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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將府千金不佛系(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5

分卷閱讀245

    意項目的實驗品。季四九的方子也確實有奇效, 眼瞧著人就白嫩了。她原本底子就不錯,如今再拎到華京城去, 穿身好看的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千金呢。

    憐鶯這一來,飛浮算是全都輕松下來,所有之前要包攬的活如今卸下大半。若不是還要護著江茗,她早就跟著季四九漫山遍野的跑了。

    張赫坐著小竹筐到了木屋里,正巧遇上飛浮要給江茗換藥。摘下紗布擦拭干凈之后,江茗動了動眼睛,看向張赫。

    張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驚道:“掌柜的,您能看見了?”

    江茗笑道:“前兩日方能看見些光, 如今能隱隱約約有個人影。你來的正好,在遠處做個動作讓我看看。”

    張赫眨了眨眼:“做什么動作?”

    “什么都行。學個動物什么的?!?/br>
    張赫想了想,將胳膊放在鼻子前面搖了兩下。

    江茗沉思片刻,說道:“你柔韌性還不錯啊,能把腿搭到肩膀上去。”

    飛浮在旁聽了,沒忍住,當場笑出聲來。

    江茗臉色沉了下去,說道:“快了,都能看見人影了?!?/br>
    飛浮連忙收斂起笑容,抿了下嘴唇,恢復(fù)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要將新的藥膏給江茗敷上。

    江茗擺了擺手:“稍微休息一下吧,眼睛一直閉著,感覺不瞎也要瞎了。讓它透口氣兒。”說完,她便轉(zhuǎn)頭看向張赫,問道:“讓你去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張赫連忙回道:“掌柜的,聞云應(yīng)下了?!?/br>
    “嗯?!苯渣c了下頭:“她心腸軟,定然會應(yīng)下。華京城里也不適合她久住,風云變幻的時候,她們這些姑娘是最可憐最無助的?!?/br>
    張赫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江茗,之前大部分時候當她是個男子,便未曾仔細看過。哪里有男人盯著男人看的事兒呢?只知道名公子長得有些陰柔。但那個時候,因她和殷楚在一起,這陰柔也是理所當然。

    再之后再見,她便已經(jīng)戴上了眼罩。如今終于仔細看了,這一看才知道,這掌柜當真是個美人,只是臉上所有的美感都要用這雙眼睛挑起來,才能撐得住,像是畫龍點睛中最為關(guān)鍵的那一筆。

    若是瞎了,便真的只能說是個普通漂亮姑娘,未免有些可惜。

    張赫這般想著,又很快垂下了眼眸。原本他對名公子是敬重的,無論怎樣,能將生意做到這般地步,都是能人。何況他不似平常掌柜吆五喝六高高在上,倒也顯得平易近人些??扇缃褚娏耸莻€女子,又是個年紀這般的,心里未免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江茗又說:“也辛苦你了。你身上傷勢也不輕,尚未恢復(fù)完全便要替我來回跑?!?/br>
    張赫聽了受寵若驚,連忙回道:“為掌柜的做事兒,咱們心里高興。說的直白點,好像要被重用了似的?!?/br>
    江茗笑了起來:“好,等我眼睛好了,定然會好好的重用你?!彼耖_著玩笑似的說道:“要不讓你去頂了喬靳的差事吧?!?/br>
    張赫一聽,臉色微變,連忙說道:“掌柜的萬萬別拿小的開玩笑。小的就是個跑船的,知道和人打交道的方式也都是小混混似的,哪里比的上喬掌柜?更何況,我賬本看也看不明白,到時候豈不是鬧出好大的岔子?!?/br>
    江茗聽他這么說,笑道:“我就開個玩笑,你這人怎么這么實誠,說了這些話,好似真想過要頂了喬靳似的?”

    張赫干咽了一下,小聲說道:“沒事兒還不能做個夢嗎?”

    江茗也沒繼續(xù)打趣于他,只是說道:“說到賬簿,我倒是想起來自己好久未曾看過了。雖然每日壽謙票號那頭都有消息傳過來,但沒看見東西,總是覺得心里不安。你方去了華京城,總是見了喬靳的吧,也同我說說,如今咱們這華京城、臨安府、長樂府的生意都如何了?”

    張赫老實答道:“四處生意都好,華京城里我特地去壽謙票號走了一趟,看著井井有條。臨安府也一如往常,長樂府就麻煩些?!?/br>
    “怎得麻煩?”江茗問道。

    “還不是著甕寇的事兒,很多稍有些家底兒的,都將各種不好帶的不好拿的拿去換了銀子,又去壽謙票號拿了交子,就打算出閩呢?!睆埡找贿呎f,一邊還做起了動作,比劃著:“壽謙票號前面排起了那么長的隊,還驚動了邏卒過去。”

    為何只去壽謙票號一家?正是因為之前交子的推行。

    以往人們出行,身上盤纏要帶好帶足,如今卻只要帶著壽謙票號的交子和少量的銀兩銅錢便是。到了其他地界,找到壽謙票號,這交子便都能拿來用。

    這事兒江茗也估量到了,但卻是未曾從喬靳那兒得到消息。不過這也不怪他,閩州壽謙票號的信兒要傳到華京,當中路途遙遠,水路也不方便賬簿的運輸,向來都是走陸路的。待到喬靳得到閩州的消息,再傳給來江茗,那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

    是以之前江茗一直在臨安府,也是因為臨安府相對而言,在她的各種商鋪生意當中位于中心,各處的消息都不會傳遞過慢。

    江茗點了點頭:“一會兒你拿著我的印信去長樂府的壽謙票號走一趟,看看他們那里存了多少銀子了。”她想到了,但卻未曾想到銀子能聚的這么快。

    “是?!睆埡栈氐?。

    “方才你還沒說呢?!苯鴨柕溃骸皢探鼇砣绾??如今閩州缺東西,總不會又讓人給抓起來了吧?”

    張赫抓了抓腦袋,回道:“掌柜的,我就在華京城呆了一晚上,給聞云帶了信兒就急匆匆的回來給您送消息了。中途去了壽謙票號一趟,但沒見著喬掌柜。后來去他府里尋他,人也不在?!?/br>
    “一晚上都不在?”江茗問道。

    “我沒在門口守著啊?!睆埡绽蠈嵈鸬溃骸澳翘崆罢f讓我去看看喬掌柜,我就在那兒呆著了。不過我打聽了一下,也沒人說喬掌柜又被抓了,應(yīng)當只是去應(yīng)酬了。”

    江茗微微抬起眼簾,看向張赫:“不是什么要緊事兒,我是怕他又被皇上給倒錢袋子?!?/br>
    張赫不明白其中利害,問道:“那掌柜的直接寫封信,喬掌柜不就離開京城了?”

    江茗微微嘆了口氣:“他啊,他此刻自然是出不了華京城的?!?/br>
    這句話一說,張赫就懂了。喬掌柜雖然從宮里被放出來了,但人實際上是被按在了華京城里。若是一有風吹草動,這頭立刻就能將他抓了。

    靖文帝這招也實屬正常,閩州甕寇作亂,喬靳手下的生意又和甕賀國有些關(guān)聯(lián),怕他因著之前那十萬兩銀子的事情心生反意。到時候無論是跟了殷楚,還是直接去了甕賀國,都是大胤的一筆損失,更別提對方拿著喬靳的銀子打回來了。

    將他此刻困在華京城,便是最為安全妥當?shù)姆ㄗ?,也是給自己留了個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