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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雪玉峰’,如果大哥恢復(fù)了武功,那是不是能將二人的關(guān)系緩和?’,然那喜樂隨著李太后的一聲怒吼而消失的無影無蹤。李太后看向身邊略顯驚慌的的人,將心中的怒火壓了壓,輕聲說道:“子瑩,哀家只是生杰兒的氣!”“太后多慮了,子瑩沒事!”強擠出一絲笑意,韓子瑩輕聲說道。一句話說的李太后心中一陣酸楚,將人拉至面前,“子瑩,我也不是怪你哥哥,也許哀家當(dāng)初的想法真的是錯了!”輕嘆一聲。如果當(dāng)初自己沒有廢掉韓子月的武功,那自己和杰兒之間也不會僵到如此的地步。情這字,說起來容易,然確真真會讓人為之瘋狂。“……”一時間,韓子瑩竟無言以對,自己還能說什么,咬緊下唇,心中陣陣酸楚涌出。陛下對哥哥的用情至深,自己是看在眼中的,然哥哥因為父親的死而將自己的情感封閉,一再的躲避??粗@樣的兩個人,自己好是心酸,也許自己真的該將真說出,那樣至少能讓自己的心好受一些。將手中的錦帕攥緊,看向門外那清明的天空,深深吸口氣,等哥哥回來自己一定要將實情說出。第三十七章東方紅日漸漸升起,陽光傾灑而下照向大地,寒冬已漸漸遠(yuǎn)去,大地上的皚皚白雪也開始融化,空氣中也仿佛能聞到初春的氣息。馬車搖晃著走在官道之上,車內(nèi)的三個人都默不作聲。蕭杰坐在左側(cè)的窗邊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韓子月倚坐在右側(cè)的車壁上看著手中的玉佩發(fā)著呆,車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杜逸看著這如石雕一般的二人,嘴角不由抽動幾下,這兩個人還真是別扭到家了,和他們在一個車?yán)镞€真是憋的慌。可當(dāng)一想到不久便會見到他那個可怕的師傅,杜逸也不由的發(fā)起了呆,‘這不是要人命嗎?回去了還不得被那個老家伙折磨死?唉,我的命咋這么苦呢?’深深地嘆了口氣,眼睛直直看向車中央的火爐,時不時輕嘆一聲。‘雪玉峰’故名思意,因長年冰雪覆蓋而得名,高有千丈,由三坐山峰連綿而成。民間有傳言:一入雪玉峰,遙遙無歸路。意思就是說,一旦進入了‘雪玉峰’,想找到回來的路,是遙遙無期的,因此山下的百姓都視‘雪玉峰’為圣地,無人敢涉足。山下的百姓每年初春時節(jié)都要在山下祭祀,以祈求山神保佑今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糧食豐收。離皇城越來越遠(yuǎn),蕭杰終是無法忍受車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唇線上揚看向邊窗邊的韓子月,悠悠說道:“朕帶你出去透透氣”說罷,一把將韓子月拉起走向車外。“……”韓子月不可置信地看向蕭杰,不知他是何意,然人已經(jīng)被拉出車外。“那我呢?”杜逸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氣憤地喊著。“太醫(yī)就該坐車,讓那兩個侍衛(wèi)陪你打牌!”蕭杰輕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氣憤不已的杜逸。來到車外,蕭杰讓兩名護衛(wèi)下了馬車,自己和韓子月則飛身上馬,策馬狂奔。風(fēng)中的二人均是風(fēng)流倜儻,蕭杰一身白衣長衫隨風(fēng)飛舞,銀環(huán)束發(fā),本是普通的打扮,然在那人身上卻顯現(xiàn)出威嚴(yán)和莊重。韓子月看向前方那一抹白衣,眉心微微蹙起,‘為何這樣一個俊朗非凡的男人,會執(zhí)著地愛著自己,緊緊相隨!’,心中一陣刺痛。不由將手中韁繩收緊,放緩前行的步伐。感覺到身后之人停下了腳步,蕭杰收緊韁繩帶馬來到韓子月的身邊,看向那微蹙的眉心,“子月?”“沒事”韓子月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帶馬前行,看到蕭杰臉上擔(dān)憂的神情,自己的心就會莫名煩躁不安起來,而這種感覺讓自己很害怕,怕自己再這樣下去越陷越深。在那個馬車內(nèi),讓自己憋悶不已,雖然在車外蕭杰也會緊緊跟在自己的身邊,然總比尷尬地坐在車內(nèi)要好的多。深吸一口氣,能在空曠的官道之上策馬狂奔也是件快意之事。抬起頭看向天空那耀眼的陽光,唇邊露出一抹笑意,急揮手中馬鞭,縱馬前行,風(fēng)在耳邊嗚嗚作響,這種感覺讓自己的血液沸騰,眼前不由浮現(xiàn)出自己在戰(zhàn)場之上拼殺的場景。自由的滋味,也只有當(dāng)你失去時才會備感珍貴。那個‘暖風(fēng)閣’就如同自己的牢房一般,死氣沉沉,而那一塵不變的生活讓自己感到恐慌,生怕自己就那樣老死在這個囚牢之中。蕭杰對自己太度的轉(zhuǎn)變,總讓自己感到莫名的擔(dān)憂和不安,之前的強硬自己可以從容,然現(xiàn)在的蕭杰總讓自己感到陣陣的恐慌,每每看到那炙熱的眼神,自己的心都會慌亂不安。那份執(zhí)著的愛如同枷鎖一般將自己鎖的嚴(yán)嚴(yán)實實,而更令自己害怕的是,自己竟有些沉淪在那枷鎖之中。風(fēng)中策馬急奔的子月深深地吸引著蕭杰,竟覺得連那人的身邊的空氣都散發(fā)出誘人的氣息。急揮手中的馬鞭,緊緊跟上,他要守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再不讓他離開自己分毫。杜逸瞟了眼馬車外疾馳的二人,唇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這樣的二個人,未來的路還有多遠(yuǎn)。無聲地嘆息一聲,將目光收回,看向車內(nèi)在爐邊烤火的二人,“來,咱們?nèi)齻€打牌!”說罷,在自己的藥箱中翻出紙牌。“我說杜太醫(yī),你這藥箱的功能還挺齊全的!”“少廢話,玩不玩?本大人身上可帶著好些銀子呢!”杜逸看向一旁的侍衛(wèi),撇嘴笑道。“玩,有銀子怎么能不贏呢?”說罷,車內(nèi)傳出陣陣嬉笑之聲。日頭爬上竿頭,已接近晌午,馬車在行至一處小鎮(zhèn)停了下來。蕭杰來到馬車前,挑開窗簾看向車內(nèi),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岸糯笕?,你的牌技還是老樣子,竟連衣服都輸了?”蕭杰看向被扒的只剩里衣的杜逸,強忍住笑意,悠悠說道。“……”杜逸狠狠地白了蕭杰一眼,額頭上青筋暴起,恨恨地將手中的牌扔向桌面。兩個侍衛(wèi)忍著笑,將身邊的衣物送到杜逸的面前,“杜大人,我們只是陪你玩玩,東西還你!”說罷,二人將東西放下,憋著笑走出了馬車。韓子月看向強忍笑意的蕭杰,好奇地透過窗邊看向車內(nèi),“撲哧”一時間竟也沒有忍住笑出了聲。杜逸看向一邊笑出聲的韓子月,“還笑,你們還笑!”韓子月將頭別開,將臉上的笑意掩去,“杜兄,韓某真不是有意的!”韓子月略顯歉意地說道。“別看了,別看了”杜逸一把將車簾拽下。“杜大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