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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樣蹦跶,因為赫連郁已經把罪魁禍首給抓了出來。是真的給抓出來的,趴在石壁上,和其他奴隸擠在一起的烏倫看著他那手往地下一撐,不知怎么就將整只手連同大半截手臂給陷入了地里。那場景活像是地下有什么東西張開口,一口吞沒了赫連郁的手。烏倫尚未來得及發(fā)出驚恐的尖叫,那個嚇死人不償命的野巫已經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回來的不只是手,那手上似乎還捏著一根細細的衣帶一樣的東西。眼熟的動作看得烏倫自己的后頸rou跟著一起疼起來,不過他還沒有對那“細衣帶”感同身受片刻,那野巫已經把“細衣帶”甩了出去。褐色的“細衣帶”在半空中靈活地舒展身軀,整齊的鱗光一閃而過,烏倫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蛇。沒有冬眠的蛇?“是土龍!”識貨的人發(fā)出壓低的驚呼。被冠以龍字稱呼的小東西才食指粗細,不比烏倫一條手臂長多少,然而它不過是蜿蜒爬過地面,就讓隧道再一次震顫,頭頂?shù)牧芽p在震顫中擴大,大大小小鐘乳石向地面砸去,碎裂的石塊石粉被無形之力吸引,附著在小小土龍身上,宛如盔甲一般,將它一層又一層包裹。幾個呼吸后,這條土龍已經豎立起上半身時,已經比站在他跟前的赫連郁更高了。更多的土龍從黑暗中蛇行而來,堅硬的身軀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哧啦聲。一想到他們之前是在這群妖魔的包圍下前進,此時趴在兩邊石壁上的幾個商人就忍不住一陣眩暈腿軟。被土龍們包圍的赫連郁伸手扶正頭頂?shù)镍B顱骨。他并不慌亂,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不管商隊主人從哪里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不管是什么人在二龍山山腹中鑿開這條隧道,反正他的確被誘離皇都,踏入這陷阱中。整個陷阱稱不上太粗糙,不過……土龍的出現(xiàn)完全是敗筆了。“土龍……現(xiàn)在應該是在冬眠啊?!焙者B郁低聲說。土龍雖然被冠以龍字,但和它們生活在海里的妖魔遠親差得遠,之所以說是遠親是因為土龍們的確有一絲龍的血脈——據(jù)說是妖龍和蚯蚓之子,赫連郁不想知道這兩只是怎么聯(lián)系在一起的——不過在習性上,土龍更接近另外那些生長著鱗片的動物,它們像蛇一樣進食,也像蛇一樣冬眠。不到四月份,絕對看不到土龍離開它們的洞xue。此刻并非追根究底的好時候,風靈已經將石壁上某些人的尿sao味帶了下來,為了他們著想,赫連郁再如何也得將除掉土龍再說。赫連郁抬起手。看不見的風靈環(huán)繞在他身周咆哮,已經落在地上的雪粉再一次飄揚而起,仿佛一面雪白的大旗迎風招展,旁人只聽得到狂風怒號,輕而易舉將一片片石甲從土龍身上剝落,露出其中柔軟真身。赫連郁抽出腰間的骨刀,刀鋒指向土龍的七寸。變故就在此刻陡然而生。仿佛有人打開了什么開關,這座隧道通過的側峰發(fā)出憤怒地咆哮,哪怕是之前的土龍翻身也比不過這么大的陣仗,塵煙沖天,雪塊和泥土混在一起滾滾流下,激動不安的空氣讓風靈無處著力,所有人只感覺到支撐身體的東西在坍塌,化為粉末,兩邊出口被堵住的隧道向下凹陷,而唯一能成為逃生之路的天頂只能見到傾覆而下的雪流。商人和護衛(wèi)們下意識用目光搜尋商隊主人的位置,畢竟他多次帶著他們逃出生天。然而這次大概不行了,被他們注視的商隊主人趴在傾瀉的石壁上,鮮血淋漓的右手上緊握一只被掰下來的鐘乳石。那一枚鐘乳石的根處有鋼鐵的光澤在閃爍,顯然是一處機關的機構。商人們萬萬沒想到,送他們入死地的,竟然是可靠的自己人。“林老板,你干什么!”商隊主人看也未看他們一眼,而是神色癲狂注視已經陷入地下的隧道,手舞足蹈揮動那鐘乳石。“叛徒,死吧!死在拜日教特地為你打造的墳墓下面吧!??!”“拒絕。”有人在下面說。一個人赤足走出翻揚的煙塵,他所走過的地方,如水一般流動的大地倏地凝固,眾人屏息不敢言,商隊老板張大嘴,看著赫連郁拖著那死去土龍的尸首,站定在他下方。商隊主人忘記該怎么呼吸了。“能查到我離京時只帶了這役風的鳥骨,設計在二龍山的山腹中,讓風靈無處施展,”赫連郁說,“這個聽都沒有聽過的拜日教還是挺聰明的,不過你們不該把那幾條土龍給我陪葬的,是吧?”商隊主人顫抖地抽出腰間馬刀,刀鋒指向赫連郁。“你這個該下冥河的叛徒……”赫連郁搖搖頭。他手中的土龍在剛才片刻里已經被他剝皮剮rou,只剩下一條和頭骨相連的脊椎,赫連郁捏碎它的頭骨,將撲過來的商隊主人變成一座表情猙獰的石像。下一刻,隧道徹底坍塌了。第4章人人都想殺死他辰光黯淡時,雪停了。烏倫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他不久前才被那個野巫從倒塌的山腹中挖出來,出來后就呆呆愣愣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二龍山的側峰從中間攔腰而斷,從陡坡變?yōu)榭涌油萃莸木徠隆?/br>有一座山那么多的泥巴石頭和未融化的冰雪混雜,變成一種極為骯臟的顏色,自上而下傾瀉,化作平緩的坡度,烏倫一張臉鐵青,他還記得這山坡壓在自己胸口的感覺。“要吃點東西嗎?”罪魁禍首問他。大巫眼里,自從被他挖出來后,似乎神魂不歸的烏倫像是被他的聲音大嚇一跳,小崽子膝蓋一軟,整個人攤在地上,驚叫一聲,咕嚕咕嚕順著雪坡就往下面滾。赫連郁敏捷地再一次抓住他的后頸rou。大巫低低嘆息了一口氣,覺得這個小崽子不僅相貌不像他母親,連性格也不像,或許他父親的血脈在他身上表現(xiàn)得更強勢一些,又或是受了撫養(yǎng)他長大的人的影響。“不要想跑。”他警告說。試圖逃走的烏倫掙扎的動作頓住片刻,然后掙扎得更用力了。“妖魔!妖魔!放開我!”“我是人。”赫連郁覺得自己得強調一下。“黑巫和妖魔有什么區(qū)別!”“以后再告訴你?!?/br>“你明明可以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