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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之人,然突然間一雙強(qiáng)而有力的大手將自己拉向床榻之上。韓子月突然間失去身體的平衡,踉蹌地栽倒在床上人的懷中,蕭杰一個翻身,將韓子月壓于身下,抬手扳起消瘦的下顎,輕笑地說道:“子月,是不是想朕了?”韓子月愣愣地看著面前之人,然下一時刻便反映過來,“你騙我!”“我怎么騙你了?說來聽聽!”蕭杰一臉無辜地說著。“你……”韓子月一時間竟無言以對,抿緊雙唇定定地看著面前之人。蕭杰將頭緊緊貼上韓子月的頸項,鼻息間飄入幾縷清馨氣息,似有似無,縹緲不去。蕭杰貪婪地嗅聞著那思念已久的氣息,久久不愿離去。“子月,子月……”耳邊聲聲低喃,勝過千言萬語。抬手扯下幔帳,身下之人雙睫微微顫動,緊咬下唇,如墨般的長發(fā)披散而開,雙手似要抓住什么,終是又無力的松開。“杰,越風(fēng)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韓子月抬手輕輕推阻著身上之人。按下那雙沒有任何阻撓作用的雙手,“讓他們等著,朕有比那重要的事情要辦!”輕扯開韓子月的衣襟,蕭杰的唇沿著那精致的頸項一路向下,咬住胸前那處敏感,逐拉撕扯,咬起放下,敏感之處早已紅腫脹立。自敏感之處傳來的火熱麻辣,猶如電擊一般直入骨髓,韓子月想要擺脫那難耐的折磨,可下一時刻卻陷入的更深,一波一波沖擊著他那僅存的一點(diǎn)意識,薄唇輕啟,鼻息間已帶迷亂蕭杰的手在韓子月的身上游走輕撫,到處點(diǎn)火,引得身下之人欲待推拒,可怎耐情已似火,早已推拒不開。當(dāng)蕭杰的手握上某處時,韓子月徹底沒落了,再無力反抗,弓起身體,將頭仰起,雙眸迷離,情動欲熾。香暖鴛被,一室春光,萬種風(fēng)情,相憐相惜,癡癡纏綿的兩個身影述說著彼此的思念之情。夜已漸深,韓子月早已疲憊不堪,蕭杰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早已耗盡了自己的全部體力,綿軟的身子隨著身上之人來回浮動。“你有完沒完?”韓子月終是無法忍受,自己早已沒有一點(diǎn)力氣了,可這人卻像頭瘋牛一樣不知疲憊,自己真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連續(xù)趕了好幾日的路。“沒完,我要把這些日子落下的全補(bǔ)上!”蕭杰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身下一用力,深深刺入那溫?zé)岬纳眢w。“嗯!”韓子月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低吟,瞪大雙眸看向身上使壞之人,可最后也只能無奈地閉上了眼睛。早已生死相許,又何必在意這些呢,唇邊露出一絲笑意,然那笑蕭杰并未看到。……蕭杰癡癡地看著身旁的人,伸手將熟睡的人攬入懷中,將錦被輕輕蓋上那遍布青紫的誘人身軀,臉龐浮上一抹滿足的笑容。“還真有點(diǎn)累了!”打了一個哈氣,蕭杰將懷中的人摟緊,不久便沉沉睡去。越風(fēng)、杜逸幾個人在議事廳等了許久也未見二人出來,最后杜逸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撇撇嘴輕笑地說道:“越兄咱們不用等了,今天他倆出不來了!”說罷,轉(zhuǎn)身走出了議事廳,將一臉茫然的越風(fēng)獨(dú)自一人扔在了議事廳。第六十二章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天邊一片緋紅,暖融融的陽光為整座茂城披上了一層緋紅的外衣,閃閃地發(fā)著亮。韓子月努力從沉睡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身邊早已空無一人,冰涼的被褥昭示著人已離開許久。床邊的小桌上放著沏好的熱茶,用手指輕觸溫度不熱不涼,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那人竟細(xì)心如此,著實令自己心中一暖。伸手拿過衣服,穿戴整齊后,緩步來到庭院中,目光輕掃,卻見那挺拔如竹的身影立于樹下,英氣凜然,神態(tài)俊逸。“子月,茂城的日出可真美?。 笔捊茏旖巧蠐P(yáng)微微一笑看向身邊的韓子月,發(fā)出一聲輕嘆。韓子月不由輕笑一聲,悠然說道:“難道兗城的日出就不美嗎?”“沒有子月的地方,連日出都顯得暗淡無光!”蕭杰抬手將人攬入懷中,滿眼憐惜地看著懷中之人,自從分別的那日是起,自己的這顆心就沒有踏實過。“……”韓子月剛想說什么,眼角余光瞟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剛要離開的越風(fēng),不由連忙掙脫蕭杰的懷抱,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越大哥!”越風(fēng)收住腳步,面色略顯尷尬地看向二人,猶豫了片刻后幾步來到蕭杰的近前,單膝跪地低聲說道:“微臣越風(fēng),參見陛下!”“越將軍免禮!”蕭杰劍眉微揚(yáng),低吟一聲,隨即抬手又將韓子月攬入懷中,面容之上竟帶了幾分得意。韓子月僵在原地,只能用眼光狠狠地瞪向蕭杰,然那人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心下明白這醋壇子還是在計較著以前的事情。“啟稟陛下,前些日子韓將軍探‘天魔陣’時不小心中了埋伏,被一位義士所救,而那位義士說他可破天魔陣,只不過……”越風(fēng)說到這停了下來,抬眼看向蕭杰。“只不過什么?越將軍但說無防!”“只不過那位義士說要他破‘天魔陣’需和他作一次交易,而且這交易的內(nèi)容,他要陛下去‘風(fēng)鳴山莊’親自與他商談!“‘風(fēng)鳴山莊’?”蕭杰勾起一絲讓人不可察覺的笑意,重復(fù)地低喃著。“據(jù)微臣查實,‘風(fēng)鳴山莊’在城東以前三十里處,是三年前突然由一位年青人所建,此人很少與外界接觸,所以外界對‘風(fēng)鳴山莊’的情況知之甚少!”蕭杰遲疑了一會,“越將軍,你準(zhǔn)備一下,稍后隨朕去趟‘風(fēng)鳴山莊’!”這個神秘的男人倒是有些意思,既然人家指明點(diǎn)姓要自己前去,那便去會一會,看看他的廬山真面目。看著越風(fēng)走遠(yuǎn),韓子月一把將摟在腰間的手拍掉,狠狠地白了蕭杰一眼,轉(zhuǎn)身便要離去。“子月,怎么了?”蕭杰露出無辜的表情,一臉的委屈。“你是故意做給越大哥看的是不是?虧你還是個帝王,我看你是小肚雞腸!一點(diǎn)沒有容人之量!”“誰讓你一口一個越大哥地叫著,我聽著心里就不舒服,何況他對你是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蕭杰狡辯地嘟囔著。“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舊賬了,你現(xiàn)在還吃這個閑醋!”“喲,這大早晨的怎么一股子濃烈地酸醋味呢?”杜逸滿臉的笑意,悠然地欣賞著這大早上,上演的‘滿堂醋’。杜逸和公主兩個人緩緩朝二人走來,清逸公主用手輕掩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