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躺在床榻之上,面色灰暗,一夜未眠,此時顯得十分憔悴,時不時發(fā)出幾聲輕嘆。殿門乍地打開后又合上,惜雨手捧著銅盆緩步走進殿內,將盆輕放于架上,急行幾步來到床榻前,關切地問道:“娘娘,你今個是怎么了?氣色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不是讓景妃那個賤人氣的,仗著自己懷有龍種便處處奚落我!這口惡氣我真是咽不下去!”容妃咬牙,恨恨地說道。只見惜雨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轉而俯在容妃耳邊低聲說道:“娘娘,我聽說昨晚太后將那個韓子月給關進了天牢,而主管刑部的李大人是老爺?shù)拈T生,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將他除去,那以后娘娘你還愁懷不上龍種?”話音剛落,容妃立刻抓著她的手:“真的?那個韓子月真的被關進天牢了?”惜雨的手被容妃抓的生痛,將聲音壓低說道:“我的娘娘,惜雨何時騙過你?”容妃放開惜雨,臉上綻放出光彩,唇邊不由掛上一抹笑意,“那本宮倒要去會會那位韓將軍,看看究竟長得是何等的俊美,竟能把陛下迷的神魂顛倒!”******昏暗的牢房內,就算是白天也只有微弱的陽光透過不大的小窗射進。韓子月蜷縮在角落里,雙眸暗淡無色,頭上的血早已干涸形成斑斑印跡。“當啷”一聲,天牢的鐵門被打開,隨后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停在韓子月的牢門前。“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韓子月韓將軍?”自牢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韓子月對于女人的話仿若未聞,依然看著空空的墻壁發(fā)著呆,沒有絲毫的反映!“大膽韓子月,娘娘和你說話呢!”一旁的李政提高聲音低喝道。容妃擺手將李政稟退,輕笑一聲:“韓將軍,你的大名本宮可是早有耳聞!”??聪蚶沃械捻n子月,容妃此時恨不得將面前之人抽筋扒骨,如果沒有這個男人的存在,那自己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任由景妃那個賤人羞辱。越想越氣憤,容妃唇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轉向身邊的李政,輕聲說道:“李大人,我看韓將軍一定是在牢里呆的時間太久,也是時候出來活動下筋骨!”說罷,容妃轉身來至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悠然地看向角落里的韓子月。李政眼珠一轉,瞬間面上露出jian笑:“娘娘說的極對!……來人,把韓將軍請出來!”話音剛落,獄卒便將牢門打開,幾名侍衛(wèi)擁進了牢房,將韓子月連拉帶拽地拖至刑架前,解開枷鎖后將人用鐵鏈固定在刑架之上。韓子月看著身邊忙碌的不已的侍衛(wèi),唇邊不由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看來這個宮里想至自己于死地的人還真不少,不過自己早就不想活了,這條命誰愿意要誰就拿走好了。容妃瞥見韓子月那一抹冷笑,不由冷哼一聲:“看來韓將軍的心情不錯,就不知道過一會你還有沒有心情笑的出來!”容妃接過宮女遞過的茶杯,輕啄一口后放于桌面之上。“來人,韓將軍在牢里呆了一天一夜了,該活動活動筋骨了,你們給本座好好招待一下韓將軍!”李政沖身邊的侍衛(wèi)低聲說道。“是”一名侍衛(wèi)應命從墻上拿下蛇鞭來到韓子月的近前,將手中的蛇鞭舉起“啪啪啪”的打起鞭花,接著蛇鞭便挾著呼嘯的風聲狠狠抽來,瞬間皮rou崩裂,血從傷口處不斷涌出。噼啪竄躍晃動如蛇的壁火,明暗重疊的光影伴隨著呼嘯的鞭打聲,讓整個天牢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氣氛里。韓子月眉心緊蹙,咬緊牙關,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鞭撻,此時唯一的感覺就是‘痛,好痛’,只覺得渾身上下火辣辣一片。隨著鞭數(shù)越來越多,也不知過了多久,韓子月只覺得蛇鞭聲離自己越來越遠,僅靠著最后的一點意識強忍著不讓自己昏死過去。李政一臉的陰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緩步來到韓子月的近前,提高聲音說道:“韓將軍,其實只要你在這張供狀上畫押,也就不必再受這皮rou之苦!”韓子月緩慢地抬起頭,看向面前的李政,唇線微揚,“不知這位大人,想讓韓某畫什么押?”“也沒什么,只是一紙認罪書而以!”說罷,李政從懷中拿出一張供狀,在韓子月的面前展開。韓子月攏目看向面前的供狀,片刻后發(fā)出一陣冷笑,抬起頭看向李政,雙眸瞬間刀般銳利:“大人還真是煞費苦心,不過韓某未曾做過的事,何來的認罪畫押?”“好,說的好,韓將軍果然沒讓本宮失望!”容妃眼簾微啟,瞟向一臉漠然的韓子月,唇邊掛上一抹冷笑。“娘娘也讓韓某很是佩服,身為后宮嬪妃濫用私刑,娘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韓子月挑眉看向不遠處的容妃,目光如炬,一臉的冷漠。“你……你……”容妃不由氣的面色窘迫,一時張口結舌。“大膽韓子月,竟敢對娘娘無禮!”李政目露兇光,低吼一聲。“韓子月,本宮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侍衛(wèi)手上的蛇鞭硬!接著給本宮打,打到他求饒為止!”容妃的話間剛落,蛇鞭再次如密雨般落在韓子月的身上,一聲聲皮鞭著rou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天牢。韓子月只覺得身體仿佛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不知是在第幾十鞭還是幾百鞭時,終是忍不住低哼一聲,昏死過去。看著昏厥的韓子月,侍衛(wèi)停止了動作來李政面前,低聲說道:“大人,人昏死過去了!”李政抬眼看不遠處悠然品著茶的容妃,思量片刻,看向刑架上衣衫破碎、渾身是血的人,冷哼一聲:“用水把他弄醒!”緊接著,一桶桶冰冷的井水被澆在韓子月的身上,當潑到第三桶水時,韓子月才悠悠轉醒。血水沿著衣襟不停地向下滴落,被沖刷過的傷口,皮rou向外翻卷著,略微泛著白色,分外可怖。韓子月胸口微微起伏,身體微顫卻仍舊抿緊無半點血色的雙唇,默不作聲,身體在漸漸地恢復知覺,劇烈地疼痛不斷地沖擊著已有些渙散的神志。容妃看著渾身是血的韓子月,不由柳眉微皺,輕聲說道:“本宮有些困乏了,惜雨,你留在這里幫著李大人,可千萬不要冤枉了韓將軍!”容妃輕描淡寫,轉身拂袖而去。“是,娘娘”惜雨欠身向容妃施了個萬福。待容妃離去后,惜雨抬眼看向不遠處的韓子月,臉上露出一絲讓人不可查覺的笑意,抬步來到韓子月的近前,輕聲說道:“韓將軍,還記得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