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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你還想要哪段從前?”他倆的對白太詭譎,始終四目相對,眼中不容外物,縈繞兩人之間的私密氣場完全不容任何外人插入的余地。陸吟櫻原本以為他倆在鬧小孩子脾氣吵嘴,但聽著聽著,察覺出了一絲不對,他倆在說的似乎是疏兒成親此事,卻又不僅僅是此事。陸子疏狠狠瞪著晉息心,看那和尚鳳眸里分明隱藏著隱約情緒,好似竭力壓抑著什麼,同時卻又咄咄逼人要從他口中套出某些他想得知的訊息;他與他相伴長大,八年來他一舉一動他都看得仔細,卻從未見過晉息心這種表情。像是想不顧一切得知全部,又像深深恐懼真相揭曉後的結局。陸子疏心底忽然同樣升起一股莫名恐懼,代替了方才的怒氣沖沖。那根鉆入他心底的刺越加擴大了胸腑間疼痛,他不得不深深吸氣,才能壓制下那躥升的痛楚,聚集起力量繼續(xù)保持同那人的視線相交。“晉息心,你究竟想說什麼?”他語氣干巴巴的問。“為何是我?”“什麼為何是你?”晉息心道:“你不遠千里,去到霖善寺尋我;你做了那麼多,你如此執(zhí)著的對象,為何會是我?”☆、(17鮮幣)第二十六章心生疑竇第二十六章 心生疑竇陸子疏驀然大笑起來,他生性優(yōu)雅,這突兀的笑聲卻拔高得尖銳,一旁陸吟櫻聽得心驚,按捺不住的開口:“疏兒,你怎麼了──”陸子疏不搭理她,邊笑,邊向晉息心逼近,呵氣如蘭,一時溫柔似水,眼底卻冰冷若霜。他微微笑道:“你想起來要問我舊事了?今日大相國寺外,可是發(fā)生什麼事?”晉息心看著他,不答,只是問:“子疏,同我有無法詳述的苦衷麼?”陸子疏愈靠近他,他左手無名指便愈加發(fā)熱,那安靜蟄伏於某處的沈黑戒環(huán),佛氣充盈,仿佛自逼近的人身上感應到某些不同尋常的氣息,隱隱有呼之欲出的躁動。晉息心的神情亦隨著戒環(huán)的躁動,變得有些不似他平素的模樣,那一貫對陸子疏的寵溺和無可奈何的聽縱漸淡,多添了一抹凝肅與正色。陸子疏逼近到與他鼻尖相貼的距離,卻突然停止了靠近,兩個俊美少年面對面站立著,咫尺之遙,氣息相聞,彼此都能聽見對方胸腔中心臟急劇跳動。陸子疏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柔軟鼻息輕輕拂過晉息心臉頰,後者神色愈加嚴峻,卻嗅到陸子疏身上淡淡龍香,那與生俱來誘惑的香氣讓晉息心有些許暈眩。“我同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标懽邮韬鋈惠p輕笑了起來,那股陡然興起的壓迫感又陡然撤去,他好像於片刻中又恢復了那個從容不迫的陸子疏,輕搖手中折扇,笑道,“息心你臉色如此嚴肅,我還當我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中,叫你佛門中人看不過眼了呢?!?/br>“你尚未回答我的問話?!?/br>“我累了幾日,明日還有大相國寺的犒賞大典要應付,你不想要見戒璽了?”明知陸子疏借機轉移話題,可是佛門戒璽確實也是他心心念念的東西,晉息心頓時啞了口,而方才還怒意騰騰的陸世子已翩然轉過身,像什麼也沒發(fā)生過一般,對愕然一旁的陸吟櫻輕笑道:“額娘,其實倒不是疏兒抗拒成親,只是疏兒是太子身邊的人,這婚姻大事,還是要請示過殿下的意思較為合適。太子若肯,疏兒絕無二話?!?/br>他方才由於晉息心一番話翻臉動怒,如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太子當做最佳擋箭牌推了出去,情知這個理由任誰也無法反駁。太子對他是何心意,陸子疏聰慧靈巧,早就一眼望透,太子哪里會肯將他拱手送給其他女人?陸吟櫻想想也在理,太子同疏兒一般年歲,太子尚未迎娶太子妃,哪里有為人臣下走在主子前頭的道理。這樣想著,口氣就松動了些,答應此事容後再議,等到明日王爺回府再來考慮。方才還緊繃得像一根上滿了的弦的氣氛松懈了稍許,陸子疏又轉過身,卻是不看晉息心,只搖著扇徑直往自己房中去了。晉息心跟了兩步,又停步,只怔怔望著那人背影消失的方向。陸吟櫻看看遠去的兒子,再看看久久佇立原地沈默不語的晉息心,他倆八年來首次鬧出這麼僵硬又古怪的氣氛,格外的不對勁。陸子疏回到房中,嘴角掛著的笑容頃刻隱去,折扇一合,煩躁的在手心輕拍數下。襲煙一聲不敢吭的侍奉在他身後,只見世子眉間緊鎖,一忽兒闔了眼眸陷入沈思,一忽兒又勾著唇冷笑,周身散發(fā)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氣。他赫然轉身,少年俊美面龐染著深沈殺意,對襲煙道:“我如何囑咐暗衛(wèi)的?晉息心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一五一十通通向我匯報上來,怎麼今日鬧出這麼大動靜,卻是絲毫風聲也沒有,至今不見人向我通報?你們怎麼做事的?”襲煙慌忙下跪,埋著頭不敢抬起:“世子息怒,襲煙正要向世子稟告此事,晨間息心師父出門時,確有三名暗衛(wèi)躡蹤其後,可是,可是在接近大相國寺時,卻忽然起了一陣濃霧……”“濃霧?”陸子疏森森冷笑,“青天白日,哪里來的濃霧?”“奴婢也是這麼說,可是那三名暗衛(wèi)均堅稱眼前蔓延著nongnong白霧,他們一時無法視物,待眼前迷霧散去後,才發(fā)覺失去了息心師父的蹤影……”折扇輕落掌心,陸子疏慢慢顰起好看的眉,深思著這古怪跡象。晉息心一反常態(tài)的主動問詢,他的表情顯示他意識到了什麼。但晉息心心性單純,不曾有過他想,除非有人暗中點撥,否則以他的純正心智,哪怕就連“我喜歡你”這種明示言論入到他腦子里,都要縮了水打上幾分折扣。陸子疏道:“去查,大相國寺今日進出共有哪些人,出入的時辰點,各自做了什麼事,一個也不準給我漏掉?!?/br>襲煙領命退下,陸子疏默立良久,伸手去到一處隱秘暗格,翻找出一封潔白信箋。將信箋打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這信箋正是當日霖善寺生變,他從了覺禪房中搜尋出來的手書。之後雖然他以妖力篡改了了覺書信,成功誘導了空一干人對晉息心的深深誤解,但這封以旁觀者身份敘述他與晉息心前世糾纏的手書,他竟然沒有即刻毀去,而是鬼使神差的保留了下來。潔白信箋上,用極其客觀的口吻述說了那段古早的僧與妖的糾纏,但了覺在最後結語時,亦注明其中內容有半數以上,均來自與前世晉息心同修過的一位高僧所述。了覺在書簡中寫道:“息心吾徒,師父不曾有幸得見上一世慈悲與圣潔并存的你,未免遺憾,所幸尚有親見過當年圣僧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