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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千百回,“楚楚今日怎么出府了?” 姜楚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解釋,只拿眼偷偷覷著他,怕他生氣。 這時(shí)盛錦追了出來,看到眼前兩人親昵的動(dòng)作,他唇角向下壓了壓,不情不愿地上前行禮,恭敬道:“皇叔?!?/br> 姜楚敏感地察覺到,盛錦面對(duì)盛允的時(shí)候,似乎除了尊敬之外,還存著一絲畏懼? “嗯,本王跟未婚妻出來逛逛?!闭f罷,盛允就拉著姜楚離開了茶樓門口,像是他們兩個(gè)真是一同出來的一般。 盛錦還未出口的話頓時(shí)堵在了嗓子眼。 明明姜楚是他邀出來的,怎的反倒成了她跟皇叔一塊出的門? ☆、馬車 姜楚被盛允拉著上了秦王.府的馬車,青燕跟在后面。 兩人剛坐上馬車,盛允就松開了她的手,徑自靠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也不與她講話,分明是生氣了。 無聊之下,姜楚只好打量馬車內(nèi)的裝飾。 馬車內(nèi)部很是寬敞,四角各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散發(fā)出瑩潤(rùn)的光。 鏤空的窗欞既可以通風(fēng),又擋了外面往里窺探的視線。 車廂內(nèi)壁不僅有小型書架,還有用來裝茶果點(diǎn)心的小抽屜,中央擺放著一張紫檀小幾。 姜楚略有些口干舌燥,便隨手拿起小幾的黑釉刻花盞送到了嘴邊,輕輕抿了口茶。 “那是本王的茶盞?!笔⒃蕸鰶龅纳ひ繇懫?。 姜楚一驚,手忙腳亂地把杯子放了回去,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 盛允突然傾身,朝著姜楚這邊靠了靠,微涼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姜楚身子不自覺地向后躲,雙手伸到前面抵住他的胸膛。 半晌,他低沉的嗓音響起:“楚楚,你就沒什么要跟本王解釋的嗎?” 姜楚注意到了他的自稱,眉頭不自覺地收緊。 “我......”姜楚下意識(shí)開口解釋,可轉(zhuǎn)瞬一想,他們還未成親,他便如此管著她,以后成親了還得了? 心底莫名燃起一簇火苗,姜楚扭過頭,賭氣的說道:“無甚好解釋的。” 盛允瞅準(zhǔn)她的耳垂,低頭咬了上去,同時(shí)雙手伸到她背后,將她壓進(jìn)了自己懷中。 “呀!”耳垂驀地一疼,姜楚發(fā)出一聲痛呼。 盛允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道:“你單獨(dú)跟前未婚夫見面,本王還不能要一個(gè)解釋?” 不知為何,姜楚居然在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委屈。 “我沒有單獨(dú)跟他見面,青燕也在?!苯降走€是軟了語氣,把今日之事說與他聽。 只是他呼出的熱氣鉆入耳廓,又麻又癢,讓姜楚不自在地往旁邊躲了躲。 盛允其實(shí)也不是真的生氣,他氣量還不至于小到如此地步,只是想借機(jī)逗逗姜楚而已。 他故意板著臉,繼續(xù)把他的姑娘擠在狹小的角落,“盛錦可是要你與我解除婚約?” 姜楚點(diǎn)頭。 “那你答應(yīng)了?”盛允眸色深沉,身子壓低了幾分,威脅似的問道。 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偏偏他還是固執(zhí)的想聽姜楚親口說出來。 姜楚連忙搖頭,“我怎會(huì)答應(yīng)他?” 盛允面上籠起的陰郁這才散開,他伸手一撈,將姜楚撈進(jìn)了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姜楚羞得不敢抬頭,把小腦袋埋進(jìn)他頸側(cè)。 “以后他再讓你出去,你只管傳話拒絕就是?!笔⒃时е涇浀纳眢w,心情頗為明媚,“你現(xiàn)在是他未來的皇嬸,怕他作甚?!?/br> 姜楚眼睛一亮,從盛允懷里抬起了頭。 她怎么忘了,她現(xiàn)在比盛錦輩分高,憑什么要被他拿捏? 盛允看著她眉彎如新月,眸亮似星辰的可愛模樣,環(huán)著她的手臂不由得緊了緊。 他應(yīng)該跟平陽候說,最合適的吉日在半月后的,因?yàn)樗F(xiàn)在一月都等不得。 姜楚被他抱在懷里,絲毫感受不到馬車的顛簸。 “殿下,你府上都有什么人???”姜楚覺得最好提前打探清楚,免得到時(shí)手足無措。 作者有話要說: 球球你們收藏我一個(gè),我給你們表演劈叉好不好 ☆、兵書 盛允繼續(xù)把玩著她小巧的耳垂,漫不經(jīng)心道:“只有你我二人?!?/br> 姜楚瞪大了眼睛,驚訝的道:“殿下沒有侍妾嗎?” 她還以為傳聞是假的,畢竟盛允已經(jīng)二十有一了,府上怎么可能連個(gè)侍妾都沒有。 盛錦如今年方十八,聽說府上已經(jīng)有好幾房侍妾了呢。 盛允察覺到她語氣中只有驚訝,沒有喜悅,便湊近她問道:“你想讓我有侍妾?” “唔,隨殿下喜歡?!苯尖馄袒氐?。 言下之意就是,有沒有都行。 盛允有一瞬間的生氣,隨后又想到,或許這丫頭連侍妾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你可知侍妾是用來做什么的?”盛允抱著她往上提了提,低聲問道。 姜楚想了想,試探著開口道:“是服侍王爺?shù)???/br> “如何服侍?”盛允眸色深沉,聲音也染上了莫名的低啞。 這......姜楚還真不知道。 她歪著腦袋,隨口猜測(cè)道:“為殿下穿衣喂食?” 盛允臉色瞬間黑沉下來,“你把我當(dāng)成稚子不成?” “我,我亂說的?!苯B忙擺著手解釋,隨后好奇地問道,“那......侍妾到底是干什么的?” 盛允身子一僵,他還真不知該如何解釋。 最后他嘆了口氣,無奈道:“以后你就知道了?!?/br> 他也是前幾日才得知,姜楚早幾年就沒了母親,自然也就沒人教導(dǎo)她這些。 也怪不得這姑娘傻乎乎的,他說什么她都信。 就算他真的侵犯了她,她恐怕也不明白。 還好,這么傻的姑娘沒被別人騙去,以后他會(huì)細(xì)心教導(dǎo)她的。 姜楚扁了扁嘴,因疑問沒有得到解惑而感到氣悶。 盛允安撫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輕聲哄道:“莫?dú)饬?,我?guī)闳ビ魏!?/br> 姜楚嘟起嘴巴,氣鼓鼓的把他的話還了回去:“你把我當(dāng)稚子不成?” 她才不像小孩子那么好哄呢。 盛允好笑地把她摟進(jìn)懷里,把下巴擱在她肩窩蹭了蹭,“等我們成親了,我就告訴你?!?/br> “好癢?!苯凰涞弥卑W,笑著往一旁躲去。 她在他懷里笑靨如花,嬌軀直顫,羽睫上掛著笑出來的淚珠,卻沒注意到盛允的眸色越來越深,喉嚨上下滾動(dòng)了兩下,仿佛在壓抑著什么。 為了防止繼續(xù)被蹭癢,姜楚直接從盛允懷里滑了出去,隨手從車廂壁的小書架上抽了本書翻看。 懷中人離去,盛允緊繃的身體驟然放松,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shí),又隱隱有些失落。 罷了,她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