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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長的微笑,令張無忌不禁心下惴惴,只要宋青書露出這樣的笑容,九成九是要損他。果然只聽得宋青書續(xù)道,“你跟了我這么久,這房中術可算有了些長進,不枉了我這做師兄的平日里言傳身教。只要你在床上多說兩句討我喜歡,可不比什么春藥都助興?”最后一句帶了喘息,因為此時張無忌加了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宋青書將雙腿分得更開,露出隱隱有些水意的xue口,“張教主再說兩句?!?/br>“說什么?”張無忌有點沒跟上宋青書的思路,他為對方潤滑擴張時總是很專心致志,生怕一分心,力度輕重拿捏得不好,會讓宋青書不舒服。宋青書倒是一副心安理得悠閑享受的模樣,“像你方才那樣說就好,譬如我里面濕不濕,緊不緊,你喜不喜歡,想不想馬上干我?!?/br>“青書,你這樣特意讓我說,我……”張無忌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避開他的目光,“我一句都說不上來了。”宋青書忍不住笑了笑,“也罷,不逼你了。不過張教主,你給我下面抹了這許多,似乎沒什么用處?!?/br>張無忌以為他感到不適,忙抽出手指,在xue口按了按,問道,“怎么?”“坊間不都說春藥教人春情大動,急欲交歡?”宋青書舒展開身體,道,“我是想與張教主大戰(zhàn)三百六十回合,可那是因為張教主本人太過可口的緣故,并非藥物之功?!?/br>張無忌放下心來,道,“請宋少俠聽小的解釋,我只是加了幾味活血的藥草汁液,交歡時更敏感盡興。春藥傷身,小人豈敢加害宋少俠?”宋青書嗯了一聲,在張無忌胸口拍了拍,“讓我在上面?!?/br>張無忌依言躺了下來,讓宋青書跨騎到自己身上,一只手護在他腰上,另一只手給他揉了揉右肩,不放心地說道,“宋少俠,小心玉體。”“再啰嗦,你這里可硬不起來了。”宋青書左手背過身過去握住張無忌的性器,手中的rou柱片刻前才泄過一次,此時又已半勃起。他將柱身抵著自己臀縫摩擦,清晰地感覺到陽具逐漸亢奮挺立,根根青筋凸起,飽滿的頭冠邊緣擦過他尾椎處,一陣酥麻感自背脊直傳入頭頂。他口中溢出快慰的輕嘆聲,又微微翹起臀來,讓陽具貼著他濕滑一片的股間輕蹭,guitou擦過濕淋淋的xue口,不時抵到兩枚囊袋,二人雙雙難耐地低喘呻吟。張無忌雙手托住宋青書光滑又彈性的臀瓣,不住擠壓揉捏,宋青書喘息著,擺動腰臀迎合他的動作,“張教主摸上癮了?”“嗯,好摸?!?/br>宋青書被他摸得舒服,嘴上卻仍是毫不留情地打擊他,“出息。最末流的色鬼才摸人屁股?!?/br>張無忌知道宋青書越是損他,心中其實越是愛他,何況自己被他損慣了,自然也不以為意,手上繼續(xù)又摸又揉不亦樂乎,順口道,“末流色鬼能摸得到宋少俠的屁股?”宋青書笑著俯身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宋少俠又如何?遇上你,也只能和你一道做一對不入流的色鬼了。”說著將左手中陽物抵著自己xue口,xue口早已濕透,只待那同樣亢奮的性器深深捅入,將xiaoxue干得更濕。張無忌掰開他的臀瓣,牽動了xue口也微微張開一絲縫隙,將guitou緩緩含入。宋青書慣用右手,此時換作左手頗覺不太習慣,這觀音坐蓮的體位,陽具插入時需費些水磨工夫,進進出出,宋青書臉上微露忍耐之色,雙眼緊閉,放松著下身,將碩偉的陽物一分一分地含入。俊秀出塵的美男子一絲不掛地騎坐在自己身上,主動將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納入體內,這畫面香艷之極,張無忌想起從前宋青書給他看過的春宮畫冊,心道,畫里的人,哪及得上你一根頭發(fā)。他倆許久不曾交歡,宋青書的后xue雖已被張無忌妥善地擴張過,仍是太過緊窒,陽具一插進去便被濕熱的腸壁緊緊夾住,待到整根沒入,宋青書雙臀終于貼上張無忌胯部的恥毛,他將身體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張無忌身上,舒了口氣,“張教主,你可真大?!?/br>張無忌怕他待會情動時忘形,弄疼傷口,伸手與他右手十指交纏,輕聲道,“青書,放輕松些,我來。”宋青書故意縮了縮xiaoxue,“怎么,張教主嫌我里面太緊,輕易便xiele么?!?/br>張無忌再沉得住氣,聽到心上人調侃自己“輕易便泄”,自然氣悶,暗暗腹誹道,也不知被我插得輕易便泄的是哪個。他忍不住挺動腰胯,原本安分的性器忽然兇猛,對準宋青書體內深處狠狠撞去。宋青書不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與張無忌交纏的右手手指根根收緊,左手也在他胳膊上勒出道道紅痕。他在張無忌耳旁喘息道,“你今天不把我干暢快,我可不放你出——”一句話尚未說完,張無忌便如接了軍令的將軍,將無堅不摧的戰(zhàn)矛一次次扎入仇敵的體內,一只手用力扳住宋青書的臀,在上面留下屬于自己的指痕,對宋青書來說這些微的疼痛根本不算疼痛,反而令他快感更強,“啊……好深……”“要不要再深些?”張無忌問道,他不需要等待宋青書回答便知道,對方一定會說“要”。巨碩的roubang直直捅進腸道,連最難以想象的深處也被無情地侵占。宋青書喘息著勉力說道,“張教主,你倒是越來越——啊啊……”尚未說完便轉為綿長宛轉的呻吟,飽滿的guitou抵著敏感的一點死死研磨,絲毫不給他說話的余地,宋青書腦中一片空白,腰里直發(fā)軟,rou壁縮得死緊,不曾停歇的呻吟聲中媚意漸濃。伴隨著又一陣狂插猛頂,張無忌粗喘著啞聲問道,“越來越怎樣?”宋青書的喘息聲愈發(fā)凌亂,“你插得這么狠,我哪記得剛才的話?”他扭擺著腰臀,迎合張無忌的抽插,xiaoxue已被張無忌紫紅色的陽具干得通紅,連xue口都被磨得發(fā)麻,前端的性器亢奮得直淌水,隨著身體劇烈的起伏一彈一彈,頂端不時刷過張無忌的小腹,連yin水都滴落在他身上。他深陷情欲中的模樣也令張無忌亢奮到極致,胯部挺動得更加劇烈,陽具將xiaoxue插得水聲四起,將rou體拍擊的聲響襯得越發(fā)yin靡不堪。宋青書被他插得幾乎喘不過氣,連呻吟都急促起來,對準xiaoxue一下一下狠搗的陽具似乎比他還了解自己這副身體,每一下都干在他最瘙癢的地方,為他帶來強烈的快感,并且令他渴望roubang的下一次挺進。宋青書上身挺得筆直,微仰著頭,披散的長發(fā)有幾絲黏在汗?jié)竦男厍?,撩人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他后方格外敏感,總是比前方先到,張無忌又狠插了一陣,只覺濕熱的xiaoxue驟然縮緊,將性器死死箍住,只聽得宋青書媚聲叫道,“啊啊……緩,緩一緩……”張無忌果然慢了下來,稍稍放輕力道,宋青書終于得以緩口氣,他上身前傾,貼在張無忌胸前,額頭抵著他的肩窩,口中仍是不住地低喘。張無忌了然地伸臂攬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