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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畢竟是個女子,你呆一會兒便快走吧?!彼鞠胫凉M一年就離開江府,自然不愿意被卷進華京里的紛爭旋渦。 殷楚也是實在沒法子才翻進了江府,同江茗想的一般,他恰好落在這個院子里,原想待會兒等那些追擊的人走了,自己再出去,誰知卻眼看著有人鬼鬼祟祟的進了臥房。過了片刻,江茗回來,丫鬟們伺候飯菜片刻,又俱都退了下去。 他這才知道自己進的是江茗的小院,而那鬼鬼祟祟的人進的,便是江茗的臥房。 殷楚咽下糟饅頭,端詳了江茗片刻,身子往后一靠:“你那丫鬟會武藝,總有些傷藥,借我用用?!?/br> 江茗想著快些把這人打發(fā)走,便叫了飛浮進來,取了些傷藥給他?!笆雷訝斂偛粫俟芪医栊┮律寻桑课疫@里是真的沒有男子衣袍。” 殷楚揚眉,笑了一聲:“那倒不用,一會兒你去外面幫我守著,我自己會換藥?!?/br> 江茗不可思議的看著殷楚:“你是把這兒當自己家了嗎?我和你很熟嗎?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叫人來?” 殷楚張了張嘴:“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先喊非禮?” 江茗:“???”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下一更還是在12點前。剛剛下班,回家繼續(xù)努力寫,多寫點字數(shù)。 你們一定都沒想到!在這個我們等待著江宛吃癟的時刻,殷楚來了!這章信息量很大呀~ 感謝瑾@貍的地雷~~ 感謝大葡萄、Only、M78星云第一兔子、黑色外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營養(yǎng)液!有了營養(yǎng)液,宛如喝了紅牛!沖鴨! ☆、第三十六章(二更) 雨水落下來了, 敲在灰色的臺階上, 仿佛碎石一般砸裂。 華京共有七十二處拱橋, 或大或小,在這個時節(jié)格外的濕滑,意外常會發(fā)生。有時是醉鬼, 前一秒鐘哼著支離破碎的小曲兒,后一秒鐘大喊救命;有時是些手腳不利索的人, 顫顫巍巍, 一不留神就滑了下去;有時只是平民,不知怎的就到橋墩子下面了。 一到雨天, 因為生意清淡, 攤販都安靜了下來。 屋內(nèi)變得潮濕, 從門縫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水漬,已經(jīng)匯成水流, 涓涓向下。 “我同你做個交易?!币蟪f道。 屋子里很安靜, 江茗一直在看他。上次的事情, 她很感謝殷楚,但她不會和有秘密的人做朋友。相對的, 她也有很多秘密,沒有辦法和盤托出, 便也沒辦法坦誠的面對他人。 自己這樣的人,沒辦法交朋友,那是對別人的不公。她非常明白這一點。眼前的這個人,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而自己不屬于這里,即便在這里生活,在這里奮斗,但自己仍然不屬于這里。 她與這個世界唯一的感情連接,是那個把她養(yǎng)大、教她東西、聽她胡言亂語卻仍然包容她的老頭子。如今老頭子去了,她便再也無牽無掛。 那日欠殷楚的,即便他說互不相欠,即便她告訴自己不要想著虧欠他什么,他想要的,自己已經(jīng)給了??扇饲閭@種東西,哪是那么容易就能一清二楚的。 “你說?!苯€是開了口。 殷楚抬起頭,即便臉色蒼白,目光卻依舊灼灼。大抵是因為他受了傷,身上那股潑皮無賴的氣質(zhì)沒有著落,俱都褪了下去,一時間竟然顯得有些難得的正經(jīng)。 “我有個關于你這院子里,一個下人的小秘密。你在這屋子里待一會兒,我把傷藥換好就走,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我受傷的事情?!彼娊胍獑柺裁?,沖她眨了眨眼:“也不要問為什么受傷?!?/br> 殷楚的聲音輕飄飄的,卻顯得極為溫柔,像是門外的雨。 江茗皺了下眉頭,轉(zhuǎn)過身去背沖著殷楚:“換吧。” 見她這般動作,殷楚嘴角微微勾起:“你轉(zhuǎn)過來,繼續(xù)吃你的,我去后面換。” 江茗又轉(zhuǎn)過身,頭也不抬,繼續(xù)吃起自己的糟蟹。她心里有很多疑問,但也知道確實應當如同殷楚所說,什么都不要問,問了就要被卷進去。那里面是什么,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殷楚在她身后褪下黛色的外袍,左臂白色的褻衣已經(jīng)被血浸透了一般,如果他穿的不是這般深色的衣服,便早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江茗鼻腔里滿滿的都是血腥味兒,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挖著自己的蟹rou。 “你會擦地嗎?”殷楚突然開口問道:“還是門外那個丫鬟,一會兒可以幫你擦?我不小心弄了一些血在地上。” 江茗“嗯”了一聲:“我會擦的?!?/br> “糟饅頭很好吃,大將軍府的廚子做的?”殷楚聲音平穩(wěn),要不是有些衣料的摩擦聲音,江茗倒是真的以為他只是在同自己閑聊了。 “自己做的?!?/br> “那交易的內(nèi)容再加一項,配方告訴我?!彼奈惨粲行┒?,如果不是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江茗深吸一口氣:“我只說一遍,你記住?!?/br> “你說。” 江茗認認真真一字一句的說道:“先把白糖煉化成糖漿,上面蓋一層干凈紗布,把蒸熟的饅頭碼在上面,之間要留出空隙。再覆一層紗布,紗布上澆一層香糟。靜置一夜,讓糖漿和香糟透過紗布,浸潤饅頭。第二天就可以油炸吃。如果沒吃完,下次可以放在火上面烤烤再吃。” “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會做飯的?!币蟪nD了許久,才說出話來,語氣卻輕描淡寫。 兩人一來二去,就著這糟物聊了許久,直到江茗身后傳來腳步聲,殷楚伸手輕按了一下她的頭:“好了,多謝茶茶。” 江茗也沒回頭看地上究竟成了什么樣子,只低聲說:“不用謝,你出秘密我出地方,合理交易。” “我翻進來的時候,看見有個丫鬟進了你的臥房,行蹤鬼祟,你近來可是和江宛有些不合?那丫鬟以前是她帶在身邊的?!币蟪淖郎夏昧藗€糟饅頭,在手里顛了顛:“涼了,我拿回去烤烤。” 江茗在門里喚了一聲:“飛浮?!?/br> 飛浮應道:“小姐。” 江茗:“外面有人嗎?” “沒有。但憐鶯她們應當已經(jīng)快吃完了。”飛浮答道。 殷楚沖江茗點了下頭:“今日叨擾了?!闭f完,他推開門便要走出去。 誰知他前腳尚未踏出房門,眉頭卻突然皺了一下,一個翻身又進了房間,順帶還把門給關上了。 未出片刻,外面就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一個嬤嬤匆匆趕來,看見飛浮連聲問道:“茗小姐呢?” 飛浮回道:“小姐在里面用晚膳呢?!?/br> “嘿,你這丫鬟也是,怎么就立在門口,不去里面伺候著呢?”那為首的嬤嬤問著,一邊朝門前走去:“茗小姐,夫人有事兒找您?!?/br> 她手剛放到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