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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希并不喜歡這個稱呼,不過沒反駁,跟這些人本身也沒什么好說的。 斜對角的床鋪上,一個人影探了出來,他支撐著身體,趴在床上,這人就是剛才在包廂為薄希說過話的:“聽說小丑要出院了,過幾天沒準就要回來,到時候你可是麻煩?!?/br> 薄希冷冷地抬眸,沒什么反應(yīng)。 “你就不擔(dān)心他回來報復(fù)你?他那個人,小心眼著呢。”那人說道,“而且現(xiàn)在東哥雖說欣賞你,但對你到底是防備的,到時候啊,他幫著誰也不一定呢。不過明天的事情你要是辦好了,肯定就沒什么大問題?!?/br> “是么?!北∠@涞亻_口,不甚在意,用的也是陳述句。 那人也知道薄希不愿說話,性格沉悶的很,便自顧自地說了幾句,最后囑咐了他道:“早點睡吧,那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還要躲著點條子,沒個好的精神頭可不行?!?/br> 他說的那幫人,是指明天的賣家。 聽到這,薄希微微勾了勾唇角,明天的確是一場惡戰(zhàn)啊。 其實就算今天東哥不讓他去,他還是會想辦法過去的。因為明天這筆交易對他來說很重要,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熊夏,薄希心口突然一軟,指尖顫了顫,仿佛能觸碰到她的氣息。 凌晨A市。 熊夏同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隔壁不知道在做什么,都凌晨三四點鐘的時間了,仍然放著音樂,咣咣咣的吵鬧聲透過墻壁傳過來,她睜著眼。 余文鵬和劉海輝神神秘秘的湊在一起研究好幾天了,每次熊夏想去問他們情況,他們就異口同聲地說這是機密的事,讓她回來等著消息,而且說是已經(jīng)能夠確認薄?,F(xiàn)在所在的地點。原本他們打算實施救援行動的,但卻收到了薄希發(fā)來的信息,至于信息里面說的內(nèi)容,余文鵬沒告訴她,所以熊夏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 明天,他們只說明天就可以帶薄希回來。 有那么一瞬間,熊夏幾乎要忘記自己是穿書者的身份,她跟著書中劇情的發(fā)展,仿佛已經(jīng)和女配這個角色融為一體。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對待薄希的感情,也不再是純粹的看一個書中男配的角色。 窗外開過一輛車,燈光從屋內(nèi)的慢慢劃過。熊夏的眼底閃爍著淡淡的光影。 第二天清晨,幾乎一夜沒睡的熊夏很早就給余文鵬和劉海輝打了電話,但均顯示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她皺著眉,買了份早餐就趕到了局里的門口。今天不是小張執(zhí)勤,換了個人,熊夏便走過去問道:“您好,請問余隊長在嗎?” “您說余隊嗎?天不亮的時候就領(lǐng)著局里的人走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您要有什么事情給他打電話吧?!?/br> 熊夏慢慢地說道:“電話是打不通的,所以過來問問?!?/br> “那這樣,您等著,估計今天下午怎么也會回來的?!?/br> 熊夏斂了斂眼眸,今日的陽光出奇的好,才五六點鐘的功夫,已經(jīng)亮了天。 —— 余文鵬和劉海輝已經(jīng)候在碼頭幾個鐘頭,他們這次出來,支隊的人帶的并不多,因為已經(jīng)提前確認過這次的行動,所以人員均已經(jīng)埋伏好,不動聲色地盯著此刻還天亮的碼頭。 風(fēng)吹著海浪,腥氣飄散在空氣中的每一處。 平時的碼頭人并不多,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余文鵬點了根煙,同劉海輝說道:“你說,薄希這小子到底靠不靠譜,別讓咱們撲了一場空?!?/br> 話聲一頓,他抖落了煙灰:“撲了一場空都是小事,別有什么損失才是正經(jīng)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我余文鵬可不會做的。這小子要是敢騙我,保準扒了他的皮。” “不會的?!眲⒑]x說。 余文鵬道:“老劉,你怎么這么確定?” “薄希這人吧,看著陰狠暴戾,戾氣很重的樣子,但他心里有根桿,該怎么做他心里比你清楚的多?!?/br> 余文鵬不再說話。 不多會兒,平靜的海面上慢慢悠悠地開來了一輛船。 有人立刻過來通知余文鵬,聲音壓得很低:“余隊,來船了。” 余文鵬眼神一瞥,剛剛還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袂橥蝗蛔兊膰烂C,跟往日里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不過在場的這些人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都不驚訝。 他說:“確定船的編號,看看跟我們得到的信息是不是相同的,另外,找?guī)讉€人盯著,估計他們也快到了。薄希這小子,保佑他今天可千萬要平安地被救出來啊?!?/br> 余文鵬突然長嘆一口氣。 劉海輝笑道:“還以為你跟他不怎么要好,現(xiàn)在倒是開始祈禱上了?” 余文鵬沒說話。 幽深狹窄的巷子里,天還是一片昏暗的時候,房間里的人都起了床。薄希本就一夜沒睡,靠在床頭,點了根煙,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有淡淡的煙霧從他周身飄散出來。 有人過來拍了拍他肩膀:“第一次,別緊張。以后熟練了就好的,今天這筆買賣要是做成了,晚上哥們帶你去喝酒,到時候店里的姑娘都隨你挑?!?/br> “不用?!北∠@涞鼐芙^。 “你是不是真的,那方面有點問題???”那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真跟那個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兄弟我勸你一句,世界上的女人千千萬,要誰不行,別找得罪崔爺?shù)?,小心吃不了兜著走。?/br> 煙屁股夾在薄希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之間,他動作自然地給對方遞了根煙,隨口一問:“你怎么知道是她干的?” 那人不在意笑笑,借著薄希的打火機點著了煙,他瞇著眼:“是不是她本人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的身份得罪崔爺了。而且我也聽過小道消息,說是裴秋干的,還說兩個人是母女,所以這算不算是自己媽坑自己閨女?” 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人又道:“差點忘了,你剛來,還不認識裴秋吧。這婊.子在這片混的,也他娘的是個傳奇人物。這人專門坑自己親近的人,我聽八卦說啊,早點她剛來投奔齊叔的時候,就是坑了自己朋友,聽說那人還上吊自殺了?” 薄希斂了斂眼眸,突然沉默。 記憶里好像有什么聲音在回響,父親臨死前…… 薄希一言不發(fā),他周身的戾氣太重,讓同屋的男人也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