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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了解培養(yǎng)感情的。她便沖江劭招了招手,江劭一見,連忙從人群里擠出來,跑到江茗身旁問道:“阿姐,怎么了?” 江茗壓低了聲音同江劭說了兩句,江劭偷偷掃了一眼懷寅公主,先是蹙了下眉,又慢慢的舒展開,點了下頭,應(yīng)道:“成!”說完,便一溜煙兒的跑回那頭去了。 殷楚見江茗喜歡吃魚包,便將自己的那份也給了她,盤子一換,好似他吃過一份了似的?!敖咳プ鍪裁??”他問道。 江茗沖著那頭努了下嘴:“去請陸湛之過來一起坐唄?!?/br> 殷楚笑道:“你們姐弟倆倒是為了懷寅的事情cao了不少心?!?/br> 江茗搖了搖頭,筷子夾起蓮房魚包,說道:“哪里。我問他想不想娶懷寅,他自然是嚇得不輕。我說若是你不想娶,那便來撮合一下,否則這一眾貴門子弟里,你就是最合適賜婚的那個。他這是拼了小命,也會將陸湛之拖來。” 殷楚無奈說道:“唯有一事,就是陸湛之此人極為孝順,他母親又性子霸道,只怕不會讓他娶公主殿下?!?/br> “那就是他們的事兒了,難不成我還要替懷寅討好未來婆婆不成?”江茗咬了一口魚包,魚rou鮮嫩,和著湯汁兒在一起入口即化。 臨安府以往也有這樣的蓮房魚包,外面是用尚未長成蓮蓬的黃綠色鮮嫩蓮房為殼,將里面挖空,但不毀外觀。接著將蓮子和鱖魚切粒腌制,塞入蓮房當(dāng)中蒸熟便可食用。外表看起來清新雅致,更暗含了魚躍龍門的好兆頭。 可這蓮房魚包吃起來卻并不怎么妙,蓮房殼苦澀,和蓮葉一樣纖維強(qiáng)韌,但人人都說這是暗含了“梅花香自苦寒來”的寓意,年年學(xué)子們?nèi)刖┛荚?,這道蓮房魚包便和定勝糕一起,成了壯行宴上的必須菜色。 可如今這宮里的蓮房魚包,外面的蓮房竟然是用栗子粉和糯米粉調(diào)和而成,香糯可口,蒸煮的時候下面墊了小片荷葉,更有絲絲荷葉清香縈繞其中。鱖魚中間放的也不僅僅是蓮子,為了提鮮,還加了瑤柱,湯汁一倒,好是一小碟荷塘月色。 殷楚應(yīng)道:“正是?!?/br> 兩人說話之間,江劭就請了陸湛之坐到一旁,雖和懷寅不是一席,但兩人也算挨著。江茗就聽見江劭在旁請教陸湛之兵法良策,陸湛之雖只是個文臣,但對此顯然也有研究,又因著想聽江劭在閩州的見聞,便被勾了過來。 江茗沖懷寅使了個眼色,懷寅端起酒杯隔空敬她,笑的可愛。 過了片刻,后面突然有人說了一句:“怎得今日竟然連酒壇子都直接端上來了?” 另一人笑道:“定然是因為人多,來不及供應(yīng),這才直接拿了酒壇子來?!?/br> 夜色漸起,人的興致也越來越高,年輕人聚在一起便想著法子玩。有些開始行酒令,有些開始投壺,三兩成群,也不固定在自己的坐席之上了。 江宛陪著殷疇坐在上首,她眉目低斂,做出了個好太子妃的模樣。下面熱鬧,后來連殷疇也去與人玩在一起,她便孤零零的坐在上面,晚風(fēng)一吹,愈顯消瘦,楚楚可憐。 但這也是她自己選的路,壓著心底走出來,便是走出來了,沒有回頭的余地。 放滿了酒令的筒子從一頭傳起,到了江劭那處,他一抽,一群人湊了上去,只見上面寫著“身矮者一盞”。周圍人笑了起來,江劭臉色立刻變了,站起身來拉過一旁的人比了比,又憤懣的坐了回去,仰頭喝掉一盞酒,將酒令木棍放在自己面前,吐了一口濁氣。 江劭又將筒子傳給陸湛之,陸湛之猶豫片刻,從中拈了一根,江劭伸過腦袋去,大聲念了出來:“有意中人者一盞”。 邊上有人起哄,說道:“誰還沒個意中人啊,這簡直就是故意來讓人飲酒的,這酒令是哪兒來的?” 有人笑道:“別人好說,陸吏郎是真的不好說,說不準(zhǔn)就真是沒有?!?/br> 懷寅正襟危坐,眼睛偷偷的朝著陸湛之瞄去,既想讓他喝著杯酒,又怕他那意中人并非自己,喝了也與自己無關(guān),忐忑不已。 陸湛之苦笑著搖頭:“說有也有,說無也無。” 江劭喝了些酒,又是在行酒令熱鬧的時候,他便說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難不成還有喝半盞的道理嗎?若是我,我就不用喝了?!?/br> 陸湛之端起酒杯,一口飲盡,將酒令放在自己桌前,說道:“那便飲了吧?!?/br> 懷寅抿了下嘴,偷偷的湊到江茗耳邊低聲說道:“這酒令能不能作弊的?里面就沒有根問意中人是誰的?他喝了,我心里就更著急了?!?/br> 江茗笑著回她:“酒令自然是問‘是否’,哪里有問‘是誰’‘為何’的?” 懷寅嘆了口氣,陸湛之這時卻將筒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原本這行酒令也有很多女子參與,即便懷寅不想?yún)⒓樱且脖阌伤蛳聜魅ァ?/br> 懷寅愣愣的看了一眼眼前的陸湛之,廣袖高冠,面容清雅,實在是她想了無數(shù)次的人。她沉默的接過竹筒,從里面拿了一根酒令,上面寫著“吟下句,誦不出者一盞?!?/br> 江茗坐在一旁看了,覺得這個大好氣氛之后,這個酒令實在是太沒有眼力界了。 懷寅沉默片刻,手指往下挪了挪,露出下面的詩句——“瞻彼日月”。 懷寅rou眼可見的松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個我會!悠悠我思!”她高興的轉(zhuǎn)頭看向陸湛之,陸湛之沖她贊許的點了下頭。 懷寅開心極了,將手里的竹筒遞給江茗,小聲問道:“我厲害吧!” 江茗“嗯”了一聲:“厲害?!?/br> 說完,她抽了個酒令,上面寫著:“有后悔之事者飲一盞?!?/br> 江茗笑了笑,將竹筒往殷楚那邊傳去。 江劭見了一愣,喊道:“我就不信,阿姐你沒個后悔的事情?誰沒有后悔過?” 江茗托著腮,笑道:“沒有,所做之事都是出于本心,做了便是做了,從不后悔?!?/br> 懷寅在旁說道:“江劭,哪里有你這樣的弟弟,還逼著jiejie喝酒的不成?” 江劭聽了,嘿嘿一笑:“也是。那我等姐夫的?!?/br> 殷楚拿著竹筒,遞到江茗面前:“幫我抽一支。” 江茗一抽,便被一旁的江劭順手拿去,他開口念道:“懼內(nèi)者飲一盞?!蹦钔?,他抬頭看向殷楚,眾人的目光也被這聲給吸引了過來。 雖說古時也有名人懼內(nèi),但說出來大多是玩笑話,男兒撐天,如何能懼內(nèi)呢? 殷楚想了想,端起酒杯飲盡。 江劭瞪著眼睛問道:“姐夫,阿姐難不成成日兇你?那你定然是做錯了事,我阿姐從來不亂發(fā)脾氣的。你若是欺負(fù)我阿姐,就算是世子殿下,我也不怕的?!?/br> “旁梓放心,此懼非彼俱?!币蟪Φ溃骸拔沂菗?dān)心你阿姐不開心,便想著法子也要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