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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一聲。片刻后,小夕開門急行而入,來到蕭杰面前跪地輕聲說道:“陛下,有何吩咐?”“按杜太醫(yī)的藥方抓藥,給韓將軍服下!”“是!”小夕將頭低的不能再低,用眼角余光瞟向面前的錦緞黃靴,輕聲應(yīng)道。“杜逸,人就交給你了,朕還有別的事情!”蕭杰看了一眼床上的韓子月,轉(zhuǎn)身走出了‘暖風(fēng)閣’。待蕭杰離去,杜逸微微一笑,看向跪在地上驚恐的小夕,輕聲說道:“起來吧,人都走了!”。小夕抬頭看了眼門口,吐了吐舌頭,長出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看向杜逸,“杜太醫(yī),我現(xiàn)在去抓藥?”“好,我給你開藥方!不過這方子比較特別,需用十碗水用小火熬三個時辰,熬成一碗,而且要趁熱喝!”說罷,杜逸又看向床上的韓子月,“韓將軍,這藥喝完會讓你的舊傷疼痛無比,但隨著體內(nèi)毒素的排出疼痛也會隨之減輕!”“杜太醫(yī),無需多慮!”韓子月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杜逸起身來至桌前,提筆在紙上寫下藥方,拿起交到小夕的手上,“切記按我所說的去熬藥,不可有絲毫的疏忽!”。“奴婢記下了!”小夕接過藥方,小心翼翼地折好。“韓將軍,在下就先告辭了!”杜逸看向床上的韓子月,輕笑著說道。“恕不遠(yuǎn)送!”韓子月起身下床,沖杜逸抱拳,微微一笑。自己就是想送,好像也出不去吧,這個樓就是自己的監(jiān)獄,哪有囚犯可隨便進(jìn)出牢房的。“你隨我去抓藥去!”杜逸看了眼小夕。小夕隨杜逸走出‘暖風(fēng)閣’,一把將杜逸拉住,眼睛睜的和銅鈴一般:“杜太醫(yī),韓大哥出什么事了嗎?為什么要喝藥?”“你一向都是這么魯莽?”杜逸唇角揚(yáng)起漂亮的弧度,饒有興趣地看著滿是疑問的小夕。“對不起杜太醫(yī),我只是一時著急!”連忙松開拉著衣服的手,小夕雙頰頓時一片緋紅,尷尬地低下頭。“哈哈……看來韓子月的人品不錯。他沒什么大事,我開藥只是為了將他體內(nèi)的殘留的毒去除掉?!?/br>聽完,小夕長出了口氣,那顆從剛才一直懸著的心終是放回了肚子里,抬頭看向杜逸,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杜逸拍了拍小夕的肩膀,“別傻笑了,快跟我去抓藥吧!”小夕將手中的藥方抓緊,狠狠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跟在杜逸的身后,朝太醫(yī)院走去。晚膳過后,小夕將熬好的藥端了進(jìn)來,看向坐在窗邊的韓子月,“韓大哥藥煎好了,你快趁熱喝了!”“好!”韓子月沖小夕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手從小夕的手中接過藥碗。褐色的藥汁正向外散發(fā)著熱氣,不由皺起眉頭,將藥碗至于唇邊,苦澀的藥味頓時充斥著整個口腔。將藥碗放于桌上,韓子月看向滿臉汗珠的小夕,“你早點(diǎn)去休息吧,為給我煎藥也累了一天了!”“韓大哥,我不累!”露出一個笑容,小夕用袖口將額頭的汗珠拭去。“我這也沒什么事情,去休息吧!”韓子月微微一笑,面前這個毫無心計(jì)的的小meimei,總會讓自己想起子瑩。“韓大哥,那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好!”看著小夕離去的背影,韓子月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疲憊的揉揉眉間,起身來至床前躺下。緊緊閉上雙眼,可是不知為什么,眼前總是浮現(xiàn)出蕭杰那緊張的神情。突地睜開雙眼,怔怔地看向帳頂,心中莫名的恐懼起來,那是是讓自己所害怕的事情。這種感覺著實(shí)可怕至極,如同毒蛇纏身一般,把自己緊緊纏繞的無法呼吸。腦帶嗡的一下,韓子月從床上彈起,急速地喘息著,心在劇烈地跳動著,自額間不斷有冷汗流下。從那日后,蕭杰便沒有再踏入‘暖風(fēng)閣’,每日小夕都按時將藥送來,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服藥后傷口的疼痛也日漸輕微。“杜太醫(yī),請進(jìn)!”小夕將門輕輕推開。杜逸手中拿著一個瓷瓶走進(jìn)屋內(nèi),抬眼看向窗邊發(fā)呆的韓子月,“韓將軍,在下為你復(fù)診!”。“杜太醫(yī),請坐!”韓子月將思緒收回,看向來人微微一笑。杜逸來至窗邊坐下,“韓將軍,請把右手伸出來,我看看你的毒清的如何!”。伸出右手放至桌上,杜逸將二指搭上韓子月的腕上,“嗯,毒已經(jīng)清掉了!”。將手收回,杜逸看了眼身邊站立的小夕,“你今日給韓將軍簡單收拾一下行裝,明天我們就要動身去‘雪玉峰’,給他備幾件厚實(shí)的棉衣!”“是,杜太醫(yī)!”小夕連忙應(yīng)到。“還有,韓將軍你把這個瓷瓶帶在身上,每日服一次,可有助于恢復(fù)你被‘火魂’損傷的心脈?!倍乓輰⒋善拷唤o韓子月。“有勞杜太醫(yī),韓某真是無以為報!”韓子月一臉的歉意。“誰讓我欠蕭杰的情呢,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們便啟程去‘雪玉峰’,杜逸就先告辭了!”說罷,杜逸看了眼身邊的小夕,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杜太醫(yī),我送送你”小夕連忙跟了出去。韓子月手緊緊地握著瓷瓶,看著杜逸離去的背影,心中竟是說不出的滋味。成德殿蕭凌緊緊盯著案前穩(wěn)坐之人,不可置信地說道:“陛下,真要去‘雪玉峰’?”“朕像是在說笑嗎?”“陛下,我看你都快著魔了,你喜歡韓子月把他留在身邊就好,可你要給他恢復(fù)武功,你有沒有想過那等于在你的身這放了把尖刀?”蕭凌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帝王。“不要再說了,朕意已決!”蕭杰看了眼蕭凌,冷聲說道。“還有我離開這段時間,朝中大事由你來掌管!從‘鬼部’給朕挑出四個輕功好的,隨朕一同出發(fā)!”蕭凌看向一臉決然的帝王,心知多說也無益,便不再言語。待走出成德殿,看了眼身后,蕭凌無奈地?fù)u了搖頭。翌日,天剛蒙蒙亮,一隊(duì)輕裝的車隊(duì)駛出皇城,四匹馬將一輛馬車圍在中間。隨著嗒嗒的馬蹄聲漸遠(yuǎn),車隊(duì)漸漸消失在了城門外。早朝過后,蕭杰出宮的消息傳遍朝野上下,大臣是一片嘩然,面面相覷。蕭凌站在大殿之上,看著議論紛紛的大臣們,伸手撫上額頭,此時真是頭痛欲裂。李太后當(dāng)聽到兒子帶著韓子月出宮去‘雪玉峰’的消息時,如聞驚雷,“這簡直是胡鬧,堂堂一國這君竟為了一個男人,丟下朝政,去‘雪玉峰’!”韓子瑩站在李太后的身邊,心中不由涌出一絲喜悅,‘陛下和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