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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過程中他故意讓自己忘記了家里還有個山寨貨在等他的事,整顆心都沉浸在因為故地重游而難免悲傷低落的情緒之中。而林橋見他相比較之前又開始不太對勁了,便趕緊說服他盡早回楊川市,陳京墨聽到這話也沒說自己有什么意見,只是回了楊川市他剛下飛機,陳京墨就被有個之前和他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別家老總給大呼小叫的攔在機場外面了。陳京墨這些年身體不太好這件事旁人心里多少也清楚,林橋是希望這種亂七八糟的事不要來打擾陳京墨的修養(yǎng),所以遇到這種邀約一概都幫他推了。可是他們兩家公司一直有合作,這位老總今天也是因為許久不見,恰好來機場送人看見了陳京墨才特意過來打招呼的。而林橋本以為會干脆拒絕他的陳京墨在聽著一口大兄弟俺可想死你了,性格也相當熱情的老總和自己一通敘舊又硬要拉著他去晚上的一個酒局后,居然破天荒地就答應(yīng)了下來。“陳先生……您還是別去喝酒之類的吧……您壓根就不會喝酒啊……”心驚膽戰(zhàn)地小心提醒了陳京墨一句,林橋這輩子最害怕的事無非也就三件,仔細說起來就是女兒哭鬧,老婆生氣和老板喝酒。偏偏自家這位向來一杯倒的陳京墨先生今天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被那東北老總一番哎呀媽呀兄弟你真是老給我面子了的大喊大叫中就給忽悠走了,而等晚上送他回去的時候,林橋看了眼靠在后座一語不發(fā)卻渾身都是酒氣的陳京墨,心里便開始打起鼓來。“陳先生,你覺得還好嗎?”林橋壓低的詢問聲讓閉著眼睛的陳京墨一時間并不太想搭理他,事實上雖然從前的確是個不太能喝酒的人,可是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經(jīng)因為鄭常山出事的事自己一個人買醉過許多次了。這種不太體面的事,好面子的陳先生自然是不會讓別人知道的,所以每次晚上一個人在家喝完他都會先仔細地把家里打掃好,又把酒瓶之類的東西處理掉,給自己煮好一鍋醒酒湯全部喝掉睡覺,第二天再以一副完全看不出破綻的樣子去公司照常上班。這樣折騰了幾個月,陳京墨當時糟糕的情緒也沒有好轉(zhuǎn),胃卻變得不太好了,而他的酒量也在不知不覺中從一個弱爆了的一杯倒變成了能和東北老總連干一晚上都沒什么醉意的程度。只是這點連經(jīng)常跟在他身邊的林橋也不知道,更因為陳京墨喝醉了向來是這個面無表情的淡定樣子,所以林橋也沒有起疑。于是等林橋把他以為醉了的陳京墨送回去的時候,早早的接到電話,在家里等著的鄭常山也已經(jīng)做好了要迎接一個醉鬼陳先生的準備。而當他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發(fā)呆的陳先生后,知道他現(xiàn)在估計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的鄭常山先是勾起嘴角笑了笑,接著便用手輕輕地摸了摸他泛紅的臉。“怎么,又找不到鑰匙了嗎?!?/br>這口氣透著股和平日里不太相同的味道,一直以來都在陳京墨面前刻意掩飾的鄭常山或許只有在此刻才會露出點從前的溫情脈脈來,只是面對著即使醉了也無法任何聲音的陳先生,他多少有點心頭泛苦。而打從聽到他說話開始便顯得有點疑惑的陳京墨似乎也有些奇怪這個山寨貨的舉止,可還沒等他理清楚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鄭常山卻已經(jīng)抬手把他拉進屋子里。“快點進來吧,陳先生,外面涼。”感覺著這個人溫暖的手掌心,陳京墨明明沒有醉臉卻愈發(fā)的紅了,他的心里有一種很強烈的古怪的情緒在徜徉著,可他卻不敢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而原本正蹲著幫他換鞋的鄭常山抬頭見他這幅一喝了酒就顯得呆呆的樣子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在心里告訴自己陳先生明天醒過來肯定不會知道后,他忍耐了幾秒后最終還是站起來沒忍住親了親他的唇角。“我真的好想你啊……陳先生。”此刻鄭常山的臉離陳京墨很近很近,這個吻沒有一絲情欲的味道,有的只有鄭常山自己也無法紓解的苦澀和思念。他沒有和平時那樣用各種輕浮下流的話語去故意讓別人對他產(chǎn)生厭惡和排斥的情緒,只是用這樣最發(fā)自內(nèi)心的舉動去一點點的親吻著自己的心上人。而被他的這個吻弄得渾身僵硬的陳京墨只一動不動地半靠在墻上,可是心底的心跳聲卻越來越響,而半響陳京墨忽然抬起了自己黑沉沉的,沒有絲毫醉意的眼睛,接著以一副冰冷審視的眼神看向鄭常山開口道,【你是誰。】第五十六章毒蛇【你是誰】陳京墨質(zhì)問的眼神對上自己的一瞬間,鄭常山臉上的笑意就凝固住了。他灰白色的眼睛有著些意味不明的情緒飛快劃過,但在下意識地遠離些陳京墨讓他看上去沒那么臉色難看后,他頭靠在墻上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接著用手揉了揉自己凌亂的額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望向陳京墨的眼睛笑了笑道,“唉,陳先生,你果然是喝多了啊,我們不是早就互相自我介紹過了嗎,我是你的助理鄭常山啊?!?/br>看他這幅含糊其辭擺明了想糊弄自己的樣子,陳京墨只一言不發(fā)的陰沉著臉,因為心底的難以置信,雙手都在輕微的顫抖。可是方才那樣的表現(xiàn),就算是陳京墨已經(jīng)三年沒見過那個人了,卻還是能明顯分辨出區(qū)別的。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鄭常山,即使他的殼子變了一個人,可是陳京墨還是能認得出來。這般想著,陳京墨的心里便痛苦掙扎了起來,他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他無法理解的離奇和不可思議,但是這一刻他偏偏又無比相信自己的直覺。而等他猛地靠近了些這雖然面容陌生,卻一舉一動都透著強烈地熟悉感的男人后,陳京墨先是眼神冷冷地用手掌摸了摸他殘疾的那只眼睛,接著無聲地張了張嘴道。【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認識你?!?/br>“……”一聽到這話嘴邊的笑意便褪了下去,聞言的鄭常山面無表情的將灰色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對準陳京墨,見他一副咄咄逼人卻又止不住緊張焦慮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些裝不下去了。只是想到自己一旦說出當日的實情,保不齊要把陳先生氣的再也不理自己了,那后果可就嚴重了。而這般想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陳先生情緒化的鄭常山也只能無可奈何地皺起眉,半響才用一種很緩很慢的聲音輕輕地道,“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居然都學(xué)會喝酒了?!?/br>話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