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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鶯便走了進來。 憐鶯見了懷寅有些欲言又止,江茗便問:“怎么了?可是外面有什么事兒?” 憐鶯抿了下嘴唇,說道:“外面都在傳,說陸大人主動請命去給延慶道運輸軍糧呢?!?/br> 江茗聽了,不由得看了懷寅一眼,又問道:“延慶道的軍糧又出了問題?” 憐鶯搖頭:“這奴婢就不知道了?!?/br> 江茗沉默片刻,看著懷寅仍開開心心的在那里試著首飾,偶爾照一下銅鏡,不由得說道:“怎得你聽了陸湛之請命去運輸軍糧,反而沒有不快?” 懷寅轉(zhuǎn)頭看向江茗:“他原本就吃著朝廷俸祿,為朝廷做事自然該如此。離大婚還有些日子,他去了再回來也來得及?!?/br> 江茗聽她這么說,便放心了,這才說道:“當日你同我說賜婚的時候,倒是生氣。沒想到如今陸湛之大婚前去延慶道,你反而不急?!?/br> “兩者不同?!睉岩f道:“前者是因為我雖然喜歡陸吏郎,但總想著讓他主動來求賜婚。父皇弄了這么一出,我之前所做的豈不是白費心血?但金口玉言,沒有收回去的,我便只能認了。可后者是朝廷大事,國家在前,兒女私情在后。他若是因為此事無法準時回來大婚,我也不怪他,反而更欽佩他這番為大胤的心意?!?/br> 江茗點了點頭,懷寅平日雖說有些孩子氣,但在大事兒上并不掉鏈子,確實有公主的大氣和胸懷。 兩人正說著,下人匆匆而來,說是鎮(zhèn)國大將軍夫人來了,如今正在前廳坐著。江茗先是愣了一下,倒不知自己這位母親為何而來。若是想自己了,讓江府的下人過來傳句話便是,怎得突然親自上門了? 她站起身來,對懷寅說道:“懷寅先在這兒試著,我去去就回?!?/br> 江茗到了前廳,見了衛(wèi)氏行過禮,便問道:“母親今日怎得來我這兒了?若是想女兒了,讓下人來說聲就是。” 衛(wèi)氏看著江茗,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憐鶯。江茗會意,這便讓憐鶯帶著衛(wèi)氏的丫鬟同舟先出去。 衛(wèi)氏待人走了,這才開口說道:“茗兒,宛兒出事兒了。” 江茗聞言一滯:“江宛?她出什么事兒了?” 衛(wèi)氏:“太子府上有位夫人,叫做齊思琦的,茗兒可知道?” 江茗回道:“知道,她先前不是同宛jiejie是閨中好友嗎?” 衛(wèi)氏點頭:“正是。她先于宛兒被抬進太子府,深得太子寵愛,但也只是個夫人罷了,宛兒嫁過去可是正經(jīng)的太子妃??烧l知道她仗著太子殿下的寵愛,三番兩次的難為宛兒。宛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好說話,心腸軟,這便時常被她踩在頭上欺負。之前那齊思琦懷了,便更是仗著這個孩子作惡??烧l知,就是昨日,這孩子突然掉了。齊思琦也因著出血現(xiàn)今昏迷不醒。那太子府里的下人說她之前就吃了桂花糕。結(jié)果一查,當真是桂花糕里藏了藥。而抓住來的廚娘又攀到了宛兒身上,說是她的丫鬟送來的。太子殿下氣急了,要進宮去稟告皇上,剝了宛兒的太子妃位呢。” 衛(wèi)氏說完,又嘆了口氣,說道:“也怪我,未曾和宛兒說過這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她若是能稍稍低頭討點好,也不至于被逼到這樣的地步。如今……” “母親的意思,是這藥不是江宛下的?”江茗并不想聽衛(wèi)氏將責任全都攬在自己身上,她自然是有錯,否則不會識人不清,仍將江宛視為己出。 “正是。宛兒哪里有這般狠心腸?定然是他人誣陷的?!毙l(wèi)氏說道。 江茗看著衛(wèi)氏,問道:“那是誰誣陷她呢?齊思琦?總不至于懷了這么久的孩子,就為了陷害她吧?” “自然是府里的下人。這些下人說不定哪個被宛兒斥責過,這便下了狠心。”衛(wèi)氏說道。 江茗忍住才沒給衛(wèi)氏翻個白眼,先不說這事兒到底是怎么查出來的,下人有問題,也是當家主母御下不嚴,江宛難辭其咎,更別提還讓下人翻過來咬了自己一口。 衛(wèi)氏又說:“原本此事是不想來找茗兒你的。但是旁梓說他是個男子,又在三衙為官,此事不能多管。你說說他,三衙是什么地方?皇城司難道不就是解決這些事兒的地方嗎?怎得他又要避嫌了?” 江茗又想給江劭鼓掌,他不管自然是對的,此事若是他也牽扯進去,怎么洗脫的干凈?難不成還要落個偏護自家人的名聲?那他日后如何為官? “所以,我思來想去,前不久世子不是得了軍功嗎?如今若是你去說,便是最好的?!毙l(wèi)氏說道。 江茗聽了這話,吐了口濁氣,說道:“世子的軍功是用命掙來的,不是用來解決太子殿下的家務事兒的。” “茗兒,若是宛兒被逐出太子府,她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你父親在延慶道上怎能心安?”衛(wèi)氏又說。 “父親在外,是為國殺敵,母親難道要用這種事情去擾亂父親不成?”江茗皺起眉來:“此事若不是江宛所為,她定然能洗清的,皇上也不是不管不顧只聽一家之言就要剝了她的太子妃位?!?/br> “怕就怕她的名聲有損啊?!毙l(wèi)氏說道:“宛兒是多愛惜名聲的人?!?/br> “怕是她的名聲早就沒了?!苯f道:“母親去問問,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她的?欺世盜名,還曾經(jīng)想勾搭世子殿下。母親莫不是當我傻?她在我成婚之后還做這種丑事兒,我如今還要去管她?還是用世子殿下的軍功去說?我瘋了不成?” 衛(wèi)氏被江茗這么一反駁,咽了下口水,又說:“可是她畢竟是你的jiejie啊。” “她?”江茗冷笑一聲:“她是我什么jiejie?母親只有一個親生女兒,她若是我的jiejie,那我又是什么東西?” “茗兒話不能這么說,你同宛兒,都是我的女兒。”衛(wèi)氏說道:“母親知道,虧欠了許多年的養(yǎng)育。你不在的這些日子,也多虧宛兒在我身旁。茗兒不能如此無情?!?/br> 江茗覺得自己今日和衛(wèi)氏講理是說不清了,這便說道:“母親,當日我那叔嬸如何從臨安府來的,您可知道?正是江宛寫信讓他們來的。我的名聲在華京城之前是什么模樣,母親難道不清楚嗎?是誰傳的?當日我剛回華京城,她帶我去宸觴會,在會上哭著說我嫌棄她,說她鳩占鵲巢,說我和世子不清不楚。后來那銀票惜雋誣陷我,您難道真的以為是惜雋自己做的?她何處來的銀子?樁樁件件,她從未顧及過我的名聲,也從未顧及過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名聲,如今您若是讓我去幫她求情,想都別想?!?/br> 衛(wèi)氏被江茗這一番話說的驚在當場:“宛兒并非這種人,莫不是你們兩個之間還有誤會?” “沒有?!苯酒鹕?,說道:“我看著今日天色好,有人落水,我還要去踩上兩腳呢。母親偏心至此,我當真無話可說,還請母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