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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一幕她是看了個真真切切,自己還從未看過杰哥哥吃醋的樣子,不似平時的冷漠嚴(yán)峻,竟多了份任性和可愛。“公主殿下,杜大哥!”韓子月上前一步行禮,面色之上帶著微微的窘迫。“韓將軍免禮!”清逸公主輕聲說道。清逸公主來到蕭杰近前欠身施禮,“杰哥哥,我母妃可還安好?”“從你走后,德太妃是終日以淚洗面,身子骨道是還好,只是整日憂心忡忡!”蕭杰輕嘆一聲,是自己虧欠他們的,母女分離,天各一方,是何等的殘酷。若不是擔(dān)心送個假公主前來和親會被符蜀抓住把柄,自己也斷然不能讓蕭晴遠(yuǎn)嫁。“是我不孝,不能在母妃身前盡孝!”清逸公主抬手輕輕拭掉眼角的淚珠。“晴兒,別難過了,驃騎營明日便可抵達(dá)茂城,到時我讓他們先護送你回兗城,也省得德太妃擔(dān)心!況且這里馬上要開戰(zhàn)了,你呆在這里也不安全!”“睛兒,謝過陛下!”能回兗城,能見到母親,蕭睛此時心中激動不已,臉上不由露出歡喜的笑容。******天已大亮,用過早飯后,蕭杰、韓子月、越風(fēng)三人帶著十幾名隨從便朝‘風(fēng)鳴山莊’出發(fā)。一路無話,當(dāng)眾人勒馬屹于‘青竹山’山下時,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群山之中有一座莊園,雖不大,但卻十分別致,借著太陽的光暈,那山莊在山中的霧氣之間顯得金光四射,奪目而耀眼。“真是好景致!”看著眼前的畫面,韓子月不由露出一抹笑意,贊嘆地說道。蕭杰帶馬來到韓子月的身邊,將唇貼于耳側(cè),輕聲說道:“子月,等朕平定了天下,便帶著你找一處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隱居可好?”“你舍得你的皇位?舍得你的天下?”韓子月唇角勾起絲淡淡的哀愁。“有舍才有得,那要看得到的是不是比舍去的更重要!哈哈……”說罷,蕭杰大笑一聲縱馬朝‘風(fēng)鳴山莊’疾馳而去。上山一路通暢無阻,不多時便來到了‘風(fēng)鳴山莊’的門前,越風(fēng)飛身下馬來到門前輕扣門環(huán),不多時從院中跑來一位花白胡須的老者將門打開。“這位老先生,你家主人可在家?”“我家主人已恭候多時了,各位里面請!”老者將門敞開,將人讓進(jìn)院中。蕭杰三人跟在老者的身后,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地來到了一處紅漆木門前,“公子,人已經(jīng)帶來了!”“進(jìn)來!”自屋內(nèi)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老者將門輕輕推開,沖蕭杰三人笑笑,“各位請進(jìn)!”當(dāng)三人走進(jìn)屋內(nèi)后,老者又將門輕輕關(guān)上,轉(zhuǎn)身離去。走進(jìn)屋內(nèi),只見桌案前端坐著一年青男子,眉目清秀卻不失男子的剛勁之氣,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此時正注視著面前的三人,“各位請坐!”蕭杰欠身坐于木椅之上,仔細(xì)地觀察著面前的男子,“你便是自詡能破‘天魔陣’的那位義士?”“破陣的并非再下,而是再下的一位朋友!不過想要破天魔陣,需要一個交換條件!”男人冰冷的面容之上,不帶有絲毫的溫度。“什么條件?”“條件便是:破了‘天魔陣’后,我會幫你們攻打符蜀國,然當(dāng)軒宇攻陷符蜀都城之時,將符蜀的帝王燕鳴風(fēng)交由我處置!”“你和燕鳴風(fēng)有仇?”蕭杰不明白面前的男人為何如此痛恨燕鳴風(fēng)。“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男人一字一句,咬牙說道。每當(dāng)自己想起燕鳴風(fēng)這個名字,心就會如針扎般地刺痛。片刻的沉寂后,蕭杰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低聲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何時破陣?”“明日!”“這位義士如何稱謂!”蕭杰沖面前的男人一抱拳。“卓涵!”“好,卓兄,那咱們明日茂城再見!”******“陛下,你覺得那個男人真的叫卓涵嗎?韓子月眉心緊蹙,一臉的疑惑,自己總覺得那個男人不簡單,從不尋常的言談舉止,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出身不一般,可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子月,你那腦帶里非要考慮這些煩心的事嗎?他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既然能救你出‘天魔陣’,那他便是站在咱們這邊的!”韓子月咧了下嘴,想想也是,他當(dāng)即就把緊皺的眉心松了下來,“是我多慮了吧!”說罷,臉上露出笑意,寧飛這下有救了!夕陽西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江面之上泛起的水氣,飄渺不定,宛如仙境一般越風(fēng)看著夕陽映射下的兩個人,唇邊溢出絲絲笑意,希望老天能眷顧這對有情人,讓這對飽受磨難的兩人終成眷屬。將手中馬鞭舉起,急揮幾下,馬兒奮起四蹄,疾馳而出,緊緊追上不遠(yuǎn)處的二人。第六十三章翌日,茂城議事廳內(nèi)一片肅然,慕蔠指著桌上的陣圖面色嚴(yán)峻地說道:“‘天魔陣’外圍并沒有什么大的機關(guān),無非是一些箭陣和毒霧。而這個陣的核心在‘奪魂樓’,此樓分為三層,而控制一層的總機關(guān),卻是樓周圍的五個圣壇,分別為:金、木、水、火、土,我們必須有五個人分別拿著這五樣?xùn)|西放到圣壇的火焰中,一旦五個圣壇中的火焰爆裂,便會在樓前出現(xiàn)一木制小人,以刀劍將其劈裂,這一樓的機關(guān)便可全部解除!”“竟是如此個破法,慕兄是從何而知的?”對于面前的兩人韓子月是越來越看不透,猜不透。慕蔠唇角勾勒出一絲無奈,“擺陣之人和我?guī)煶鐾T,在我們出山之前,師父曾囑咐我二人不可用學(xué)來的技藝害人,可我?guī)熜謪s被利益所誘入朝為官!”“那二樓的機關(guān)和三樓的又如何個破法?”蕭杰仔細(xì)地看著面前的陣圖,可看了半天還是一頭的霧水,不由暗自嘆息,這奇門盾術(shù)真是讓人琢磨不透??!“那些機關(guān)我一人便可破解,你們只要緊跟在我身后,切不可走錯一步,如走錯一步丟掉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性命,而是所有進(jìn)樓人的性命!”慕蔠抬眼看向桌前圍坐的幾人,低聲說著。眾人已經(jīng)圍坐在桌邊低頭看著桌面上的陣圖了,面色凝重,心里邊都在尋思著這個猶如天書的陣圖,不由心中都打起了小鼓。蕭杰眉心緊蹙,暗自思量,一旦慕蔠在陣中耍點手段,那他們這些人連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到時。這簡真是在拿命來做賭注,可是此時又別無選擇,不破‘天魔陣’大軍根本無法穿過邊境進(jìn)入符蜀的關(guān)塞。長期這么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