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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愛護自己有加的洪大哥,包容自己一切的一飛哥哥。“我還想睡呢!”遺音把臉貼向他,主動地吻著他。琴兒。洪一飛緊緊地將心愛的人抱在自己的懷里。“我再不會讓你離開,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懷中的身子抖動了一下。許久,遺音抬起頭,露出一絲苦笑。“我會拖累你的。我已經(jīng)拖累了不少人,不少人送了命,我很難心安。如果我現(xiàn)在跟你走了,隨我來的人,包括清風寺都會遭殃。原諒我,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不懂事又任性的琴兒,我長大了?!?/br>“你是要回到他身邊?”“不,是他要我留在他身邊,他年紀雖小,但生性僻執(zhí)……?!薄皻埲獭倍€字遺音到了嘴邊沒說,又咽回肚子里。“那你還要回去?”“我說話他還能聽進一二句,再說,我現(xiàn)在這樣根本行不了遠路?!?/br>“他下得什么藥?你一點也沒辦法破解?可你原先是醫(yī)毒好手!”“我根本弄不到解藥,配藥的人已經(jīng)被棣殺掉。那藥又很霸道,解它需要至熱至寒的好幾種藥,這些東西幾乎都是可遇不可求的?!?/br>“我去弄!”“那要花上好幾年時間,也許一輩子也找不到?!?/br>“只要你能好起來,我做什么都愿意?!焙橐伙w熱烈地吻著心上人,“你一定要好好活著,等著我回來。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我會讓小鐘照看你。我曾經(jīng)那樣對待過他,他卻如此關心我,他真是性情中人。”山間遠遠地響起急促地雜亂的馬蹄聲,先聽到的人是洪一飛,他有些驚詫。這種時候誰在山中奔馳?接下來遺音也聽見了,剎時就變了臉色。“是他來了!”“怎么可能?他昨日才成親不是嗎?大婚的皇帝不是應該留在宮中嗎?”洪一飛覺得不可理喻。“肯定是他!我能感覺得到他那股獨一無二的霸氣?!边z音吻著他,“我會想著你,我要回到你的身邊。當我們再次見面,我就真正的自由了。到時候,你可要陪著我一輩子浪跡天涯。說好,這是永遠的,至死不變的約定?!?/br>十一清風寺是先朝一個向佛的妃子在丈夫去世后,主動離開皇宮而居身的寺院。寺院因她的到來沾光,而得到了皇家的資助修建。高墻飛檐,大雄寶殿都是全楠木修成,不大的寺院山門卻筑了三道。那個對清風寺有功的妃子死后,清風寺派上了另外一個用場。成為宮中一些對皇帝有特別貢獻而沒有得到冊封的老宮人終老之場所。畢竟是有過貢獻的,所以對她們皇家是大方的。清風寺的香火錢也是由皇家撥??罱o的。隔了老遠就看得到清風寺的飛檐露頭,這也就是二人不得不要分開的時候。洪一飛注視著遺音慢慢地走向清風寺山門,很想過去一把拖住心上人帶到天涯海角去。但是,自己心中的琴兒仍是那么自持,不愿做的事沒人逼得了。等身影消失在門內(nèi),洪一飛找了個高樹躍上,關注著寺中的動靜。寺中的情景危急得處于千鈞一發(fā)。棣手里捏著遺音寫的留言,指甲扎進了手心,血在滲出,心在狂怒,外表卻比冰山還冷。除了隨他來的人之外,其余人連同寺里師太師姑全被關在大殿內(nèi)。里面是哭聲一片,外面架起了高高的柴草。棣要活活燒死他們,連同這個讓遺音逃掉的寺院。遺音遠遠地聽到了一片哭聲,更著急了,開始奔跑,跨進寺院門時,已經(jīng)氣喘得連話也說不出了。“你!”靠在院門上,遺音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你!!”棣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眼里殺氣好濃好重。“你想干什么?!”他揚著手里的紙,逼了過來。“娘娘救命呀!”被關在屋內(nèi)的宮人師姑全大叫起來。“說!你是不是想偷偷離開朕?”棣的臉繃得鐵板一塊。“是的。”遺音指指被柴火堆沒的大殿門。“你曾經(jīng)發(fā)誓不再隨意殺人,這又是在干什么?!你太令我失望了。與其讓別人指著罵,還不如趁早離開你,將來還有臉再見地下祖先。”“你在狡辯!你不可能知道朕要干什么?”“等你動手他們的命早沒了!棣,你現(xiàn)在不是小孩子,你是一國之君,國家才是你的一切!其他的都在次要?!?/br>“朕會放了他們,但你現(xiàn)在必須隨朕回去!”棣已不容多辯,一把握住遺音的手腕拎起。留情環(huán)出賣了主人,嬌紅欲滴。這份熱烈的情感不是留給自己的!狂怒到極點的棣,冷峻得可怕。直接把遺音抱在自己同一匹馬上轉(zhuǎn)回皇宮。“一起回去吧!”棣在遺音緊緊抿起的嘴角一吻。棣在生氣,在暴怒,他不再叫自己的名字。遺音身體僵硬腦子卻異常的清晰。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可怕寧靜吧?樹上的洪一飛看到皇帝吻著懷中人,一付款款深情的模樣,竟然也有點心酸。畢竟他也是喜歡琴兒的。可是……一入皇宮,棣的偽裝全部撕去。不知輕重地一把將遺音擲到了床上。“不要碰我!”遺音退到了床的最里面,退無可退,沖著逼近的棣喊。“放手!”遺音拚命推著棣,后者仗著體力略勝一籌,將遺音死死壓在身下,撕碎衣服。“不要讓我恨你!”遺音瞪著粗聲喘氣地棣。近在咫尺的他,渾身散發(fā)著殺氣,雙手緊緊按在纖弱的雙肩。“不可能!昨天朕為了江山不得不陪著那個面目可憎的女人,你卻在想著如何拋棄朕,逃離朕,你情愿躲在山里,與樹木山嶺作伴,卻不愿與朕在一起,朕就這么讓你討厭嗎?是你無情在先,休怪我無義,朕寧愿讓你恨一輩子,也決不會讓你離開!”棣惡狠狠地撲了過去,掐住白凈的脖頸用力搖晃著。“你就是死了也要陪著朕一起過!”妒火熊熊燃燒著,憤怒的炙焰在一浪浪逼近。遺音來不及抵抗,眼前驟然一黑,便喪失了知覺。遺音又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變得輕飄飄的,象根羽毛浮在半空中??梢钥吹轿輧?nèi)的一切,也能聽到別人在對話。怎么樣?皇上,老臣有的話不好講。恕你無罪,講。娘娘是小產(chǎn),元氣大傷,內(nèi)外傷相侵,按娘娘的體質(zhì),如此虛弱,恐怕很難熬得過今晚,一切在天命,老朽只能做到這一點。胡說!遺音用別人聽不見的聲音輕輕地叱道,你自己才離死期不遠了,快回家準備后事吧!只見棣臉色鐵青,向老太醫(yī)揮揮手,老太醫(yī)躬身退出去了。那個小魔鬼呢?遺音找到了棣。他的臉色好難看呀!本來圓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