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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他的后背,在他頭發(fā)上親了親,“是不是到了?!?/br>宋青書趴在他身上唔了一聲,后方的高潮總要持續(xù)好一陣,他尚未從中平復(fù)過來,高潮后的聲音慵懶中帶了幾分沙啞,“很舒服。”張無忌上身溫柔地抱著他,下身的進(jìn)犯卻是一刻不曾停歇,盡管速度放緩,深度還是一如既往,一只手愛撫著宋青書的大腿,拇指在根部內(nèi)側(cè)的肌膚上輕輕摩挲。宋青書維持著方才的姿勢,上身與張無忌貼在一起,臀部高高翹起,被他不住地往上頂。“啊……”宋青書低啞地輕叫出聲,喘著氣笑道,“張教主還真是一刻都不放過我。”“這是自然,誰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張無忌伸手摸到他的臀間,手指按壓xue口周圍與會陰一帶,“宋少俠,我這禽獸還要不要再禽獸些?”宋青書被他摸得快感連連,不由得舒服地閉上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一切全憑張教主做主。”張無忌在他手感頗佳的臀上捏了一把,雙手緊抓住他的腰,下身挺動,性器猛力地捅進(jìn)xiaoxue深處,宋青書的臀瓣也一次次迎向他的胯部,xiaoxue饑渴地含食青筋畢露的男根,像是總也吃不夠似的,才露出半截又將整根吞入,越是粗壯越是讓它興奮,仿佛那被搗得濕淋淋的小洞生來便是為了承受這根巨大陽莖的cao干。宋青書只覺今日的快感格外持久而強(qiáng)烈,然而此時張無忌的進(jìn)犯一次比一次兇暴,令他腦中無暇去想這究竟是不是那藥物的緣故。胸前紅腫的rutou抵著他胸膛的肌rou,因張無忌的動作而上上下下磨個不停,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他的雙眼漸漸失去焦距,口中熱氣呼在張無忌臉上,不時本能地湊上去與對方接吻。不知饜足的xiaoxue興奮地吸著roubang,早已顧不得xue中越來越豐沛的汁水,任其在抽插時被擠出身體,將兩人性器交合之處弄得又濕又粘,狼藉一片,連被恥毛扎得通紅的臀瓣上也濕搭搭地,滿是快感與被征服的印記。宋青書被插得忘神,無意識地將手伸到胯下,想去taonong自己的性器,被張無忌強(qiáng)硬地?fù)跸拢b獰的roubang在xiaoxue內(nèi)肆意搗弄,連靡紅的媚rou都隨之被翻出又頂入。宋青書被干得后面又到了一次,綿長的呻吟聲不絕于耳,連喘息中都帶了哭音。只是這一回張無忌沒有再放緩抽送的速度等他平復(fù),陽具在蠕動不止的xiaoxue內(nèi)無情地攻城略地,對準(zhǔn)敏感點(diǎn)狠狠頂撞,高潮中的xiaoxue被干得越發(fā)緊窒,痙攣的腸壁抽搐加劇。一系列的強(qiáng)烈刺激令宋青書禁不住失聲高叫,手指緊緊抓住張無忌的手臂,連指甲都嵌入他的皮膚。“青書,”張無忌在他耳旁蠱惑道,“答應(yīng)我,給我生個孩子?!?/br>“好,我答應(yīng)你,”宋青書雙目渙散,面色潮紅,快要被快感逼入絕境,恍惚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都射給我,全部射進(jìn)來……我,我給你生?!?/br>宋青書的話語令張無忌也迷失了理智,呼吸加粗,下身陽具脹得更大,雙手抱著他的雙臀又是一陣狂搗猛干,宋青書終于抑制不住快感,尖叫著地射了出來,精水沾濕張無忌的小腹。極致的高潮同時,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也澆灌在他痙攣的xiaoxue深處。張無忌輕輕吻了吻他,“宋少俠,好好含著?!?/br>宋青書見張無忌一臉笑容,仿佛得逞了什么,知道是在笑自己方才被他干到失神,下意識地跟著他說那生孩子的胡話,不禁哼了一聲,“便宜了你?!?/br>“能與宋少俠一晌貪歡,已是莫大的便宜?!睆垷o忌伸手將宋青書額前的汗抹去,又搭上他的肩膀,“這里如何?”宋青書晃了晃右肩,“無礙?!彼讲沤辛颂?,嗓音有些嘶啞,便清了清喉嚨,續(xù)道,“張教主果然憋了太久,戰(zhàn)力令人刮目相看?!?/br>“多謝宋少俠夸獎,”張無忌的性器仍插在他體內(nèi),維持著方才的姿勢,伸手扯過薄被將兩人一起裹住,“那藥好不好?”“嗯,還成?!彼吻鄷渚笥行┚胍?,靠在他胸膛上打了個哈欠,“晚上再用?!?/br>看來晚上又有一場惡仗要打了,張無忌默默地想。他伸手撫了撫宋青書的頭發(fā),“叫那么厲害,該嗓子疼了吧?我起來給你倒些熱茶潤潤喉嚨?!?/br>“怎么,張教主不愛聽我叫?!彼吻鄷裘佳鹋?。“并非不愛,實(shí)是宋少俠的聲音總能教人理智淪喪,獸性大發(fā),在下不敢多聽?!睆垷o忌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這還差不多,”宋青書輕笑道,“在武當(dāng)總怕隔墻有耳,不敢太過放肆,到今天才算盡興。”他身體慢慢前挪,小心地將疲軟的性器自他后xue內(nèi)退出,xue口不及收縮,一股乳白色的精水溢出體外,流得到處都是。“含不住了,”宋青書在張無忌耳旁輕聲道。張無忌被他低啞撩人的聲音勾得險些又招架不住,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掰開他的雙腿,手指捅入腿間那正汩汩地往外淌水的密xue,xue口已被他方才干得松軟,輕易便納入手指。張無忌將手指模擬性器抽插的動作在xue內(nèi)進(jìn)出,擠出更多汁水,浸入下方的褥子里。“還好,沒腫起來?!睆垷o忌抽出手指,在xue口又揉了幾圈。宋青書喘道,“不要了。我要起來吃飯,被張教主蹂躪了一早上,這會都餓了。”張無忌笑著吻了吻他,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披了外衣起身倒水給他清理。他習(xí)慣了最近一段時日每天早晨起來為宋青書著衣,沒有多想便取了衣服來服侍他穿上。宋青書直到張無忌將他衣襟整好,系上腰帶,這才笑道,“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張教主真是把我寵壞了。”張無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宋青書已然痊愈,并不需要再由自己事無巨細(xì)地為他打理日常生活起居,手上動作不由一頓。宋青書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明日仍替我穿吧?!?/br>“能夠有幸服侍宋少俠,是小的福氣?!倍讼嘁曇恍ΓM在不言中。梳洗完畢,慢悠悠地吃了白粥,佐餐的一碟小蝦皮很得宋青書青睞,一個勁盯著吃。張無忌就著白煮蛋和另外幾碟小菜喝完了粥,剛剛放下碗筷,便聽得范遙在門外喊道,“教主,教主?!?/br>張無忌對宋青書道,“我出去看看。”來到門口,范遙將一封裝幀考究的書信呈給他,道,“韃子派人送來的,莫非是勸降書?”張無忌撕開封口,抽出薄薄一頁信箋,寥寥數(shù)行小字。張無忌看過后隨手將紙箋遞給范遙,笑道,“好大的口氣!”原來張無忌那日以圣火令為暗器,為宋青書擋下羽箭,后急于帶他脫身,來不及撿回那兩枚圣火令,當(dāng)夜便被趙敏收了去。前些日子她忙于cao心長兄的喪事,暫且放了他們一馬。如今喪事告一段落,便與他們算賬來了。她雖不知這刻有奇怪文字的鐵牌是何物,料想定是明教中的重要物件,可以坐地起價。便致信給張無忌,稱若將加害家兄的兇手交給她,她便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