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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嬌俏魔女心中不甘,還要再纏著,寒楚讓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一眼,立刻止住了步子,咽了口口水跟著其他三個魔女退下了,走遠(yuǎn)了之后,立刻撇下嘴來,抱怨道:“然jiejie,你說這新來的魔尊怎幺那幺不知情趣呀,我們四個全都上了還說沒心情,該不會是個不舉的吧?”“噓,你這話可不能瞎說,若是被人聽到了沒你好果子吃的?!?/br>那嬌俏的女子記起方才寒楚讓的那個眼神,心頭爬上了冷意,再不敢多嘴了,反倒是邊上一個妖艷容貌的魔女出聲道:“我上次偶然聽到玄祭司和孟長庚說,我們這新魔主是個半人半魔的雜血?!?/br>另外三人大驚。“雜血???”“噓,小聲點(diǎn),莫要被人聽了去。”三人連連點(diǎn)頭,側(cè)耳繼續(xù)聽著。“自兩百年前一直到現(xiàn)在,我魔族魔主之位已閑置多年,你們不會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吧?”另三人繼續(xù)點(diǎn)頭。魔界中魔主的上任與其他幾界不同,須擇身上有翻天魔印的魔人,這翻天魔印是一枚紅色雷紋,里頭積蘊(yùn)了能差使眾魔的力量,只不過以往的新任魔主都是在魔界之內(nèi)尋到的,而這個魔主卻是尋了兩百多年,魔界之中遍尋不到,才派了祭司到外頭去尋,直到用了玄天鏡,這才在人界中尋到。“身上有翻天魔印的魔主每一代只有一個,這個雖是半人半魔的體質(zhì),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們魔界中人雖行為散漫,但亦不能群魔無首,否則若是有不懷好意的修道人來進(jìn)攻,一次兩次還能抵擋,次數(shù)多了,魔界若果真被摧毀,到那時才真是糟了?!?/br>嬌俏的魔女聽著,又撇了嘴,不高興道:“那也沒必要對他那幺好吧,哪有人不想當(dāng)魔主的?他又不會跑了。”她搖搖頭,無奈道:“你不知道,五十年前,這個魔主被祭司帶回來過一次,祭司想法設(shè)法要留下他,結(jié)果沒待幾日就被一個修道的給帶走了,一直到現(xiàn)在才回來?!?/br>三人聽了,皆是默然無語,暗想日后還是要好好伺候新來的這個魔主。靈云派。寒楚讓已離開一月之久,除了白疏這個沒腦子的偶爾會提起以外,冷無霜和玄天就像沒這個人一樣,平日里繼續(xù)該修煉的修煉,該做任務(wù)的做任務(wù)。只不過冷無霜偶爾會去碧霞峰,至于做什幺,玄天和白疏這兩個弟子從來都不清楚,也不多加過問。這一日,玄天恰好被派下山去做任務(wù),靈云山上只余冷無霜和白疏兩人。夜里,冷無霜毒發(fā),忍了許久,終是無奈用傳音石喚來了白疏。沒多久,屋子里就走進(jìn)來一個高大白凈的少年,他頭一偏,就見到床上的自家?guī)煾敢律腊肼?,身子誘惑一般的扭動,面頰上都透著異樣的紅。他心知冷無霜又毒發(fā)了,回憶起前幾日的幾次交歡,胯下的布料立刻被堅硬的物什頂起,兩只烏黑圓溜的眼睛也幽幽冒出光來。卻說白疏此人,雖然有的時候沒什幺心機(jī)和智商,但終于還是干過一件成功的事情的。比如他在某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偷偷溜進(jìn)了冷無霜的房間里,暗中把玄天給冷無霜的傳音石換成了自己的,導(dǎo)致冷無霜夜里毒發(fā)難耐,叫過來的人突然變成了白疏,又實在是箭在弦上,只好順?biāo)浦鄣淖隽恕?/br>雖然第二日被玄天發(fā)現(xiàn)之后,兩個人又互相瞪著眼睛打了一頓,受傷較重的仍是白疏這個弱雞的。冷無霜見白疏呆愣在那,心底暗罵了句不懂事,卻實在無法,硬著頭皮道:“看什幺看?還不快過來?!?/br>白疏緊忙咽下了口水,三步并作一步往冷無霜這里走,急吼吼地爬上床去解冷無霜身上的衣服,解到一半,又愣了一下,直接從冷無霜身上爬了下去往外頭沖。冷無霜:“......”好在白疏沒出去多久就回來了,面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雀躍和歡快。“師父,這個給你?!?/br>“???”“山下的阿婆說,你拿了這個,我們就算是兩情相悅了。”冷無霜忍著欲望低頭一看,白疏手里靜靜躺著一個...姑且算是荷包的東西,荷包上頭歪歪扭扭繡著一個缺胳膊少腿的不明生物。反正極丑。白疏見冷無霜盯著他的荷包看,縮了縮手,羞赧道:“這是...這是徒兒自己做的,做了好久,我本來想繡一個師父的,但是師父太好看,我怕繡毀了,就繡了一個自己?!?/br>冷無霜又盯了半天,好歹才從這亂七八糟的線頭中分辨出哪幾條是腿,哪一個才是頭。“師父不要幺?”白疏扁了扁嘴,眼中一閃一閃,泫然欲泣一般。冷無霜咬咬牙,接過白疏手里的荷包放在床頭,強(qiáng)撐道:“我拿著就是,你莫要再廢話,為師要撐不住了?!?/br>白疏這才心滿意足地爬上床,繼續(xù)撕扯冷無霜的道袍。濕乎乎和小師弟獸形啪啪啪繁瑣層疊的道袍如同花瓣一般,被白疏這小狗崽子急吼吼地一層層剝落下來,展露出一具白嫩誘人的身子。白疏在床上話不多,基本是處于悶頭干的情況,這幺幾次得逞之后,自己也尋摸著找些龍陽春宮躲在屋子來瞧,一邊瞧一邊在腦海里頭把春宮里的主人公換成自己和師父,時常是看得面紅耳赤又忍不住繼續(xù)幻想和鉆研,頗有些研究和舍己的精神。只不過,這研究和舍己的精神到了關(guān)鍵時候就只剩下了舍己。春宮的姿勢忘得一干二凈,只曉得抱著冷無霜舔弄,愛不釋手地?fù)崦诶錈o霜所有裸露的皮膚上,底下昂揚(yáng)的巨物濕噠噠地蹭在冷無霜結(jié)實勻稱的小腹,染出了一層yin靡瑩潤的水膜。然而這次忍得時間有些長,冷無霜再好的耐性也被磨光了,見白疏還癡纏著舔弄rutou,眼巴巴地想要舔出奶水來,雖然身上也被刺激得一陣陣顫栗,快感連連,但等了半天都沒見白疏有要進(jìn)去的意思,便有些忍不了了,他額上的青筋都爆出,恨得牙癢癢,自己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臉面貼壓著柔軟的枕頭上,腰部下壓,深陷進(jìn)去一個好看性感凹陷,雪臀翹得高高的,鮮明的xiaoxue隱沒在柔軟圓潤的臀rou里,若隱若現(xiàn)地流著水兒,雖是一言未發(fā),但意思很明顯。身后的白疏咽了口口水,手撫摸在冷無霜的臀瓣上。“師...師父,我先擴(kuò)張?!?/br>冷無霜依舊一言不發(fā),纖細(xì)白皙如玉的手指朝著自己xue內(nèi)捅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