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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音惱怒地說,但喉嚨干澀地吐不出一個字。茶!小棣朝外喊了一聲。他從一個侍女手中接過茶杯,殷勤地端到嘴邊。一呼吸就感到不適的口干舌燥讓遺音什么也顧不得,就著小棣的手握著茶杯,一口氣便將水喝盡。不!與此同時遺音發(fā)現(xiàn)錦被下的軀體寸褸未著,臉?biāo)矔r紅了,酸痛的身體,沉重的四肢,像是斷了線的玩偶般,令自己無力移動一寸。“音哥哥,我只是要你留下來陪我。”小棣俯下身子,在耳邊固執(zhí)地重復(fù)了一遍又一遍。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等自己恢復(fù)了功夫非油炸火烤了這個小yin魔!打定主意的遺音,故意抬起的視線從小棣的頭頂上部看去,雕梁畫柱,好氣派的住所,可以與皇宮媲美。這是哪里?我的家。弄得這樣是想跟皇宮媲美吧?這里就是皇宮,這是我以前讀書的地方漱玉齋。德宗是你?對,小棣就是德宗。不要!一切子覺得天昏地暗的遺音猛然將被子蒙住自己的頭。命運(yùn)給自己開了多殘酷的玩笑,十年前自以為計高一招甩掉了高宗,十年后卻陷入德宗之手,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好可怕的小魔鬼!“只要你留下來陪朕,什么事朕都答應(yīng)你!”一派君王目空一切的口氣。不理他!“音哥哥,為小棣留下來,好不好?”小棣又換上平日二人在一起慣用的撒嬌口吻。遺音一時用起緩兵之計。“事以至此,只有約法三章:從今往后不許你再叫音哥哥,他死掉了!”“當(dāng)著外人朕決不叫,二個人在一起時偶爾叫叫可以吧?”“除你之外我決不見皇宮里的任何人!”“可以,小棣也不想讓他們看到音哥哥,你只屬于小棣一個人的!”還有把配迷藥的家伙找來,叫他交出解藥!這是遺音最想要的。“這條辦不到了,因為朕見他的迷藥如此霸道,竟讓你昏睡了三天,所以把他殺了!”棣親眼見識過遺音的功夫。這小小皇宮根本困不住她,只有廢其武功才能留住遺音,解藥堅決不能給!遺音并不全信他的話,沉吟了一會,那就算了,把衣服拿來吧!音哥哥,你肯留下來了?棣大喜,撲上前去抱住她。好痛!遺音倒吸了一口冷氣,差一點(diǎn)痛叫起來,似乎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散架了。還有一條,從今天開始,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不許你碰我!棣松開手,知道了,因為你肯留下來,我是太高興了嘛!來人!準(zhǔn)備沐浴香湯!棣支開了宮人,親自來服侍。你有病!遺音白了他一眼,可身體不爭氣,最后但還是由棣扶著進(jìn)了浴盆。憑什么這小魔鬼就一點(diǎn)事也沒有呢?遺音懶懶地浸在溫水里想。棣站在邊上,貪婪地看著自己的痕跡瘋狂之中地刻印在遺音的身上,象牙般光滑細(xì)致的肌膚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紅紅的斑點(diǎn),象一朵朵嬌艷的桃花在綻放。音哥哥,你的皮膚真美。看著棣的口水也要下來了,不是剛剛約法三章,他肯定忍不住。遺音惡狠狠瞪著他,才讓他清醒了過來,收住了貪婪之態(tài)。這衣服是誰的?遺音看著面前的男裝,高貴而華麗,心生疑問。你是我的人,只能穿我的衣服,別人的衣服都不配!除非你想穿女裝,我另外叫人去做。棣想也不想讓人取來了自己的衣服,作為天子衣服誰知道做到了哪年哪月。傳膳!一桌子菜擺上了。“音哥……”遺音瞪了棣一眼,棣咽下了后面的字;“坐,你一定餓了!”看著滿桌菜,遺音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食欲,吃到嘴里味如嚼蠟,喝了二口湯,就不想再勉強(qiáng)自己了。“是不舒服?還是不對味口?”棣關(guān)心地問。遺音搖搖頭。“你一定還在怨恨朕?!遍ξ掌鹦螤顑?yōu)美的手放到自己唇邊輕輕吻著,“是不是?朕能統(tǒng)治天下多久,也一定喜歡你多久。不管你是人還是妖,是男還是女,你永遠(yuǎn)是小棣最最喜歡的音哥哥?!?/br>當(dāng)!遺音面前的器具全部掃到地面上摔得粉粉碎。四遺音精神一直是恍恍惚惚的,實(shí)在沒法接受自己身體的秘密就這樣殘忍地被第三者掌握,而且是強(qiáng)要了自己的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那只有讓自己更丟臉出丑。于是就像和普通人一樣被困于禁墻高聳的皇宮內(nèi)無計可施。一本書從打開后就再沒有翻動,遺音卻對著它常常發(fā)呆幾個時辰。房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遠(yuǎn)處傳來幾聲織了的叫聲提示現(xiàn)在是夏天。負(fù)責(zé)漱玉齋的太監(jiān)宮女們實(shí)在是累壞了,趁皇帝不在時躲到什么地方抓緊休息去了。自從遺音住在這里后,不愛讀書的小皇帝把這里當(dāng)成寢宮,也跟著住下不走了。這里的人手本來就比養(yǎng)心殿的人少,可事不少,本來可以多用些人手服侍的??墒腔噬下犨z音的話,不再增添人手,這下累得他們叫苦連天,只盼望皇帝早日回到養(yǎng)心殿去,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jī)會。但照目前情況來看,皇帝還是要住下去了。好在遺音從來不使喚他們,就是一個人發(fā)呆的時候特別多?;噬喜辉跁r,連飯也不吃,幾乎是怎么端上桌來就怎么又端走了。每當(dāng)皇帝回轉(zhuǎn)漱玉齋,這時候也就是一天最忙碌的開始。但宮人們從來沒有看到遺音去接過駕,也不見皇帝動怒,反而上前去陪笑臉說話,遺音也是對他愛理不理的。傳膳!晚上回來的皇帝這樣說。奏折放下,我要讀書了!這是早回來的皇帝。音哥哥,陪陪我。這是更衣凈面后來到遺音身邊的皇帝。大熱的天,她怎么身上一點(diǎn)點(diǎn)汗都沒有?棣觸上遺音的手,冰冰涼的。要不是摸到手腕上脈博在均勻的跳動,真可以讓人錯認(rèn)為坐在那里的是一座玉像。棣不喜歡安靜的遺音。因為人太安靜,已經(jīng)有人在謠言在傳說漱玉齋有鬧鬼。棣想要找回原來那個生機(jī)勃勃的遺音。入夜。“可以嗎?”他的手放到遺音的手上,用黑黑的眼睛望著她。什么可以嗎?zybg遺音一時不明白棣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的身體可以嗎?”棣再把自己的意思明確了點(diǎn)。從那次用藥到現(xiàn)在已有十幾天了,他心里多多少少還有點(diǎn)愧疚,才遵守了對遺音的保證。盡管每晚在一起,他只是要求偎在遺音的懷中,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你是說那個?遺音從他低啞的聲音明白了他指得是什么事,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片粉紅的云。隨你。自己已是在砧板上的魚rou,已經(jīng)沒了自尊,自身的秘密也握在棣的手中。就連自信能不能再有勇氣做人都有問題,也只有破罐破摔的份。看到遺音羞澀的閉上眼睛,一付任他作為慷慨殉身的模樣,棣激動起來,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