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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佛友留存人間。為師深知天命將至,以為師之力,無法阻斷因果,唯有盼望你好自為之,恪守本心,莫要動搖。那位與你同修過的僧者,功底精純,修為至深,若你未能恢復修為,可去一尋故友……”陸子疏眼光久久流落在“故友”二字上,周身衣袍無風自動,吹拂得他長長青絲亦在背後飄揚。“故友?”似笑非笑的念叨著這兩個字,他想起來,上一世晉息心同他纏斗千年,有個長眉鶴發(fā)的僧人,似乎總是扮演著掠陣護衛(wèi)的角色。他從未曾正眼看過晉息心之外任何人,雖然感應到那名佛者亦是不容小覷,卻也興趣缺缺的甚至懶怠分一個眼風給對方。大相國寺,濃霧,晉息心突如其來的態(tài)度轉變。這事,趣味了。*****************翌日,大相國寺方圓百里開外悉數戒嚴,皇城禁衛(wèi)軍把守寺內寺外,戒備森嚴得一絲縫隙都找不出來。大相國寺上到住持,下至尋常僧眾,提早做完了早課,寅時剛過便在從皇城通往大相國寺的官道旁排成兩行,恭候當今皇上的御輦。日頭升起,時辰一至,便見官道那方緩緩行來九五之尊華貴車輦,之後緊跟著東宮太子的車隊,其次按照官銜品級,逐一跟隨著當朝文武百官。聲勢浩大,不亞於泰山封禪大典。行說住持立在大相國寺恭迎隊伍的最前頭,一身皂色袈裟,神情肅穆,朝著從御輦落地的皇上行禮。皇帝微微頷首,在行說住持的引領下進得寺中去。不一會兒內中便傳出口諭,讓芩絮太子與八王爺世子一同入內,百官暫候寺外,待聽封的九位邊疆大將則於半個時辰後入席。太子在寺門前等了片刻,看見陸子疏身後跟著襲煙,兩人姍姍而來;而晉息心居然同他倆隔得很遠,極不顯眼的夾雜在陸府侍衛(wèi)隊伍里一并跟入。太子很是詫異,她知道陸子疏會帶晉息心過來參加謝天大典,但還是第一次看見陸子疏如此疏遠這個他在意萬分的小和尚。“子疏,你同他慪氣了?”一前一後進得寺門,太子壓低聲音問了句。陸子疏淡淡的搖著他那把折扇,從容不迫的回答:“沒有?!?/br>“那你把他擺到那麼遠的地方,不怕人弄丟了?”“這麼大的人了,丟便丟了,難道要把他拴到褲腰帶上?”太子心內嘀咕,昨日你可不就是像護雛的母雞一般恨不得把那人藏到自己翅膀底下。但看看陸子疏臉色,似乎又沒有什麼不妥,若是跟晉息心鬧別扭,陸子疏怎麼著也會把臉黑個半天的。便不再去管他倆的閑事,更加壓低聲音,用只有陸子疏能聽見的聲音道:“父皇已經答應我的請求,謝天儀式由行說住持主持,即便那位前住持今日出關,也不會對結果造成影響?!?/br>本以為陸子疏該放下一顆心來,誰料那人只是拿眼角瞅了她一眼,淡淡道:“知道了?!?/br>典禮按照預想中那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皇帝帶領太子及文武百官上香,行說住持念誦經文,贊禮畢,由皇帝欽點的翰林宣讀對九位邊關將領加官進爵的旨意。陸瑱佑亦在受賞人之中,不僅俸祿翻倍,皇帝還格外恩賜了他地處京城最佳范圍的一處宅邸和數千兩黃金、成百綢緞布匹。陸瑱佑謝過皇恩,退下前向坐在太子旁邊的陸子疏投去一眼,他亦很好奇今日竟破天荒的沒有看見兒子將息心安排在左近。如果沒記錯,晉息心好像給刻意安排隔開得挺遠,離這個犒賞大典的庭院中心還有很長距離,大概在門邊角落的位置,湮沒在十幾名府內侍衛(wèi)當中。宣旨完畢,皇帝又簡短的表達了一番對駐守邊關的眾位愛卿勞苦功高的溢美之詞,便擺開了茶席,君臣盡歡起來。氣氛正融洽,太子和陸子疏互視一眼,擎著手中茶盞,吟吟淺笑的站起身來。朗聲道:“芩絮感謝諸位元老重臣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今日以茶代酒,借花獻佛敬諸位大將軍一杯。”太子發(fā)話,諸位將軍自然不敢大意,紛紛也舉起手中茶盞,向太子舉杯。一巡過後,太子離座,開始挨個單獨共茗,陸子疏眼神跟隨著太子身影在席間穿梭,不時還若有心若無意的往隨侍在皇帝身側的行說住持看上一眼。晉息心在遠離中心宴席的位置,待聽見里面?zhèn)鱽眢@呼時,急切的想要撥開人群往陸子疏的位置接近,卻是無論如何也靠近不了。陸府侍衛(wèi)仿佛達成共識,有志一同的擋在了他前方。☆、(16鮮幣)第二十七章前世今生第二十七章 前世今生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所有在場人士均未來得及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原本和樂融融的宴席上,諸位受封將士環(huán)形而坐,正同沿席邊一路敬來的太子答禮,忽聽一聲不尋常的厲嘯響起。所有人不約而同向厲嘯聲源處轉頭,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條身長近十丈的黑龍自地底憑空冒出,徑直朝向端坐高位的當朝天子疾撲而去。驚叫四起。太子擎著茶盞,白了臉色,仿佛嚇呆在了原地;陸瑱佑立刻躍出席位,抽出腰間寶劍護在太子身前。而其他慢了半拍,反應過來後同樣想挺身而起的幾名將領,卻在此時覺得一陣力不從心。腳底居然同時虛軟起來,眼睜睜看著那條妖邪之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皇帝發(fā)動襲擊。黑龍周身縈繞駭人黑氣,所過之處,桌倒椅翻,凡是被它身上黑氣觸碰到的物件,不無以驚人速度腐化。皇帝大變了面色,倉皇起身要躲,行說住持就坐在皇帝身側,見狀大喝一聲:“孽畜,休得猖狂!”話落,大相國寺四位護寺武僧躍入席間,訓練有素的各從東西南北四角圍堵黑龍,手中揚起劍花,佛光赫赫。那憑空冒出的黑龍收勢不及,龐大身軀幾度撞上劍光,削去大塊鱗片,尖聲痛吟。它困在武僧陣中,卻愈發(fā)兇戾,身上黑氣以乘倍速度朝外蔓延,四名武僧首當其沖,手臂紛紛中招潰爛,眼看就要壓制不住。皇帝大急,拍著桌子沖行說住持道:“快請出圣物──”不待皇帝說第二遍,行說轉身就朝內殿行去,剛提了幾步,卻又忽然生生止住。目露尊崇之色,在一個飄然降臨的身影前深深埋下頭去:“尊者……”陸子疏一直緊密關注著行說一舉一動,料想行說住持無法壓制黑龍暴亂場面,必會求助於佛門圣物戒璽。但行說只不過走了幾步,又去而復返,陸子疏皺起眉峰,繼而,他看見了行說之後身穿黑絳淺紅色袈裟,白發(fā)白眉,額間紅印朱染的僧人。那僧人目光不看正大肆作亂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