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忠犬手記、[全息娛樂圈]騎驢遇深雪、每天都看到畫師在畫春宮圖冊、就是你呀、已知我愛你,求證你愛我、重生之自我救贖、嫁給男主的反派弟弟[穿書]、男神高冷四萬年、全世界都以為我是攻、貴妃嬌且媚(重生)
人不管性子如何,那張臉真的是讓人難以抵抗。她以前是不知道,到了華京這些時日,這才聽說街頭巷尾原來竟還有一段詞曲是來形容殷楚的—— “琰琰美玉,琢琢郎君; 清風霽月,幽潭深井; 引得那人兒啊,只**斷; 千金萬兩拋進,卻無呢喃語; 何日才得楚郎顧,只得**轉(zhuǎn)眼明。” 為何說是原有? 只因當日這首曲子流行的時候,殷楚方才十三,那時北胡動亂已經(jīng)平定,還是他那位祖父當著皇帝,昭南王還是太子,他尚未發(fā)瘋無賴。 之后未出一年,京中嘩變,殷楚呆在昭南王府當中一年,再出來的時候已然換了個性子,再也不是原本那個引得華京女子回顧的俊俏小郎君了。 不過江茗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倒真是為大胤的開放程度鞠了把汗。那時候殷楚才多大啊?十三歲?這詞曲當中已經(jīng)想著要和他**呢喃了,這得是多大的魅力?。?/br> 換句話說,如果今日殷楚沒犯瘋病,怕是此景只待更為壯觀了。 江茗笑了笑,回道:“懷寅嬌艷,自然適合朱紅?!?/br> 她此刻腦子里想的卻是,其實殷楚也是很適合紅色的人,不,準確的說是他適合任何一種顏色。因為在他身上,任何顏色和裝飾都只是一種陪襯,奪不過他身上的那層光芒。只是他現(xiàn)在或多或少,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這份光芒用另外一種極為粗野的方式蓋住了,就像潑了泥水在明珠之上。 但污泥也總有會剝離的時刻,那一刻她在那一晚已經(jīng)見過了,讓她花了兩天時間定下心神。這時候她是真的知道了,為何古代會有美色誤國這一說。幸好自己心里還有著永遠的白月光——銀子,不然怕是也要“千金萬兩拋進”了。 兩人說話間,江劭已經(jīng)出了場。殷楚翻身上馬,沖江茗挑了下眉:“一會兒好好跟著?!?/br> 江茗冷笑一聲——你真以為那區(qū)區(qū)兩百兩銀子就能讓我豁出命去? 殷楚出場,外面眾人倒是尷尬,因著這人原本是咱們大胤自己的皇親國戚,該叫好;可他平日里的所作所為,能叫好嗎? 但殷楚倒是簡單的幫他們解決了這些小問題。 殷楚慢悠悠的從看臺左側一個一個的看過去,他看到誰,誰就苦著臉鼓起掌來,生怕被殷楚記在心里,日后找麻煩,或是直接就當場翻了臉色。畢竟就算是在這種地方,只要他想,就算立刻下馬揪著你,你也只能自認倒霉。 另一邊再出場的便是齊思琦,這邊也輪到了江茗。江茗原本對自己這隊還有些信心,自打見了殷楚和莫赫離將陸湛之抓了來當最后一人,就覺得基本完了。此刻的心態(tài)全部從二百兩銀子上變成了想辦法撮合懷寅和陸湛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要給太和樓造勢。 于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江茗出場的時候緩緩的轉(zhuǎn)了兩圈,全角度多方位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騎服。 眾人對于她這樣的行為,也有各自不同的想法。 知情的殷楚和懷寅自然明白她的用意; 江宛和齊思琦則認為她想要出風頭,心里暗笑不已。同她們差不多的那些貴女也有這般揣測的,對她這樣有些小家子氣的行為都有些看不上眼; 殷疇的目光卻緊緊的跟著江茗,這騎服自然比江宛那套飄飄欲仙的要更襯身姿,江茗不似江宛單薄,卻更有種少女即將成熟的氣息,束裹在這筆挺的騎服當中,又多了些禁欲的美感,讓人心動不已。 殷疇越看,嘴角抿得越厲害,他那腦中已然有了活著的春/宮/圖,在這馬場上,月高無人之時,兩人在這馬上…… 殷楚淡淡的掃了一眼殷疇,呵斥一聲,縱馬到了江茗身旁,引著她的馬向隊伍過來,低聲說道:“那邊眼睛都快掉出來了,你也不怕?!?/br> 江茗看了一眼,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在外面她自然是不懼殷疇的,更何況那次之后,她心里有了譜,知道遇到這般事情應當如何打算——若是殷疇再來惹她,她保證讓這人今后都沒辦法再行人事。 但對著殷楚,江茗只淡淡的吐了口氣:“還不是喬哥求我,我想從他那兒做件首飾嘛?!?/br> 殷楚聞言,只說:“不過就是一件首飾,值得拿命去博?” 江茗回道:“那自然不是普通首飾,那可是太和樓的首飾?!?/br> ——這可不是普通的展示衣裳,這可是你們?nèi)A京貴女錢包里的銀子。 殷楚蹙起眉,也不再說話,只帶著江茗回了隊中。他是完全不懂眼前這女子,雖說女子愛美是天性,問題是這小娘子在自己面前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未曾有過什么堂皇的打扮,就連那日進宮,也就是一根木頭簪子。 這人身上都是矛盾,雖然每句話都能前后將自己掩藏起來,可通觀下來,就是覺得有地方說不出來的不對勁兒。尤其是,她身邊那個丫鬟,功夫好到讓人驚奇,普通人家女子,哪兒會帶著這么個丫鬟? 而江茗自然也覺得殷楚不對勁兒,但前后理順,她倒是能猜的大概,知道殷楚如今的性子大抵是裝出來的,為求自保。 可這也是因為殷楚在她面前卸下了些偽裝,讓她得以窺探到面具后面的情形??蛇@也只是萬中之一,并不能窺得全貌。 江劭在另一隊倒是憂心忡忡,一方面他看著江茗這幅樣子,心里想著難道jiejie是已經(jīng)有了什么看中的人?想著在他面前表現(xiàn)一番?他將場上所有適齡男子都想了一遍,到底也不知道jiejie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另一方面,他更擔心的是江茗怎么就跑到了對面去?江家乃簪纓世家,自己和江宛都在太子這邊,江茗非要跑去對面和莫赫離一隊,更別提還有個和她牽扯不清的殷楚,實在是讓人憂心。萬一一會兒球棍無眼,不小心傷了,這該怎么辦? 江茗自然不知道江劭這般心思,不然定要嘲笑他小小年紀,怎得心思這么重。 接著是李舟然和陸湛之兩人上場。 李舟然是太子伴讀,家世顯赫,同殷疇關系極好,又有一票懂得攀附的狐朋狗友。此刻跟在殷疇身旁來玩這馬球,原本就是想著要大出風頭,之后為自己鋪好前程。知道勝券在握,自然得意洋洋。 陸湛之倒是清風霽月的一個人,只是馬背上顯得有些拘謹,加上那支擊球棍,更顯得有些不知所以。幸好平日這人風評不錯,大家又都知道他本只是個文官,便也不多加刁難。 雙方列好陣型,只待場邊參翁君豐弗擊磬開球。 江宛同齊思琦兩人擦肩而過,齊思琦小聲說道:“一會兒我拿到球,若是江茗來搶,你離我遠些便是?!眱扇诉@話語儼然之前便是商量過了的。 江宛抬頭看了一眼齊思琦,臉上帶著些許著急:“思琦切莫傷了她,小施懲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