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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可能很要強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年快樂。 ☆、命運 由于白日里會來人,洛瑾只休息了一會兒,就去幫著寧娘燒火做飯。 在鍋里添了水,將要熱的飯食放到箅子上。兩天沒有好好休息,洛瑾覺得頭重腳輕。 莫大郎只拿了一塊餅子,便出門了,糧鋪那邊莫振邦今日去不了,就差了他過去,還有學堂那邊也是要過去給莫恩庭告假的。 張婆子的臉拉的老長,昨晚平白送出去十斤白面,今天還要讓一幫人在家里吃吃喝喝,她心里覺得堵得慌。 家里人多,所以幾乎每天都要糊餅子,洛瑾一邊燒火,一邊聽寧娘說著昨晚的事。 莫鐘是莫振邦大哥家的獨子,大哥早年因病去了,也是他們這邊幫襯著莫鐘那邊過下來的。但是莫鐘這人好吃懶做,人長得身高馬大卻不想好好出力干活,家里條件不好,老娘常年有病,所以適婚年齡沒有姑娘愿意跟。 也就是有一年,外面有個地方遭了災,幾個人逃難來到村里,其中就有素萍,無依無靠的她就這樣,在莫振邦的安排下跟了莫鐘。 洛瑾一直聽著,好像在素萍的身上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看來這次素萍是鐵了心不想和大哥過了?!睂幠锖蔑炞?,蓋好蓋簾,雙手搓了搓,“其實她有過孩子,只是被大哥……” 余下的話變成了一聲嘆息,洛瑾沒說話,她不應該管這些事,她更應該擔心的是那三十兩銀子。 “你一會兒好好梳梳頭,今天家里人多,你也好認認?!睂幠锟粗活^亂發(fā)的洛瑾,真恨不得自己拿把梳子給她理上一番?!凹热贿M了這個家門,你也不要一聲不吭的。” “知道了?!甭彖獙⒉窕鹫鄢梢粯拥拈L短。 大峪坐在正間的小凳子上抱怨,說是莫三郎上山不帶他,小小的年紀正在堵著氣。 和昨日一樣,天空湛藍空曠,檐下的冰凌柱子晶瑩剔透,像是上好的晶石。 飯后,洛瑾收拾好碗筷,回到西廂屋,看到外間的木盆里有莫恩庭昨日換下來的衣袍。 正好莫恩庭進來,洛瑾便問了聲,“要我?guī)湍阆磫??”她指著那件衣裳?/br> 以前都是自己洗,偶爾大嫂會幫忙。但是莫恩庭覺得眼前的臟女人住在他在地方,為他做事也是應該的,只嗯了聲,便走了出去。 天氣寒冷,冷水洗衣根本洗不干凈,只有溫水才會下灰。洛瑾去了正屋,試試鐵鍋里還有一點兒熱度,便舀了些水進去。 洛瑾將溫水倒進木盆,蹲在院中洗了起來。她以前在家的時候會給家里人洗衣服,所以并不覺得吃力。 洗了一半,洛瑾正準備擰干換水,幾件衣服從她的頭頂落到木盆里。她抬頭,只看見張婆子進屋的身影。 現(xiàn)在這種情形,沒人會管你委不委屈,只有你做或是不做。洛瑾鼻頭一酸,深吸了一口氣,將幾件衣裳泡到水里,水已經(jīng)冷透。 “你怎么不用熱水?”大峪覺得看住洛瑾,就是他的任務。 她想用,可是洛瑾知道自己和寧娘是不一樣的,寧娘是娶回來的,而她是買回來的,說句不好聽的,她和家里以前的婢子是一樣的。 將衣服曬在院子的晾衣繩上,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半晌,家里陸續(xù)來了幾個老人。張婆子見狀,說了幾句客套話就進了東廂屋。 洛瑾記得莫振邦要她過去,便一直待在正間,她看了眼西廂屋,莫恩庭還沒有過來。 里屋是素萍的抽泣聲,訴說著這幾年被打的苦日子,臨了希望村里的長輩讓莫鐘休了她,放她離去。 “自來都是嫁到夫家,就必須以夫家為大,這被休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說的算?”說話的村長,嗓子沙啞,像被煙熏壞了似得?!爱斈昴悴铧c兒餓死,沒有莫鐘你活的了?” 素萍依舊哭著,說著莫鐘的種種。 “行了!”這是另一個長輩,“做人要守本分,你作為莫鐘的媳婦兒就要孝順婆婆,聽男人的話,莫要生出些別的心思?!?/br> 外間的洛瑾聽了這話都覺得心涼,這哪里是來解決事情,這分明讓素萍繼續(xù)跟著莫鐘。 “我不!”應該也是忍無可忍了,素萍停止了哭泣,“求求各位叔伯,讓莫鐘休了我吧,我傷了身子,也無法給莫家添丁。我給你們跪下了?!?/br> 一時間里屋沒了聲音,只聽見腦袋撞地的磕頭聲。 “這樣吧?!蹦癜铋_口,“你想離開,最起碼給莫鐘留個后。我說了算,有了孩子你就走。至于身子好好養(yǎng)養(yǎng)?!?/br> 素萍的額頭上一層黑灰,隱隱泛著青紫,眼中的淚水留下,“二叔……” “你二叔二嬸兒平日里對你好你也知道,做人要知恩圖報。”村長接話,“既然你二叔說了,就一定算數(shù),就這么辦吧?!?/br> 幾個長輩你一言我一語,簡簡單單就定了素萍的去留,最后還搬出了恩情二字。 寧娘扶著木木的素萍去了后面的老屋,臉上也帶著一絲不忍。畢竟嫁了人,只有丈夫能決定你的去留。 “洛瑾,爹讓你和二叔進去。”寧娘說了句,回頭看見大峪在打冰凌柱子,呵斥了一聲,“砸破你的腦袋,可別喊痛。” 洛瑾看過去,見大峪拖著棍子跑了,正撞上前來的莫恩庭。白雪的映照下,他的一張俊臉越發(fā)白皙好看,只伸手摸了摸那小子光溜溜的后腦。 進屋后,看了眼乖順站在一旁的洛瑾,莫恩庭掀開門簾,回頭示意了下,洛瑾連忙跟了上去。 里屋炕上坐著三個老人,地上的凳子上坐著一個,見人進來,俱是抬眼看去。 閉塞的屋子里飄著嗆人的煙味,洛瑾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這就是你給二郎帶回來的媳婦兒?”村長問道,黝黑的臉上是層層的褶皺。 “從平縣領回來的,是個聽話的孩子?!蹦癜畹?,“今日你們都過來了,正好商量著將他倆的事情辦了?!?/br> 洛瑾心中一驚,雙手不由攥緊,余光看見身旁的人一動不動,越發(fā)心里發(fā)慌。 村長點頭,盤著腿看著站在地上的一對兒人,“你把他倆的生辰八字寫來給我,等著去到縣里衙門,我去給他們求張婚書。” 婚書!那就要一輩子待在這里了,洛瑾抿著嘴唇,她又比素萍強的了多少?一樣是被人三言兩語定了命運。 “諸位叔伯?!蹦魍ラ_口,“晚輩覺得此事不必過急。” 莫恩庭讀書好,十里八鄉(xiāng)的都知道,連帶著村里的人都引以為榮。相比對素萍的態(tài)度,村長現(xiàn)在說話倒是和緩,“二郎怎么說?” “這年后的二月就是縣試,我想著應該多溫習?!蹦魍フf的合情合理,沒有強加抗議,“若是僥幸,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