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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家酒店,遺音問,喝什么酒?高梁!先一人一壇吧!“那年你沒有去昆侖山吧?”“去那邊的路上雪大不好走,繞道時碰上一個怪老頭,硬收我作徒弟,被關(guān)了三年,才放了出來。后來就從軍去了?!?/br>喝!遺音與他碰了一碗。“現(xiàn)在呢?還在軍隊?”“唔,大元帥人不錯,很難想像當(dāng)初他要拉我去見官,不是恩人你攔著,我肯定活不到現(xiàn)在。家仇國恨想報都沒地方!媽的!”軍隊出來的人果然粗魯,哪里還有盧國公的后人文雅之氣?遺音輕輕地笑了,轉(zhuǎn)彎抹角地打聽,“你們的大元帥還好吧?胡子該有這么長了吧?”并用手在胸前比劃。沒有,短須,很整齊的短須。鐘秦玉記起有幾次在軍中遇見洪一飛時,大元帥的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怪怪的神情,他根本不想認自己,也許是為了當(dāng)年之事,鐘秦玉不知道是另有隱情。整整十年了!遺音嘆息了一聲,明知其負心如此,為什么又這般關(guān)心?又是一碗酒下肚。你們分開竟有這么久了!鐘秦玉驚訝歸驚訝,但沒有多問,為自己倒了一碗,咕嘟嘟一飲而盡。“他家人還好吧?”過了許久,遺音淡淡地問。“沒有家人,沒有家信,他一直是一個人扎住在邊關(guān),連京城都沒有回來過,活得比我還累。我呢,仇人死了,想報仇都沒法報!”“人死了那就算了,報仇的事也就跟著算了吧!成家了吧?”遺音看著他結(jié)實的身體,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沖動。“這次我回來就是成親的,她還不錯,不嫌我出身行武,在外飄浮,有時間請恩公千萬要來我家一趟!”“你已經(jīng)成親了?!边z音象xiele氣的球,又是一大碗酒下肚,而鐘秦玉已有七份醉了。你們的大元帥現(xiàn)在駐防在哪里?潼山關(guān)。遺音把這個地名默念了三遍,然后下定決心,找這個王八蛋算帳去!“他憑什么可以玩感情游戲?!鐘兄,你什么時候回去?我和你一起去,他憑什么可以裝腔作勢當(dāng)不認識你呢?遺音我要去教訓(xùn)這個王八蛋!”“不行!他現(xiàn)在是大元帥,高高在上,眼里不會有我們,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有多好,可他現(xiàn)在身份不同,不要自討沒趣!”“那個小侍衛(wèi)有什么了不起,他的功夫還是我點撥的!不讓去我偏要去!”“恩公,你醉了吧?”“你醉死我也不會醉的。繼續(xù)喝!”酒量好沒用,喝過了頭就有后患。第二天起床后,遺音發(fā)現(xiàn)自己頭痛欲裂,才知道自己沒有節(jié)制地喝過了頭。只得盤腿打坐運功,直到疼痛完全褪去才懶洋洋地走出房間。客官,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今天要不要來點醒酒的湯?遺音慘白的臉就是最好的回答。對了,再弄點吃的。昨晚上遇見多年沒見朋友,一高興喝酒有點過量。還有通知柜上,把房錢飯帳算一下,合計著這二天我要走了。三“小棣,我要走了!”“我不要你走!不讓你走!”小棣看到遺音認真的表情不象是與自己開玩笑,馬上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遺音真的要離開自己了!他開始哭鬧,開始哀求,開始撒嬌,什么法子都用過了,遺音是鐵了心堅持要走,任他再怎么樣也不與理會。最后小棣只得一萬個不情愿的接受事實,黑黑的眼睛全是無奈。音哥哥,你走之前我要給你餞行。隨你的便!遺音松了一口氣,總算擺脫了這個粘人精。望云樓,可以嗎?小棣怯生生地問。望云樓就望云樓,遺音一口答應(yīng)了。望云樓是文人墨客相聚的幽雅安靜的場所。一樓是大廳,是文人作詞弄畫的地方,二樓可以供人用餐休息的雅間。小棣包下了整個樓,弄了許多酒菜,擺滿了二樓,用餐的只有遺音與小棣二個人。你不是想喂豬吧?遺音不太高興看到這種奢侈的場面。想想二人就要分開,也不去責(zé)備他。默默拿過小棣帶來的酒斟了二杯,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到小棣面前。“小孩子最好不要喝酒,我代你喝?!?/br>遺音將那杯酒一飲而盡,又將自己那杯也喝了底朝天。“酒不錯!換大杯!”遺音微瞇起眼睛,瞅著嬌生慣養(yǎng)的少年,十分聽話地拿過大杯子斟滿放到自己面前。音哥哥,你的酒量真大!小棣看著遺音一杯杯喝著,羨慕萬分,眼睛發(fā)亮。“這次不說你教我了?小棣?!边z音輕輕地笑著,“等你長大了,我可以教你如何千杯不醉,這可是我?guī)煾缸畹靡獾目醇冶绢I(lǐng)喲!”音哥哥的本領(lǐng)小棣都想學(xué)。小棣,你太貪心了!遺音抬手想去摸他的頭,四肢軟軟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心中一凜,知道不好,盯著少年看去,那孩子氣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jian詐神情。一剎那,遺音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你想干什么?遺音冷冷地道。留下你!小棣變得認真起來,固執(zhí)而不講理:“我要你留下來陪我,永遠永遠陪著我!”“拜托你,不要象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好不好?而且你很快就會長大,會成家立業(yè),不會永遠需要陪伴的!而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去做,小棣,我們好聚好散吧!”遺音一邊說,一邊開始運功,但是一絲內(nèi)力也提不起來。“就不許你離開我!”小棣喝叱道,霸道而強硬,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十幾歲少年所為:“你這一輩子只能陪著我,你是我一個人的,誰要是敢跟我搶,我就誅滅他的九族!”遺音這時有些害怕了,武功盡失,頭又開始昏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棣乖,就算要我留下,可以有許多辦法,比如你可以雇我作你的保鏢,教師啦,多付點錢就行了,人總是要用錢的吧?”小棣一步步逼近跟前。遺音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雙往日憂郁的深遂黑眸里,一閃閃的,竟是野獸般兇光。“我知道,有一個辦法,你一定會留下來的。”遺音大駭,四肢無力,無法掙扎,眼睜睜看小棣撲上來,除盡自己的衣服。“你……”遺音想責(zé)罵他,但是這一切又是自己找上門的。小棣在酒中置了除使人四肢無力的迷藥外,還有令人欲望如狂的媚藥。就連除衣脫鞋之時,衣料與皮膚間輕微的擦動,都讓身體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血脈賁脹難抑。加之小棣熟練地一撥一捏,遺音頭中轟然作響,深深陷入喪失意識之中。點點艷紅,落英錦被,成熟的少年癡纏不止,久久不愿松開懷中姣好的身體。遺音想張開雙眼,但沉重的眼皮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算睜開,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音哥哥,你終于醒了?!?/br>忽地,一道聲音響起。遺音的視線尋往聲音來源,只見小棣坐在床邊,對自己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不要再叫我!rpw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