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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的話嗎?”韓子月倏地睜大雙眼看向面前的惜雨,面前之人的面貌是自己所未見過的,然那個聲音卻同在‘暖風(fēng)閣’里見過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你是到底是誰?”“看來韓將軍的記性不錯!……李大人,娘娘剛才的話,你都聽清了,還不動手!”惜雨看向一臉驚異的韓子月,冷笑一聲。“惜雨姑娘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還不動手?”李政的話音剛落,侍衛(wèi)便再次來到韓子月的近前,揚起手中蛇鞭呼嘯而出,破空之聲銳響。頓時,韓子月只覺得鞭梢掃過之處,如蛇噬入骨,恨不得自己能昏死過去,然最終也只能緊咬住下唇。思緒混沌一片,就在意識即將消失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景出現(xiàn)在眼前,不由低喃一聲:“杰,是你嗎?我在這里!”******鳳鸞宮蕭杰覺得自己在迷霧中走著,四周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見,想抬步前行,然身體綿軟無力,腳下一滑便向下墜落,一直向下,不知過了多久,身體越來越累,就在自己覺得再無力支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杰,是你嗎?我在這里!’,是子月的聲音。瞬間周圍的一切全都變了,身體停止了墜落,迷霧漸漸散開。緩慢地睜開雙眼,然那人卻不在自己的身邊,“子月,子月……”一聲聲低喃自口中溢出。“杰兒,杰兒,你可醒了,你把母后嚇壞了!”李太后激動地看向床上的蕭杰,聲音顫抖地說道。“杜太醫(yī),杜太醫(yī)!”李太后轉(zhuǎn)身看向門外,低喊道。杜逸聞聲急忙走進屋內(nèi),來到蕭杰的床前,抬手搭在蕭杰的脈門上。片刻后,微笑地說道:“太后無需憂慮,陛下已無大礙,只需靜養(yǎng)幾日便可!”“子月,子月在哪?”蕭杰看向面前的杜逸,眉心微蹙,擔(dān)憂地問道。******“你說什么?容妃去天牢私審韓子月了?”蕭凌抬眼看向身邊的侍衛(wèi),眉心緊蹙,這兩個后宮女人還真是夠能折騰,沒有一天是安穩(wěn)的。“是的殿下,而且刑部李大人還對韓將軍用了鞭刑!”蕭凌聽完,劍眉林立,低吼一聲:“簡直胡鬧!”,思慮片刻后,看向身邊的侍衛(wèi):“帶上幾個人同我一起去天牢!”“是”侍衛(wèi)應(yīng)命傳身走出大殿。第四十九章雙臂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的兩端,身體無力地半懸半掛,鞭傷處正向外滲著粘稠的液體,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一桶冰冷的井水自頭頂澆下,再次從昏厥中蘇醒過來,唇瓣因牙齒深深的刺入早已血rou模糊。韓子月只覺得尖銳如火燒般的疼痛,烙入每一寸肌膚,仿佛永遠都不會淡去。“韓子月,你到底畫不畫押?”一個帶著輕蔑和嘲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韓子月略微動了下頭,露出一抹冷笑,用微弱的聲音低喃道:“要殺便殺,讓我認罪畫押是決不可能的!”。這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被冰冷的井水澆醒,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無力的痙攣,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緊繃的神精。“真不愧是將軍!不過,刑部眾多的刑具,韓將軍能忍下來幾樣?”說罷,惜雨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李政,微笑著說道。韓子月無力地牽牽嘴角,看來自己真的要嘗遍這刑部里的刑具了。這夾雜著私怨的審訊本就無理可講,把心一橫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清清白白,抬眼看前面前的兩人,“有什么刑具盡管拿出來吧,韓子月若是開口求饒便枉為男兒大丈夫!”自己雖然知道此時不該強硬,然已無法改變現(xiàn)狀怎能再丟了尊嚴(yán)!李政聽完不怒反笑,悠悠說道:“說的好,每一個進到這里的人都會這么說,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活著抗到最后。我這刑部有九九八十一種刑具,不知韓將軍能挺過幾樣!”說罷,沖身邊獄卒低語一聲。片刻后,只見獄卒端著一個炭爐走了進來放在韓子月的近前,里面還有一根被燒得火紅的烙鐵,時不時冒出一縷青煙。“韓將軍,你說這烙鐵放在臉上的滋味如何?陛下還會不會再看你一眼呢?”惜雨看著一臉鎮(zhèn)定的韓子月,又看向火紅的烙鐵,悠然地說道。韓子月盯著面前的火盆,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意識在漸漸地遠離自己,眼前的景物已經(jīng)模糊不清,這大概是自己此生最難熬的一次。惜雨覺得韓子月臉上那抹笑意分外刺眼,不由冷哼一聲,憤恨地說道:“既然韓將軍這么自信!李大人,那還等什么?”。“來人,好好伺候我們的韓將軍!”李政沖身邊的獄卒低聲說道。只見獄卒從火盆中將烙鐵拿起,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瞬間冒起一股白煙,來到韓子月的近前,一把將韓子月的下顎強行抬起。獄卒看著面前之人,不由暗暗嘆息,這樣一個俊美之人毀了容多可惜,一時間竟不忍心下手。李政看向猶豫不決的獄卒,低吼一聲:“還等什么,快點動手!”“我看你們誰敢動手!”一個渾厚低沉的聲音突然至身后傳來。“卑職參見,十三殿下!”李政轉(zhuǎn)身看向來人,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頃刻間額頭覆上一層冷汗。十三殿下向來與陛下交好,而今日趕在這個接骨眼前來,定和這韓子月有關(guān),心中不由暗暗叫苦,這下自己的麻煩可大了。一邊是貴妃,一邊是十三殿下,這兩邊都惹不起,恐怕自己這條小命要不保?。?/br>對于面前跪拜一地的的人,蕭凌連看都沒看一眼,徑直來到韓子月的近前,眉心緊蹙,低聲喝道:“還不把人放下來!”李政此時額頭上的冷汗不住地向下滴落,渾身抖如篩糠,聲音已帶顫音,連忙沖跪在身邊的獄卒低聲說道:“快把人放下來!”“是,大人”獄卒起身來到韓子月的近前,急忙將人從刑架上放下來。身體被松開的一瞬間,韓子月覺得意識徹底陷入一片昏亂的迷蒙之中,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還是昏迷的,有一團火包圍著自己,如毒蛇般的火苗在不停地啃噬著肌膚,劇烈的疼痛讓自己幾近瘋狂,仿佛有成千上萬的刀片在自己身上切割一般,永無休止。最后的最后,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神志漸漸回到腦中,不記得自己被吊在刑架上鞭打了多久,只依稀記得在一次又一次的昏厥后被水潑醒。試著動了下胳膊,然劇烈的疼痛再度襲來,本能的想要掙扎著起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