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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寵妻?” 尚未等江茗回話,懷寅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你們兩個當我是不存在的嗎?” 殷楚一轉頭:“懷寅竟然在這里啊?!?/br> 懷寅:“……”我剛才明明有說話的…… 殷楚拉著江茗的手,湊到她耳旁輕聲說道:“今日這聚宴定然是有些意圖的,小心些?!?/br> 江茗點了點頭:“知道了?!?/br> 在外人眼里,這兩人行舉親昵,眼里根本沒有別人,更別提什么守什么禮了。但又想到兩人大婚那日,禮數什么就早已經被殷楚拋在腦后了,便也不好說什么。 能說什么呢?誰也不想去觸這昭南王世子的霉頭。他是對世子妃溫柔親昵,又不是對所有人都如此。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今不但不敢招惹殷楚,連江茗也被劃到了不能惹的范圍里。生怕這世子妃不高興了,世子就要拎著鞭子來抽人了。 殷楚說完,那頭便有內侍進來,高喊一聲:“皇后娘娘駕到?!?/br> 眾人見禮,皇后款款而來,免了禮。她臉上依舊掛著往日的溫柔,眉眼里一派與世無爭的模樣,與眾人閑說了兩句。待看到懷寅時,沖她招了招手,懷寅便走了過去。 皇后一手拉著懷寅,低著聲音笑問道:“可往對面看了?” 懷寅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母后,懷寅之前說過了,不求賜婚的。” “你這丫頭。”皇后搖了搖頭:“你是大胤的公主,又是我和你父皇的掌上明珠,你不要嫁武將,你父皇也應了。如今讓你挑,你又不肯開口了。隨便是哪家的郎君,誰不愿意娶你?我和你父皇又不頑固,只要是人品行端正,又肯上進,便都隨你挑。” “母后……”懷寅扁著嘴說道:“您看又琰哥哥,還有茶茶他們兩個,琴瑟和鳴的,看的羨煞旁人。懷寅不想找個相敬如賓的,也想要這種的。” 皇后又說道:“這感情總是要培養(yǎng)的,婚后相處久了,定然就處出感情了。再生個一兒半女的,便都是細水長流?!?/br> 懷寅噘著嘴低著頭:“母后別急啊,懷寅也不是嫁不出去,再給懷寅些時日嘛。再說了,懷寅還沒在母后身旁待夠呢?!?/br>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又抬眼看見江宛規(guī)矩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宛兒,你過來?!?/br> 江宛走到皇后面前,臉上帶著委屈。 皇后瞥了一眼早就在一旁立著的齊思琦,說起話來也沒有方才對懷寅那般溫和,只是說道:“思琦身子不舒服,帶她回太子府好生養(yǎng)著,日后莫要隨意出門,免得動了胎氣?!?/br> 江宛一聽皇后這話,心里喜悅,但她也知道,皇后在維護的,并不一定是自己,而是太子的臉面。 齊思琦覷了江宛一眼,干干脆脆的向皇后告辭,之后便出了龐云殿。 齊思琦走了,皇后便再也未同江宛說過話。江宛的心思她如何不知,表面裝得委屈,實際上這齊思琦便是她帶進來的。她若是向太子說明今日情況,太子也不會那般糊涂,就一定要讓齊思琦來。是她這太子妃做的不好。 齊思琦只是個府里的夫人,再受寵也就是個夫人,當太子妃的自己沒點厲害,只能靠這些小手段來害他人,本身就是不端。 皇后微微嘆了口氣,若不是一定要按住江家,自己也不會在她名聲那般不堪的時候,還讓殷疇娶她進門。 皇后來了,這龐云殿的一側便開始準備了,一群宮女跟內侍將東西擺的規(guī)整,置于眾人面前。 皇后笑道:“原是前些日子,閩州捷報連傳,皇上便說要設宴??蛇@年長一輩的棟梁皇上請了,本宮自然也不能忽視了年輕一輩的棟梁。今日皇上不在,本宮也就是來瞧瞧,稍后便回去了,否則你們說起話來也不自由。本宮不在,便都由太子代了。” 諸人自然謝恩,皇后沖殷疇招了招手,又吩咐了兩句,稍坐了片刻,夸了幾個男女后輩,這便走了。 江茗聽她說了半天的話,最后有些欲言又止。殷楚便在一旁問道:“你想說什么?” 江茗想了想,回道:“這難道不是大型青年男女聚會?”她原本想問,這難道不是大型相親現場,又怕殷楚不明白,這才換了個說法。 殷楚笑道:“宸觴會才是呢,可不就撮合了我們兩個?” 一提到宸觴會,江茗說道:“可惜,宸觴會日后便沒了?!?/br> “為何?” 江茗答道:“豐弗說宸觴會的本意并不是高門子弟宴會,她以往并未覺出來,如今看了晉江書社的茶話宴,才知道自己想辦的是什么樣子的結社,這就要全心全意去管晉江書社了。” “哦?”殷楚笑道:“那改日我們可要去看看,這晉江書社的茶話宴到底是什么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太過分了!我們懷寅小可愛連陸湛之的人都沒碰上呢!這邊就受到了一萬點心靈創(chuàng)傷! 所以鯨彌香,也是前面偷偷藏下的。和喬靳的北胡血統一樣,壓根就看不出來!Orz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卿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弓長水 30瓶;藤川友絵 10瓶;詹詹詹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一更) 時辰尚早,仍有落日黃昏余霞映照, 但宮里也早早的就點起了燈。 隨著內宮一處內侍的輕叱, 殷紅的燈籠一片片的鋪陳開去, 瞬間照亮了天際。 也許此刻站在遠處的城樓上, 可以看見這座數百年的宮城在此刻和混沌的逢魔時刻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那應當是一副壯麗而有哀婉的畫卷。無知幾許春秋, 輕談多少人物, 將所有生命的華章都傾注于這殿宇當中。 殿前規(guī)整的青磚上曾有多少人走過, 多少人跪拜, 多少人流了血送了命, 多少人得意多少人盡歡,到了最后,只余一聲嗟嘆。 風一吹,也就散了。 龐云殿也點起了燈籠, 內侍宮女們忙忙碌碌, 將各色菜肴端了上來。 江茗和殷楚坐在一處,殷楚從身旁摘了片花瓣,滌洗干凈, 放在江茗的酒杯當中。花瓣輕盈,蕩起淺淺的酒紋, 嫣紅的色澤像是一顆躍動的心, 鬧個不停。 周圍熱熱鬧鬧,他們兩個卻不言不語,只是偶爾心照不宣的抬頭看看彼此。 懷寅在一旁有些坐立不安, 她自然是想去請陸湛之過來同坐的,但陸湛之身旁圍了三兩個男子,不知在說些什么。他偶爾會笑上兩下,一側臉頰有個不太明顯的酒窩,懷寅俱都看的清清楚楚。 江茗見了她這幅樣子,也是替她著急。喜歡歸喜歡,但總是要接觸,有時間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