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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近江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3

分卷閱讀233

    寧寧生辰快到了,想要什么?”

屈方寧伏在他胸口,搖了搖頭:“沒什么想要的?!?/br>
御劍笑道:“無欲無求了?平時不是最愛獅子大張口么?”在他鬢邊親了一口,逗道:“來,讓老男人給你獻(xiàn)點殷勤,嗯?”

屈方寧笑了一下,又趴著不動了。隔了一氣,才聽見他甕甕的聲音:“我不想過生辰?!?/br>
御劍“哦?”了一聲,示意他說下去。

屈方寧抬目與他對視,卻什么也沒有說,只輕輕道:“行嗎?”

御劍一笑搖頭:“不行?!卑阉匦录{入懷抱中,闔眼道:“大哥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到那天親手送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的?!?/br>
換在平時,屈方寧早就撲了上去,使盡手段,追問究竟。此時卻只低低道:“嗯。你安排的……我自是期待得很?!遍]上眼睛,嫌了一聲熱,背對他睡向里床去了。

待他呼吸沉酣,御劍闔起的雙眼才緩緩張開,注視他一刻,復(fù)摟入懷里,手臂緊緊鎖住了他身體。

年家鋪子濃郁的酒香,為草原漢子們身上濃厚的氣味一蒸,越發(fā)沉積粘稠,幾乎有了形狀。

年韓兒今日穿得清涼,綠衫子襤褸萬條,露出半條雪白的大腿,迎來送往,笑語嫣然。酒到酣處,人人一身油汗,唯獨他一個人風(fēng)致楚楚,好似剛從花枝上剪下的一朵鮮花,含苞帶露,清媚襲人。他一嫌吵,別人立刻把聲音壓得低低的;他一說要從河底起酒壇子,幫忙的蜂擁而出,將整個水邊都打擾得十分喧嘩。他半倚半靠地坐在河邊,香肩半露,挽衣濯足,別人看得眼睛都發(fā)直,摔了數(shù)不盡的跟頭。

可惜清凈了不到一會兒,就有個生平最不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韓兒,幾天不見,你越發(fā)顛倒眾生啦!”

年韓兒沒好氣地睜開眼,見他在上游笑嘻嘻地看著自己,一雙腳正在水里搖來蕩去,幾乎把水珠打到他臉上。當(dāng)下翻了個白眼,濕淋淋地撩起雙足:“你一落腳,水都臭了?!?/br>
屈方寧嘖了一聲,果真往他臉上拍了一朵水花:“哥哥好歹天天洗過,未必比里面那些一年三洗的還臭些?”

年韓兒用力擦掉水漬,嫌惡道:“一年三洗,有些人還不是要陪人睡覺?”往他空空的腳腕上掃了一眼,有心說幾句惡毒之辭,話到嘴邊,卻變了模樣:“有屁快放!”

屈方寧贊道:“我們小韓兒越發(fā)像個男人了。”聲音轉(zhuǎn)低,問道:“車古拉在鎮(zhèn)州遭人圍毆,至今昏迷不醒,此事是真是假?”

年韓兒冷冷道:“圍毆是真的。一個人想挨打,那還不容易?昏迷也是真的,不過到了該醒的時候,自然就醒了。”

屈方寧心領(lǐng)神會,又道:“那份奏表出來的時機(jī)怎地如此湊巧,恰好在這風(fēng)口浪尖上煽風(fēng)澆油?”

年韓兒哼道:“我怎么知道?多半你們家那位手大遮天,將一早到手的文書案卷壓了下來。如今蠻子也學(xué)著講名正言順了,先假作被逼無奈,又蓄意挑動事端,等群情激奮,萬民請愿,就有借口揮兵南下了?!?/br>
屈方寧心道:“原來如此。千葉財政虧空已久,收不抵支,戰(zhàn)爭耗費更巨,早已無力供給,為何蓄意挑起事端?想來也別無其他,只索加倍要錢罷了?!睋?dān)憂之意稍解,笑道:“小韓兒消息靈通,能干得緊哪!”

年韓兒也涼涼笑了一聲,譏道:“你笑甚么?上一次為了打西涼,殺得金城關(guān)八千駐軍、四萬平民所剩無幾,駐馬城下一片白地;上上一次為了慶原十二州,燒得黃河北岸白骨成灰,寸瓦不留。這一次借口更多,胃口更大,屈副統(tǒng)領(lǐng)的弓,加上千機(jī)將軍的弩,威力更是無窮。等到貴軍凱旋之際,你猜細(xì)腰城下一萬多戶人家,還能余下幾多?唉,只不知是死在北戎鐵蹄之下,還是化作一枚……”眼波一轉(zhuǎn),最后幾個字終于沒說出口。

屈方寧撥了撥腰間顱骨,懶洋洋道:“你也不必拿自相殘殺來嘲諷我。我今日殺一手足,是為來日千千萬萬骨rou完聚。因小失大,只顧當(dāng)下,豈不愚蠢之極?”向年家鋪子前彈唱作樂的青年漢子一瞥,似笑非笑道:“你那幾個賣笑錢干不干凈,沾沒沾過你故國姊妹的眼淚,你又怎么知道?”

年韓兒悻悻啐了一口:“總比你賣身賣屁股好?!睂⒋驖竦纳雷右皇滞炱穑鹕碛?。

屈方寧在后笑道:“小韓兒,咱們打小給人送作一車,天南地北,各奔西東。時隔多年,竟能于茫茫人海之中相認(rèn),你我之間,可稱善緣不淺。干什么一見面,就非要弄得你死我活的呢?休戰(zhàn)休戰(zhàn),早點做朋友罷!”

年韓兒心中一動,剛剛轉(zhuǎn)念:“此話倒也不錯。”旋即見他笑嘻嘻地望著自己,道:“后天北社驛館有兩個車隊過來,你幫我接待一下。”

年韓兒大怒,深悔適才一瞬間信了他的鬼話:“姓屈的,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真當(dāng)老子是賣……的了?”

屈方寧搖了兩下手指,嘆氣道:“小韓兒,朋友之間,彼此信任是最緊要的。我讓你替我出面,是覺得以你能力,足擔(dān)大任。你怎可這樣懷疑我?這支車隊要運的東西,是我頂風(fēng)冒險,從狼曲山礦場偷出來的。此事關(guān)系你我二國未來,我可是挨了無數(shù)的鞭子,才巴巴地搭上這一條線。你萬萬不可給我弄斷了!”

年韓兒聽他語氣鄭重,將信將疑,冷道:“既然如此重要,你自己為什么不去?”

屈方寧嘿然一笑,口氣中卻無甚笑意:“我自會在旁指點照應(yīng)。茲體重大,多留幾個心眼,總是不錯的。假若都由我一個人接引,萬一……從此中斷,豈不是太可惜?”

說到萬一二字,聲音中竟有些自嘲之意,與平日囂張跋扈、望之生厭的嘴臉大異其趣。年韓兒一時倒有些不習(xí)慣,怔了一怔,依然一副嫌棄口吻:“哼!有萬一倒好了,可惜禍害都是遺千年的。”

可惜這話一出口,立刻就被當(dāng)好話聽了:“小韓兒,別擔(dān)心。哥哥為了你,也舍不得早死的?!?/br>
年韓兒跟他斗口百無一勝,不愿糾纏,狠狠甩了個白眼,躍上河岸。

只聽他在水邊喚道:“小韓兒?!?/br>
年韓兒不耐煩道:“還有什么屁放?”

屈方寧在粼粼月光下蕩了蕩腿,看著他微微一笑:“你……哥哥大婚之時,我說過你許多壞話,對不住啦。我現(xiàn)在明白了,只要心里放不開一個人,多多少少,總要犯點賤的?!?/br>
年韓兒胸口突的一跳,故作冷硬道:“你犯你的賤,關(guān)我什么事?”水淋淋地走向年家鋪子,立刻有人前來擊鼓獻(xiàn)歌,把熱鬧重新帶回了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