禮。靜慧眼睛彎成初弦月。很快地,幾人來到了客堂,幾個小沙彌已經(jīng)備好了茶,請客入座。靜慧往杯中摻入水:“這是山上的花茶,雖然簡陋,但卻清香回甘。貧僧就自夸一下,以此招待貴客了。”胡母和胡安康旁邊的小沙彌在靜慧說話的時候也泡好了茶,然后拜禮退了出去。胡母端起茶杯聞了一下,嘆息一聲:“當(dāng)初表兄還在的時候就經(jīng)常帶回來您給他包起來的花茶,我也喝了不少的?!?/br>靜慧方丈還是微笑。“方丈啊,這次我來。嗨,您也知道我是為了什么來?!焙刚f了一句話又微微搖頭。“我家這個,從小體弱多病,幸虧這幾年,把身子養(yǎng)好了。不過時不時地?fù)Q了一個人似的毛病,還是沒痊愈。這不,今天紅梅給我說他又云里霧里不知所云了。上次奶奶來您跟她說‘時間也要到了’,是說安康的病能治好了嗎?”她看著方丈,轉(zhuǎn)過頭用一種充滿慈愛[哦我的智障寶寶.jpg]的眼神望著正在吹茶的胡安康。胡安康是聽到胡母對自己的評價的,他默默地接受了,這種不需要原則、立場的東西隨你們高興就好——我媽老覺得我是神經(jīng)病怎么辦慧靜摩挲著茶杯,等到胡母把話說完,不贊同道:“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