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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談的怎么樣了,里面的氣氛太公事化,他決定再拖一會再回去。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他從鏡子里瞥了一眼,貌似是對方公司的其中一個負責人?想了想,他微笑著沖對方點了點頭。那人衣冠楚楚,也笑了一下走了過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江漁渾身寒毛乍起。那人湊在他耳邊曖昧低語:“你也是同道中人,對吧?”他不輕不重地捏了捏江漁腰側的肌膚,得寸進尺地探進衣襟里。“我很中意你,不如晚上……唔!”他捂著隱隱作痛的肋骨倒退幾步,黑著臉瞪著江漁。江漁面無表情地整整衣服,厭惡地看著他,“你可真討人厭。”他越過那人就要走,卻反被緊緊拽住胳膊。“嘖,你裝什么,你看你們總裁的目光那么明顯,怎么,要為他守身如玉?”江漁一僵,咬牙切齒地轉身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還沒抬起手,那人的臉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當即吃痛地松開手,彎著腰嗚咽著捂住臉。江漁錯愕地回頭,看到一臉冷意的祁牧,隱隱含著肅殺的怒意。他一怔忪,居然有點緊張,不知道剛才的話祁牧聽到了多少。祁牧冷冷地看著敢怒不敢言的人,渾身布滿低氣壓。“回去告訴你們老總,合作取消,有你這樣的好下屬,可以看出你們公司也不是什么值得合作的對象。”說完他拉過江漁轉身就走。江漁默默望著他的背影,跟著他走出餐廳坐上車后才惴惴不安道:“祁總….我….”“這件事與你無關?!逼钅聊恳暻胺?,聲音冷淡。江漁抿抿唇,還是止不住上揚的唇角,“祁總,那我們現在去哪里?”祁牧扯扯領帶,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時間還早,去喝酒吧。”“……喝、喝酒?”色調昏暗的酒吧里,人影憧憧,臺上的燈光照在一名專心彈奏吉他演奏的歌手身上,嗓音沙啞低沉,悠揚深遠,淺淺地刻出人心里埋伏的秘密。“我們來聊天吧?!?/br>安靜飲著酒的祁牧忽然開口。心不在焉地看著他的江漁瞬間回過神來,“……好啊。”祁牧微微側身,身體靠在吧臺上,手指慢慢蹭著被子溫涼的杯壁,面容藏在很深的陰影里,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你總說我不記得你了,可是我確定,我從來沒見過你?!?/br>江漁的笑容摻雜了些苦澀,深深地望著他,眼里沉淀著厚厚的溫柔,像海底落滿星光的寶藏。“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們是在另一個世界相遇的?!彼嵬犷^,一只手撐著腦袋,彎彎的眉眼在燈光下雋永深刻,讓人一眼便能刻在心里。“我說會找到你的,不管你在哪里?!?/br>祁牧盯了他一會兒后,移開了目光,心煩意亂地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他忽然有些嫉妒所謂的另一個自己,擁有著青年全部的熱忱的愛意。他放下杯子,身體前傾,抬起江漁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下去。江漁被吻得暈暈乎乎的,高興地以為他想起來了一些才會對自己做如此親密的舉動,迷迷糊糊地被他摟在懷里帶進了房間里,直到被按在床上時才反應過來。“漆目!漆目!你慢點!”他有些羞怯地小聲道,不安分地扭來扭去。祁牧撐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泛著紅暈的臉頰,沉默了幾秒后忽然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衣服,瘋狂地啃咬著他的肌膚,兇狠,毫無溫柔。江漁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漆目還激動了,但過了一會后忽然發(fā)現也許祁牧只是在發(fā)泄著什么。他心一凜,拼命后退躲開想要探入后面的手,抗拒地抵著手臂擋在祁牧胸前,語氣帶著幾分寒意?!捌钅粒∧憔烤褂袥]有想起來我是誰!”祁牧煩躁地按著他的手腕,冷冷一笑,“你不是喜歡我嗎,是誰也無所謂吧?!?/br>江漁臉色大變,惡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臂,趁著他吃痛的剎那迅速地跳下床,警惕地跑到門口,一只手放在門把手上,看著床上陰沉著臉的祁牧,眼神復雜,輕輕開口。“……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br>他扯了扯嘴角,勉強一笑,“也許我的漆目早就已經消失了,我不該把他的影子強加在你身上,你是祁牧,不是他?!?/br>他垂下眸,最后說了句“抱歉”就拉開門狼狽離開了。房間里殘留的曖昧氣息還未消散,觸手的溫熱已經漸漸冷卻,只有一個人的孤寂與寒涼。祁牧臉色氣得幾乎扭曲,咬牙切齒。“江、漁!”作者有話要說: O-Omama以最近幾天有雨為由拒絕我去見男票,,我得去努力努力。。。對了,我的目標是寫到70章。。。☆、找到你了(5)外面下起了大雨,傾瀉而下,雨腳入住,密密麻麻織成一張網裹得人密不透風。江漁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雨幕中,渾身澆得潮濕透涼,寒氣爬到心房,下了一場淋漓盡致的冰天雪地。分不清楚是眼淚還是雨水在臉上縱橫,他伸手抹了一把,卻緊接著又被冰涼的液體覆蓋。是他太自私了,太理所當然了,以為相像便有希望,卻從沒想過被糾纏之人的感受,沒有誰愿意被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當作另一個人來愛,盡管他愿意等,一個月,一年,甚至十年,他都做好了漆目回來的準備,但這對祁牧來說,實在太不公平。江漁慢慢蹲在原地,蜷縮著抱緊自己,覺得很冷。漆目真的不見了么。他仍舊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你怎么了?”一個好聽的聲音擔憂地問道,劈頭蓋臉打在身上的雨滴忽然不見,江漁抬起頭,朦朦朧朧看到一個穿著長風衣的男子撐著傘俯身問自己。他想要回答,喉嚨卻嘶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男子卻蹙起眉,把他扶了起來,看著他近乎透明的臉色好心道:“你看起來很不好,我家就在附近,不如先去我家收拾一下吧?!?/br>江漁被雨澆得暈暈乎乎的,點了點頭。男子小心攙扶著他往自己家走,果然很快就到了,他扶著濕漉漉的江漁坐到了沙發(fā)上,倒了一杯熱水給他喝,還找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給他換。江漁捧著熱騰騰的杯子,渾身的溫度漸漸回升,他看了看被自己弄濕的地面,歉意地沖男子一笑,“不好意思,弄濕了你家的地?!?/br>他渾身濕透了,衣服全都貼在身上,發(fā)絲的手慢慢淌過光潔的前額,挺翹的鼻梁,蒼白的薄唇,形狀優(yōu)美的下頜,最后流進精致白皙的鎖骨深處。男子一愣,溫和一笑,“不礙事的?!彼M屋子了一會后,出來道:“我已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