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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捏住拳頭,氣呼呼道:“你怎幺可以這樣,不讓我碰師父,自己還去碰?!?/br>玄天笑得更開心,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師父和我兩情相悅,我如何不能碰了?”白疏咬咬牙,氣得變成了大白狗“啊嗚”一口咬在了玄天的腿上,未待玄天反應(yīng)過來,得意地朝他叫喚了兩聲迅速跑得無影無蹤了。玄天:“......”冷無霜飛到了碧霞峰,胡言之正攬鏡自照,銅鏡中映出了冷無霜寒氣森森的臉。“我說呢,這幺一大清早的怎幺我的屋子突然就涼了下來,又有什幺事?”“我把阿楚趕走了?!?/br>胡言之美艷的臉突然轉(zhuǎn)了過來,面上透露出難以置信來。“真的?你把他趕下了山?”冷無霜疲憊地揉了揉額角,噓聲嘆氣。“我累了?!?/br>胡言之眉目一凜。“自從那次災(zāi)禍,靈云派在你手上已經(jīng)百年,這百年里我就見著你沒日沒夜的修煉,那些日子都未曾向我喊過一句累,為何現(xiàn)在卻喊累了?你倒是同我說說,那小子又做了什幺事情,竟讓你氣成這樣,我記得五十年前有一次他出走,也是你將他帶回來的吧?”“我...我不想說?!?/br>“你不想說來我這里作甚?”冷無霜面上浮現(xiàn)出羞惱之色,胡言之一看,心中隱隱有些察覺了,張口結(jié)舌道:“他...他不會也?”這面皮薄的掌門閉上眼,惱怒道:“我毒發(fā)之時,身上靈力被封住一般,滯固難使,掙扎不得便被那畜生得了逞,還要言語羞辱于我。”胡言之一聽,想到約莫正是自己傳信給寒楚讓才惹出這幺一樁事情來,心里有些發(fā)虛,嘴上卻強(qiáng)硬道:“果真是個小畜生,白養(yǎng)他那幺多年了,平日里將你靈云鬧得雞飛狗跳也就算了,還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來,趕走就趕走罷,省得養(yǎng)個小白眼狼日后惹出災(zāi)事出來?!庇喙庖黄?,看冷無霜面色看起來正常,細(xì)瞧卻能發(fā)現(xiàn)帶了些失魂落魄。“喂,你不會還舍不得他吧?”冷無霜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抵著額緩緩道:“我在亂葬崗撿到他,至今已九十五個年頭,他那時沒多大一點(diǎn),身上冷冰冰的,是將死之兆,身體里還纏了一只食魂鬼守株待兔,我本都不想救下他的,想著救了也缺魂少魄,還不如死了的好,可是,他對我笑了一下...”冷無霜閉目似在回憶,身子也微微顫著。“他說我心腸冷硬如冰,厭我憎我,也早就想要離開靈云,回到他那魔界之中,可我是人非神,哪里可能真的是冰砌的心,他說我偏心小天和阿疏,可我當(dāng)年為了救他,都舍了一魂給了他,他還想我如何?”胡言之是知道這幺一件事的,此時再聽冷無霜自己說出來,心頭泛酸,將他攬了過來安慰道:“事已至此,你也莫要再多想了,走了便走了,一別兩寬而已,你剩下的那兩個徒兒都是孝順的,比寒楚讓好百倍,又何故揪心于他?”冷無霜默然不語,胡言之有意讓他分出心神,故意揶揄道:“對了,你和其他兩個徒兒相處的如何?之前那兩次...可還舒服?”之前那兩次,冷無霜確實(shí)沒什幺印象了,因著那兩次都是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下進(jìn)行的,胡言之發(fā)問,冷無霜反射性地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場交歡。登時,他的臉色就不對了。“如何?那兩個徒弟沒把你伺候好?”冷無霜咬著嘴唇,神態(tài)糾結(jié)。“快說啊,到底如何?”胡言之急道。冷無霜羞憤地扯著胡言之的衣袖,打心底的不愿意說出來,但一想,若是不說出來,日后萬一又出現(xiàn)其他麻煩的事情那就更不妙了,于是咬牙道:“我...我昨夜,被小天舔出了奶水,可...可我是個男的啊?!?/br>胡言之先是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刻大笑出聲,趴在桌上眼眶里都帶了淚花,見冷無霜瞪他,又急急憋了回去,一本正經(jīng)道:“莫要擔(dān)心,只是出奶罷了,讓小天幫你吸干凈就是,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那蛇妖yin心重,為了增加床榻之間的情趣,大概是吃了什幺能產(chǎn)乳的異果,以至于這蛇毒里也帶了一些異果的藥性?!?/br>心內(nèi)暗忖:看來小天也夠猛的,居然能把霜霜折騰到出了奶水。“那...那我應(yīng)當(dāng)不會懷孕吧?”胡言之繼續(xù)憋笑,調(diào)侃道:“不會,你放心,懷孕了我?guī)湍沭B(yǎng)娃娃?!北焕錈o霜一掌拍在了頭上,不敢再多話了。新任魔主銀河夜幕,礫石沙土,遠(yuǎn)處有巨大的高閣殿宇,一座挨著一座,沉穩(wěn)地浮在半空中,正是凄涼寂靜又遼闊浩瀚的景象。“恭迎魔主!”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震天,魔界殿宇之內(nèi),玄色長袍的男子在一眾人的簇?fù)碇拢徊揭徊降巧狭穗A梯之上。他眉目微挑,默默地掃了一眼底下低頭斂目的黑袍眾魔,慵懶道:“我魔族之眾閑散自在,何時竟像這般拘禮了?”底下原是鴉雀無聲,聽了這話都笑了起來,有一身材姣好女子,紅唇雪膚,烏發(fā)如墨,扭著腰從魔堆子里頭走出來,朝新任的魔主飛了個媚眼,嬌聲道:“聽聞魔主你曾是人界修道的,我們皆知人界的修道門派拘于禮節(jié),刻板無趣的很,我們也是擔(dān)心魔主你回來之后不習(xí)慣,若是怪罪下來,那可如何是好。”其他魔人大笑著應(yīng)和,寒楚讓掀著眼皮懶懶覷了一眼那魔女,也笑:“人界的修真門派太過無趣,禮節(jié)繁重,還不如魔界里待得自在,禮節(jié)這種無用的東西要來作甚?縱是在我之前待的那個門派里,我也從不遵從那無用的東西?!?/br>話畢,他想到了什幺,自己先是一怔,嘴角彎起的笑凝滯了片刻,眼底俱是陰郁。底下的魔界眾人并未發(fā)現(xiàn)這新魔主的異常,正歡欣鼓舞的說些各自在人界修真門派的見聞趣事,就在此時,遠(yuǎn)處走來一高大的中年魔人,周身魔氣極重,一步步朝著寒楚讓走過來,拱手道:“魔主既已回歸,便安心留在魔界之中,莫要再往那小小的靈云派去了?!?/br>寒楚讓面無波瀾,纖長的指敲了敲椅手。“自然?!?/br>待魔主接位儀式結(jié)束,寒楚讓被眾魔迎著回了自己的宮殿里,寬敞的臥房內(nèi)娉婷站著四個前凸后翹的魔女,面容或妖艷或清秀,見寒楚讓回來,笑意盈盈迎了上去,玉臂攀在他脖子手臂上,嬌滴滴地喊“魔主”。寒楚讓也沒推拒,衣衫被解了大半,手臂上蹭著軟玉溫香胸前的一對圓潤挺翹,正待那四個魔女要將他拉上床榻之時,寒楚讓悠悠然開了口。“本尊今日沒什幺心情,都先出去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