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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o 10瓶;今天也想睡殷楚楚 6瓶;吳湘湘 5瓶;Forever 3瓶;吱吱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七十章(一更) 一切如同預想,未出半月, 北胡重新整兵, 卷土重來, 直指青扣關。 若說上次還是北胡的試探之舉, 此次便是傾巢而出,大軍壓境,青扣關便如同那潮汐當中的小小石塊,一不留神便能被淹沒。 江衡發(fā)信三封, 一封發(fā)給靖文帝,一封發(fā)往華京求援,一封發(fā)往近處的秦鳳道, 請蕭羅率先出擊, 圍魏救趙。 而此刻的華京城當中卻是繁花錦繡,皇宮內一片喜洋洋的, 正因趕著北胡大君莫須齊的死訊,靖文帝將懷寅公主賜婚于陸湛之。靖文帝子女甚少, 無一不是大事, 這便著手開始準備起來。 江衡的信先到了兵部尚書崔貞手中, 他斟酌良久, 便在翌日早朝直言上奏。 “皇上,如今北胡卷土重來,更懷著為大君復仇之心,士氣高漲。若不施加援手,青扣關怕是守不住了!”崔貞站在大殿之內, 言辭懇切:“青扣關失守,延慶道的下一道關隘要退到百里之后。這百里之內,百姓無數,北胡卻如入無人之境啊?!?/br> 靖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尚未開口,下方便有人開口道:“皇上,當日守青扣關,為何要去后方刺殺莫須齊?若莫須齊不死,青扣關難道就守不住嗎?昭南王世子急功冒進,如今反而引得北胡士氣高漲,傾巢而出,引來禍端?!?/br> 這人名叫尹可,平日里正是蕭羅的人,如今得了信兒,便要在此處說上一二。 崔貞聽了這話,氣的罵道:“世子為我大胤立下首功,不計生死,在你口中卻是引得北胡不悅?你身居大胤官位,言辭當中卻長他人志氣,其心可誅!” 尹可恭敬說道:“崔大人,這話可不是這么說。兵家的事情,計謀也是其一。走了一步不算下一步的,難道就是好計策?將領在外,為的就是保家衛(wèi)國。可就因世子如此,青扣關后這許多百姓人家便要遭殃,這難道不是他的過錯嗎?” 崔貞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一旁豐忱卻開口說道:“尹大人,你的意思是,青扣關要失守?” 尹可一聽,方覺自己剛才失言,這邊說道:“我只是假設?!?/br> “假設?”豐忱目光掃來,但語氣還是平淡:“假設之罪,也算是罪嗎?” 尹可抿了下嘴:“自然不算?!?/br> 豐忱轉眼看向崔貞,說道:“崔大人,如今我們是在朝上向陛下說明情況,再想出解決辦法,可不是在這里小孩子斗嘴,作意氣之爭?!?/br> 崔貞明白豐忱的意思,回道:“多謝宰相提點?!彼D身面對靖文帝,舉起手中笏板,說道:“還請皇上下令秦鳳道,讓他們主動進攻北胡,保住青扣關。并為延慶道援軍。” “那若是北胡轉攻秦鳳道,又當如何是好?”有人開口問道。 “若北胡兩翼共行,又當如何是好?秦鳳道的將士去了北胡的地界,北胡人擅長游擊,若是抓不到他們的行蹤,反倒被埋伏了怎么辦?” “秦鳳路不能空守,都是大胤的將士,難道不應當彼此照應?”有人反問道。 “那若是這原本就是北胡的調虎離山之計怎么辦?延慶道要,秦鳳路難道就不要了?” “不如趁北胡大君喪期,派使者去議和,免得百姓受苦?!?/br> 朝臣你一言我一語,各有各的立場,各有各的偏倚,一時說的不可開交。 這時,卻有一人站出來,朗聲說道:“據臣所知,去年山西大旱挪用延慶道的軍糧并未盡數補齊,但戶部的折子上是先謄下來了的,如今若是死守青扣關,稍加時日,延慶道的軍糧便會不濟?!?/br> 說這話的人便是陸湛之,他話音一落,戶部尚書阮慶的臉色便變了些許。 靖文帝蹙起眉頭問道:“可有此事?” 阮慶連忙說道:“此事微臣……微臣不知?!?/br> 靖文帝怒道:“你身為戶部尚書,何為不知?!” 阮慶吞了下口水,這才說道:“微臣去年方任戶部尚書,山西大旱時候的帳也看過,上面寫著所欠延慶道的軍糧俱已補齊。鎮(zhèn)國大將軍也并未提起此事,微臣并不知道還欠著軍糧?!?/br> 靖文帝聽了,沉默良久。之前戶部尚書一職都是由蕭羅暫代,可如今他人在秦鳳路,難不成還揪著他回來問這軍糧的事兒? 靖文帝沉默,重臣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便都跟著沉默。去年國庫是什么境況,他們心里也都清楚,還是殷楚逼著捐了銀子,皇上又從壽謙票號那里掏了十萬兩白銀,這才暫緩。如今這仗打的不是時候,但北胡開戰(zhàn)也不是他們說不打就不打的。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砸鍋賣鐵,也得打。不然北胡再來一次,怕是這官兒也不用再當了。 靖文帝沉默片刻,開口說道:“秦鳳道的軍糧如何?” 崔貞回道:“回皇上,秦鳳道一切安好?!?/br> 靖文帝微微點了下頭,說道:“這仗,朕也不想打。但凡動用干戈,總是勞民傷財??捎植荒懿淮颍焙瓦捅迫?,撕毀先皇定下的兄弟之約。如今眼看秋收已結,阮慶,你擬個折子,看看如何加稅。待到北胡此事了了,再行減免?!?/br> “臣遵旨。”阮慶低頭應道。 “延慶道的軍糧還夠多久?”靖文帝問道。 朝上無人回話,靖文帝氣的拍了下御案:“你們一個個在華京城,外面的將士在舍生赴死!為的就是保住這一方天地!你們卻連他們還能吃多久的糧食都不知道?!” 崔貞站出來,顫顫巍巍的說道:“若是臣沒記錯,若是之后延慶道的軍糧沒有再補,當日是補了三成,便是不足兩個月。” 靖文帝聽了這話,這才稍稍緩和,兩個月還有些時日。但問題是此刻若給延慶道施以援軍,那這糧食定然就不夠兩個月的了。 他擺了擺手:“你們都各自擬折子上來罷,朕要好好想想。還有運送軍糧去延慶道,如今可有人選?” “江衡之子江劭,如今在三衙當中,又在閩州歷練,便是最佳人選?!币烧f道。 靖文帝看了他一眼,并未說些什么,但意思便是回絕。江衡如今在延慶道,什么能按著他出力,便是這江劭。鎮(zhèn)國大將軍府如今除了一個衛(wèi)氏,還有什么他人不成?更何況江家如今只有一個獨子,靖文帝怎么能送他去做這等事兒,豈不是讓江衡在前方寒心? “臣,愿意去運送軍糧?!币黄察o當中,陸湛之站了出來。 ………… 江茗正陪著懷寅在昭南王府試首飾,她讓太和樓準備了些新鮮的東西,就說要送給懷寅大婚用。兩人正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