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書迷正在閱讀:干死渣男們(H)、他總想親我、沉淪(H)、[親愛的,熱愛的]給你全世界、穿成七零女知青[穿書]、江南春之梨花落(H)、不受不成魔、我的棺材通地府[玄學(xué)]、狼行成雙、脫粉后我被前偶像撩了
一手?jǐn)埳纤难?,一手觸向她的膝彎。 他是要抱她。 古七七臉霎時紅了。 這些日子進(jìn)出,確實都是他抱著,可她現(xiàn)在都好的差不多了,再這樣多不好意思。 在說狐貍和和尚還在旁邊。 她急忙按住他的手,小臉羞的通紅,輕聲說:“我可以走?!?/br> 墨白抬眸看她,片刻后,站起身來,沒再言語,但那身氣息卻顯得更冷了。 唐不苦立刻說:“燈火祭,我們一同出去透透氣吧?七七也在院子里悶了很久,想來散散步更容易恢復(fù)?!?/br> 古七七仰頭看旁邊的墨白,努力征求他的意見。 墨白依然沒說話,只是率先抬起腳步,往門口走去。 這是同意了。 古七七松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難過。 如此這般,四人便沿著河堤往街中心走。 人群熙熙攘攘,對岸的暖香閣旖旎風(fēng)香,河面上飄著幾艘燈火輝煌的畫舫,絲竹之聲輾轉(zhuǎn)纏綿。 燈紅酒綠,到處升騰著俗世的煙火氣。 狐超甜本就是小孩子脾性,這會兒圍著攤販這也好奇,那也好奇。 唐不苦便默默跟著,那雙眼兒從未離過半分。 狐超甜拿起一支簪子,唐不苦便給銀子。 狐超甜嘗了半塊糖糕,唐不苦便直接買一盒。 狐超甜吃荔枝,唐不苦便給她剝皮。 狐超甜臉上沾了果汁,唐不苦便用指尖替她抹了。 古七七看著面無表情,對此無動于衷,實際上那雙眼兒卻委實有些羨慕。 她默默的瞅了一眼身邊的墨白。 也不要那么好吧。 同她說一句話就行。 可身邊的人冷冰冰的,一絲兒軟和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一會兒,狐超甜逛累了,幾人便尋了個臨街的糖水鋪子,打算休息一下。 狐超甜吃的兩腮鼓鼓,鼻尖上還沾著白色的糖粉,唐不苦瞧見,笑著幫她擦了,問:“要喝什么?” 狐超甜指了指木牌上的招牌,說:“漿果桃汁?!?/br> 唐不苦又問古七七:“七七,要喝什么?” 古七七看了眼招牌,嘴里正發(fā)苦,便也想要漿果桃汁,剛要說,墨白卻忽然抬手,在她面前擱下一只竹筒。 她詫異的看去,臉色便一白。 是那苦到極致的藥。 小臉頓時扭曲起來,但還是保持著風(fēng)度,對唐不苦說:“我今日藥還未喝,喝藥便成了。” 三杯漿果桃汁,一杯竹筒藥汁。 狐貍吸著蜜桃汁,問:“七七,不苦么?” 古七七拿起竹筒,穩(wěn)住顫抖的手,一飲而盡,隨后,頓在那,半天沒反應(yīng),連眼神都呆滯起來。 苦傻了。 待那藥汁散去,舌尖又恢復(fù)知覺,她才緩緩回神,硬著頭皮笑:“不苦?!?/br> 墨白看了她一眼,喝光了自己面前的桃汁,什么話也沒說。 休息夠了,狐超甜又迷上游船。 唐不苦毫不猶豫租了一整條。 古七七覺得唐不苦真是甜到令人發(fā)指。 她為什么要跟這兩個人出來游街,她這么苦,她不配。 狐貍歡呼雀躍,率先跑上游船,她嘆口氣,默默的跟了上去。 除了船家,船上并沒有其他人。 船艙被劃分成了兩小間廂房,鋪著毛毯,擱著幾枚軟枕,有一扇巨大的窗戶,用兩只竹棍撐開,一枚圓月便浮在河上。 碧波蕩漾,美不勝收。 墨白進(jìn)了其中一間,他徑自走到窗邊,仰頭去看月色。 唐不苦和狐超甜去了另一間。 古七七站在門口,有些躊躇。 墨白轉(zhuǎn)頭看她。 她一下子明白了,到祛除劍氣的時候了。 嘆口氣,認(rèn)命的走到他身邊。 他坐在軟椅上,她被他一拽,軟軟的撲進(jìn)他懷里,剛想掙扎,卻被他按著肩膀壓進(jìn)懷里。 她便不得不面向他,跨坐在他的膝上。 臉頰登時紅了。 這、這、這可怎么是好。 他卻沒有她這么多困擾,只是將她壓在胸口,隨后緩緩?fù)氏滤绫巢康囊律馈?/br> 古七七一張臉紅的發(fā)燙,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她聽見他平穩(wěn)的心跳,一聲一聲。 隨著一點冰涼挨上后背,刺骨的痛便驟然爆發(fā)出來。 那是氣劍挑破骨血,從身體里貫穿的疼。 她開始發(fā)抖。 他卻沒有放慢速度,也沒有給她糖吃。 她悶在他胸口,覺得越來越難受。 她向來有痛都忍著,從不叫疼,別人都以為她很堅強,其實她只是習(xí)慣罷了。 習(xí)慣收斂所有情緒,習(xí)慣忍受所有疼痛。 習(xí)慣不動聲色。 可今晚,瞧見了狐貍的甜,再嘗了藥汁的苦,又想到他連顆糖也不肯給,竟罕見的有些崩潰。 他手指一動,身體便是一陣剔骨剜心的痛。 她把臉壓進(jìn)他胸膛,死死咬著唇,強迫自己不要發(fā)出聲音。 那祛除劍氣的手卻驟然加快了些。 像是故意的一般。 密集的痛連綿不絕的襲來,一點一點的拔高,一點一點的積累,終于層層疊疊,到達(dá)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再也無法控制,一下子在他懷中顫抖的哭了出來。 當(dāng)真是傷心到極點。 她伏在他肩上,眼淚瘋狂的洶涌而出,像是被欺負(fù)的狠了,又委屈又無助的小孩子。 墨白一頓,停了動作。 他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扶起來,看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 抬手擦掉她的眼淚,卻越擦越多,怎么也擦不凈。 “我當(dāng)你不知道疼呢。”他終于開口。 古七七一聽他開口,多日積郁的難過終于有了宣泄口,嗚咽的聲音都大了些。 墨白皺眉又舒展,攤開掌心給她看。 幾枚蜜桃干溫順的躺在其上。 她卻一瞬間想起方才不讓她喝漿果桃汁的苦楚。 更加委屈。 她要躲起來。 他卻不讓。 他低眸瞅著她哭泣的小臉,仔細(xì)的打量她的表情。 他看了許久,沒有哄她,沒有抱她。 月色清冷,他亦清冷。 只那俊逸的皮囊之下,卻藏著洶涌又隱忍的情緒。 他忽而低頭,吻上她的唇。 她應(yīng)當(dāng)不疼了,卻哭的更厲害。 他咬上她的唇,用了些力氣。 她紅著眼,有些瑟縮,卻沒有后退。 危險的,粗暴的,叫人措手不及,卻又酸澀的到疼痛的吻。 像是要把她禁錮在身邊,哪里也去不得。 她瑟縮在他懷里,仰著臉,閉著眼,微微顫抖。 他半斂著眼,長而濃密的眼睫里斂著一片哀色。 你究竟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你要是知道,下次會不會聽我的話? 我甚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