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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浩推他,推不動,起身也起不了,幾乎是被硬生生地釘在床上,大張著腿被他滿滿地占有?!皾L開,滾開??!嗚……”快感在堆積,在摧毀他的防御,爭分奪秒的時刻,他的反抗卻屢屢以失敗告終,被摩擦得火熱的xue口,那種yin蕩的無法自制的感覺,從臀縫蔓延到脊椎,又從脊椎竄到rutou,幾乎是一剎那,就在無聲中崩潰了,只覺得那里又癢又麻,yuhuo焚身,他有些悲絕地大口喘息著,在快感的侵襲下視線漸漸朦朧,rouxue已經(jīng)被插得徹底通透,可對方還在執(zhí)著地深入,roubang一寸一寸廝殺過的地方都在沒命地抽搐,渴望被征服,“啊啊……”他甩著頭,痛并快樂地低吼著,情難自禁地收縮著夾著男根的xiaoxue,磨蹭著對方腹部的yinjing泄得一塌糊涂,挺立的rutou順勢就能送出那溫暖的口中,要不是最后一絲意志讓他強忍,他恐怕已經(jīng)墮落得誰都不是了。薛平光抽身而出的時候,男人就像掉入了油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中了邪一般,身子安了彈簧似地跳動,快感吞沒了神經(jīng)中樞,高潮的信號時強時弱,突然強到極限,可反應卻慢了一步。打個比方,好比利刃在皮膚上劃出一道傷口,幾秒之后才會感到疼痛,此刻的情況下卻是高潮已經(jīng)到來,卻不料仿佛有什么堵住了xue口,他把自己緊緊地緊緊地蜷著,甚至想用手去夠那個沒有釋放出來讓他格外難受的部位,腹中的胎兒都快在這嚇人的震蕩中泯滅了,張開的rouxue才一點點放松,激射出一大團不正常的濃稠。陸景浩好比一個死人,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臉上失去了原有的英氣,自信的眸光也盡數(shù)碎裂,半張的腿間,一大坨粘液掛在xue口,由于失重,最終掉在了床上,被床單吸收了一些,他已經(jīng)無力掩飾自己的丑態(tài)百出。青年將指頭插入那濕滑異常的xue里,將殘留的液體掏出來,澆在下方干澀的菊口上,把菊口弄得濕漉漉的,又將肛門外多余的水涂了進去。被蹂躪得半死不活的黑道大哥在這心懷不軌的碰觸和試探下終于有了點反應,扭過頭朝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他吸了下鼻子,然后將被人窺視的屁股挪到了一邊,但仍沒有安全感地頻頻戰(zhàn)栗。青年咧開嘴,沖他笑了一下,伸手摟住他的腰,把他的身子抱了起來,陸景浩一只手撐著床,雙腿斜跪在床上,那個從沒被使用過的地方正好對著躍躍欲試的昂揚。roubang對準那里緩緩插進去時,他受驚地往前撲倒,眼中是對于他饑不擇食的憤怒,以及對痛不欲生的癡狂。其實對于雙性戀的薛平光來說,跟吃飯喝水一視同仁的莫過于肛交,要不是他花xue深處的胎兒承受不起了,恐怕還會將他蹂躪個七八道。他這個年齡最是如狼似虎,一次怎么會夠?以前是過于憐惜他,才提醒自己要知足。如今已經(jīng)沒有必要。將他的雙手別在身后,迫使他跪著,調(diào)整好角度,猛地一個挺入,進到了最緊致的深處。陸景浩挺起胸,張開嘴,卻發(fā)不出聲音,這一下他非常疼,疼得冷汗都出來了,他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那個混蛋就一聲招呼也沒打地已經(jīng)把孽根放到那個只進不出的地方去了。他完全適應不了,真的是要瘋了,也許受了刺激,臀間的抽插過了十下,他還是一聲都叫不出。yinjing第二次突進的時候,陸景浩一下就軟倒在他身上,看上去像是昏過去了。可是在坐下去將那玩意吞到底的那刻,又被疼醒了過來,兩腿蹬了蹬,把枕頭蹬下了床,雙眼瞪得幾乎要掉出眼眶。見狀,薛平光像抱著孩子撒尿樣,手分別撈住他兩只腿的腿彎,往兩邊掰成一字,然后放開一只腿,將手伸到前面,taonong著他的陽具,下面幾根指頭揉著那小小的花蒂,那話在腸道里慢悠悠地聳動,舌尖流連著他最敏感的耳垂,這才度過了危機。陸景浩簡直連充氣娃娃的尊嚴都沒有,能cao的部位都給cao了,還留下了某人到此一游的jingye。哪個男人喜歡帶避孕套那種礙手礙腳的東西?哪個男人不想在高潮時激射在最愛的roudong里?哪個男人不齷齪不自私?哪個男人在zuoai時沒有動物的特質(zhì)?薛平光只是在告訴他,我之所以心疼你,愛護你,遷就你,是因為我交出了自己的心,不是我懦弱,不是我沒種,更不是為了愛而丟棄原則。你長著女人的東西,不可能被看作真正的男性,人是邪惡,下賤的,沒有尊重可講,沒有高尚可言的。但是他薛平光能夠做到一般男人做不到的事,只要他還有點良心,他就能夠心甘情愿、一網(wǎng)情深,把他當作掌上明珠、心肝寶貝。只可惜……第62章決裂~~~~~~~薛平光冷靜下來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那人正在浴室清理自己。背上重重疊疊的汗被水沖掉,又被毛巾擦干。擦過身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也只是讓他動作微微頓了頓。他壯碩的體魄在清晨的陽光里,糅合著性感和唯美,那種感覺既像是看不見年齡的年輕,又像是掩藏了滄桑的老成。舉手投足之間,沒有兵敗如山倒的頹廢,更沒有與之交鋒的懊悔,他仿佛已經(jīng)放下了那場戰(zhàn)爭,也忘記了屈辱的滋味,顯得從容寡淡,食遍人間煙火一般。青年就靠在墻上,對著那道想進去又不敢進去的門。還好他懸崖勒馬,雖然已經(jīng)看見對方裸露出了最脆弱的部分。他不是一個貪婪到歇斯底里的人,看清他一世不如看清他一時,制住他永遠不如制住他一瞬。生活之所以充滿了不測,正是因為有這般喜怒無常、豐富多彩的人。像是沒有察覺到他復雜的視線,陸景浩穿上內(nèi)襯,套上褲子,最后披上了風衣。他微側(cè)過臉,理了理衣領(lǐng),抖了抖風衣,確認自己又回到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嶄新的皮鞋,踩在這雙皮鞋上瀟灑自如地走了出去,與那人擦身而過時,就像掠過一團空氣。薛平光臉色有些蒼白,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目光躲閃了一下,就鼓足勇氣迎了上去。只可惜,停留在他眼角的,只有風衣如夢如幻的影子。最終那句歉意,那句挽留還是沒說得出口去。因為他并非沒看清,男人高大的淡然的身影上寫著多么濃重的決裂,那是名副其實,什么也改變不了的后會無期。他反而不覺得撕心裂肺,這只是一份遲來的真實。就像他拒絕順從下去,釋放出自己醞釀已久的反擊。就像陸景浩,沒有選擇原諒,而是一句話不說就絕塵而去。人有很多種活法,痛苦或者快樂,全在于自己。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把癡情當作絕情,把貧窮看作富裕,心態(tài)自然就不能同日而語。第二種,就是看重一樣有重量或者沒重量的東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