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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思琦微微一笑:“球棍無眼,誰說我要傷她?今日可不是我們故意找茬兒,而是她送到咱們面前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二更,日萬沖鴨?。?! ☆、第六十章(二更) 不似人間古鐘磬, 從來文飾到今朝。 磬聲清脆,即便在這空蕩場地也留有余韻。小小馬球被高高拋起, 莫赫離同殷疇縱馬向前, 向那空中的一點拼去。 馬球場上, 看著熱鬧,但實則險象環(huán)生。 首先, 人在馬上, 必然不及自己雙腳靈活;其次, 若有個不慎落馬,后果可大可小。 這比拼馬球,膽識、魄力、機變、武藝,實則缺一不可。單憑這一點,即便大家都知道陸湛之不擅騎御, 但能鼓起膽量來參與一二, 便已經(jīng)勝過了大多數(shù)人。是以不會輕看于他,反而為這膽色也要贊許一二。 莫赫離御馬自然比殷疇高處一籌,短短小路,又不是平日貫騎的馬匹, 他卻已經(jīng)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但殷疇也絕非那般不堪, 否則即便是讓,這三衙比試也讓不出個草包第二。殷疇手中球棍一回,人卻已經(jīng)站在馬背上,想要借著這股高勁兒率先搶到球——開球第一擊,他勢在必得。 可他忘了, 對手是北胡皇子,而不是什么京中武將,哪里管他會不會受傷?莫赫離見他這般,也不著急,反而俯下身子貼近馬背,朝他直直撞去。 那邊江劭和李舟然必然不會讓太子在眼皮子低下受傷,同一時間也早就護在殷疇左右,見莫赫離這般沖來,兩人臉上都有戒備之色。 李舟然橫過馬身,擋在殷疇前面。江劭則揮動球棍,朝著莫赫離而去。 馬畢竟是動物,沒有人那般一往無前的氣勢,見了異物沖來,下意識的收速想要躲避。莫赫離勒緊韁繩,在嘴里用北胡語罵了一句“廢物”,心里想著此刻胯/下若是之前那匹被殷楚騙走的馬,必然不會如此。 懷寅見狀,連忙也去幫莫赫離,切莫讓江劭傷了那匹馬。 只一球,場上情況分明。 這頭莫赫離一人拼殺,懷寅幫忙。而江茗和陸湛之騎著馬在場上慢吞吞,看那樣子也不算什么戰(zhàn)力。殷楚勒著馬看似閑散的繞到了另一邊,好像那馬根本就不聽他使喚似的。 那頭殷疇、江劭、李舟然三人成犄角之勢,江宛與齊思琦殿后,不減威風。 “當”的一聲,是球棍擊打在馬球上的悶響,殷疇率先將那球搶到,但因著馬匹慣性太大,那球便向一側(cè)飛去。場上一片叫好聲起,第一球是大胤太子率先搶到,還是從北胡皇子手中搶到,自然值得慶賀。 可接下來的情況急轉(zhuǎn)直下,因著江劭同李舟然忙著去護殷疇,未能及時轉(zhuǎn)圜接下球,這第一個球雖然是搶到了,卻并未到殷疇這隊的手中,反而直直的朝著在一旁閑散遛馬的殷楚去了。 殷楚手腕輕輕一撥,那球便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他的馬下。 歡呼聲戛然而止,下面的人大眼瞪小眼,覺得這殷楚簡直是運氣好,別人搶的你死我活,他怎么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得了這球? 江茗看了殷楚一眼,心里清楚,他自打開球就沒想去搶。這第一個球,必然是要讓殷疇得的,不然豈不是要被唾沫淹死?更何況殷楚要收斂鋒芒,更加不會去搶,他只算好了那邊殷疇好大喜功,可能會用這種方式搶球博人叫好,江劭和李舟然沒法,只能去護,那這球便自然會落到他處。 只是苦了他與莫赫離、懷寅三人需得奮力拼殺,自己和陸湛之根本不會馬球,能好好騎著匹馬就不錯了。 這么想著,江茗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陸湛之,說道:“快去啊。公主殿下都飛出去了,你這個rou墊還在這里閑逛?” 陸湛之臉上頗有苦色,怎么這才一會兒功夫,自己已經(jīng)從“保護公主殿下的”,變成了“rou墊”? 那頭江劭和李舟然兩人立刻掉轉(zhuǎn)馬頭,朝著殷楚飛奔而去,殷疇被莫赫離攔下,你往前挪一步,我便往前擋兩步,著實氣人。 殷楚也不慌,看著那兩人快到眼前,手中球棍一撥,將球墊到了懷寅那頭。 懷寅身邊早已經(jīng)有了齊思琦,她沖懷寅一拱手,頗有將門風范:“公主殿下,失禮了?!?/br> 懷寅笑的大方:“球場之上,何有失禮一說?你但來搶,搶走算你厲害?!痹捯粢宦?,懷寅輕踢了下馬肚子,那馬乖巧轉(zhuǎn)身,帶著懷寅和馬球一路跑了出去。 齊思琦這一舉動頗得觀者好感,她緊隨其后而去。 玩馬球還講究一事,便是左右。常人都是以右手拿擊球棍,球常在馬身右側(cè),倘若只是從后方追去,即便追上了,兩人之間還隔著個馬身,很難搶到。是以一般搶球都是正面沖來。 齊思琦這個角度定然是搶不到懷寅的球的,她也聰明,從懷寅左側(cè)追去,逼著懷寅的馬向右。而那頭江宛已經(jīng)騎馬奔來,兩人一擠,懷寅前方左方都不能傳球,右側(cè)反手力氣使不大,后方又不長眼睛,自然受限。江劭又來助,江宛輕松便將球撥走。 江宛得了球,四周看了一圈。她自然是想將球傳到殷疇那處的,但莫赫離同殷疇距離十分接近,怕是不妥。李舟然又與殷楚糾纏。她想了想,便自己騎著馬向球洞那側(cè)狂奔而去。 江茗見狀,勒著馬也朝球洞跑去。到了球洞前,她調(diào)整好方向,把擊球棍往那最下方的小洞前一放,那一頭的小柄恰好堵住了洞口。江茗看著奔來的江宛——反正諒你最高的那個也打不進去,中間的那個我人擋著,下面的這個我球棍擋著,看你怎么辦? 場上一片倒喝彩,實在是因為江茗這個舉動實在太過無賴。實在的馬球場上雖然沒有禁止這種行為的規(guī)則,但卻少有人這么做,因為是在是太丟人了。 但江茗根本不在意,臉面是什么?能吃嗎?能喝嗎?能用嗎?能當銀子花嗎?都不能。反而拋去這些虛的,還能掙到不少銀子,活的也更滋潤些呢。 江宛沖到江茗面前,蹙起眉頭,柔聲說道:“meimei,你這般似有不妥?!?/br> 江茗回道:“有什么不妥?只有你能進球,沒有我能擋球的嗎?規(guī)矩上有寫這樣不行嗎?”說完,就和她大眼瞪小眼,反正我自己也不打算進球,但也不能讓你輕易進球。要么,你就打個高的,從我頭上飛過去。要么,你就乖乖的站在這里。 “江宛!”李舟然不知何時甩開了殷楚,沖著這邊飛馳而來:“往高處打,傳球!” 江宛自然知道自己打不進去那個高的,但李舟然可以啊,她聽了二話不說,手中球棍一揮便要將球傳出去。 然而,預(yù)期當中的聲響并沒有發(fā)出,江宛一愣,低頭看了一眼,那馬球不知何時已經(jīng)沒了蹤影——江茗就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