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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知情的戀人。祁秋心一抖,猶豫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你真的不認識江漁嗎?”“不認識。”祁牧回答地很干脆,頓了一秒后遞給了他一個文件夾。祁秋好奇地接過來掀開,上面寫著滿當當?shù)墓ぷ饔媱潯?/br>“不用回家了,有個廣告需要你拍。”“……TvT”你確定我是你親生的弟弟么!啊咧!視線里再也沒有那個身影,心好像缺失了一塊,空空落落的,江漁垂著頭,心里的難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江洛驚慌失措地晃晃他的肩膀,“哥!哥你怎么哭了!你別嚇我呀!哥!”江漁一摸臉才發(fā)現(xiàn)濕漉漉的,他慢慢地擦干后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了一眼空空的醫(yī)院門口后轉過頭抓住江洛的手臂,淡淡道:“我要出院。”他的眼眸沉淀著一層灰暗的光,厚重堅實。江洛一愣,為難地囁嚅道:“可是之意哥哥說……哥至少還要休息一個禮拜才能出院呢……”江漁只是笑了一下,“你把陳醫(yī)生找來,我有事對他說?!?/br>陳之意穿著白大褂走進病房里,揚眉笑道:“小洛說你有事找我?”江漁點頭,“我要出院。”陳之意皺眉,“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好?!?/br>江漁沉默片刻,看著他俊雅的面容忽然問道:“陳醫(yī)生喜歡小洛?”雖是問句,他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陳之意被揭穿了心思,坦然承認:“是,我喜歡小洛?!?/br>江漁淡笑,“我不會同意,最起碼在小洛成年之前,他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全權負責?!?/br>陳之意扶了扶鏡框,笑意和煦。“我知道,但總有一天,我會讓小洛明白我的心意的?!?/br>江漁挑眉,“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了?!彼崎_被子下了床,慢吞吞地一邊穿鞋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對了,順便告訴你,就算不讓我出院的話,我也會自己跑出去的。”“能告訴我為什么嗎?因為剛才那個男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被辦公室里的他剛巧看到了。“是?!苯瓭O立在窗前,陽光裹在他身上,他的面孔被稀釋地仿佛要變得透明消失掉,聲音卻含著幾絲釋然與愉悅,“我找他找了很久,其實不記得有什么關系呢,最起碼他還活著?!?/br>他莞爾一笑,“如果他真的忘了我,那我會讓他再次愛上我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繼續(xù)努力中~~明晚爭取再更一章,后天要暫時離開兩三天去找男票啦啦啦~~φ(≧ω≦*)?☆、找到你了(4)一只腕骨分明的手端過來一杯咖啡,裊裊的煙霧模糊了溫順的面孔。祁牧淡淡瞥了他一眼,“下去吧,我沒吩咐的話不用進來?!?/br>“是?!鼻嗄晡⑿χ肆顺鋈ィ慌e一動都挑不出任何毛病。靠在沙發(fā)上吧唧吧唧吃了一袋青豆的祁秋睜大了眼睛,目光滴溜滴溜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等江漁關上門后戲謔問道:“大哥,這助理你覺得怎么樣?”祁牧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溫度正好,放了兩塊方糖,是自己最喜歡的口味。他繼續(xù)批閱著文件,語氣平穩(wěn)。“還可以?!?/br>祁秋挑眉,“我說大哥,小漁都跟著你一個月了,你都沒什么表示嗎?連我都看出來人家是真心喜歡你的呢?!?/br>祁牧語氣冷淡,“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需要回應每個人嗎?”“你個自戀狂!”祁秋氣呼呼地抓了一把青豆塞進嘴里,一邊嘎嘣嘎嘣嚼著,一邊走到他對面坐下來,翹著二郎腿苦口婆心地勸:“雖然我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是很奇怪,不過哥你那么討厭女人,就算從男人里面找,小漁也很符合哦,長得又好,又能干,最重要的是他喜歡你呀!”他摸摸鼻子,嘿嘿一笑,“反正我是不介意小漁當我大嫂的?!?/br>握著鋼筆的手一頓,祁牧提醒道:“鐘青應該馬上就到了,你不準備一下嗎?”“納尼?!”祁秋驚得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把袋子里剩下的青豆一股腦倒進嘴里,一邊快速嚼著一邊拍拍衣服向外面走,含糊不清地大聲道:“哥我先走了!你不許告訴鐘青我偷吃東西!”祁牧置若罔聞,辦公室隨著祁秋風風火火的離開,很快又變得寂靜下來,溫度慢慢冷卻下來。他又看了一會文件夾,端著咖啡立起身來。辦公室的玻璃是單面的,從這里可以居高臨下地看到其他員工們工作的狀態(tài)。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光滑的杯子側面,濃郁的香氣鉆進鼻子里,勾出一絲繾綣的旖旎。清冷的目光落在正與人交談的青年身上,青年穿著黑白的格子襯衫與直筒牛仔褲,襯得肩窄腰細,比例勻稱,襯衫袖子挽到了手肘處,露出一截青蔥的手臂,扣子系得嚴嚴實實,顯得斯文禁欲。他似乎正在與面前的女孩討論事情,指著手上的文件夾不時歪頭詢問,嘴角噙著一絲溫潤的笑意。祁牧捏緊咖啡杯,微微蹙起眉。一個月前,江漁忽然通過祁秋來到自己公司說要應聘自己的助理,雖然被幾次三番得拒絕,但他仍舊堅持不懈地每天來請求,自己實在覺得厭煩,才說準許他試用一個用。那時青年的整個眼睛都亮了,里面是熱烈而深切的愛意,毫無保留地注視著自己,好像……好像他們已經相愛了許久一樣。本想借著他工作能力差的借口很快辭退他,但出人意料的是,江漁似乎熟知自己的生活習慣,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感覺疲倦,便會端來一杯甜度正好的熱咖啡,只瞥他一眼便知道自己想要拿的是哪份文件,沒有共同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的人是不會產生這種自然而然的默契的,可自己十分確信,他們之前從不相識。江漁。唇齒間細細咀嚼這個名字,仿佛在舌尖挑起無盡醉人的纏綿,祁秋瞇起眼,喝了一口咖啡。名貴的餐廳包廂里,江漁默默低頭吃著飯,不時瞄幾眼正和其他公司的老板談合作事宜的男人,英俊沉穩(wěn),自信鋒銳,像一把舉世無雙的寶劍,帶著渾然天成的霸氣。他偷偷一笑,有點小驕傲,不愧是自己的男人,總是這么令人著迷。雖然不知道祁牧出來談生意為什么要帶著什么都不懂的自己,不過這算不算他們之間有了進展呢?雖然每次看到祁牧冷冰冰的模樣,自己都會覺得有點難過,不過他有耐心,一定會等到祁牧記起來自己,或是重新愛上自己的。眉宇間浮出一絲堅定,他心情愉悅地低頭吃飯,又過了一會兒后起身離席去衛(wèi)生間。立在玉白色洗漱臺前慢悠悠地洗著手,隨意地甩甩手任其風干,不知道祁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