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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大春晃了晃杯子,順著來路折返。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景澄內(nèi)心十分震驚!趁王大春還沒有過來,他迅速拐了個彎走到擺放點心的餐臺前取了一個盤子,假裝自己是來吃點心的。王大春這是要下藥毒害自己嗎!為什么?就因為自己拒絕了跟他合作?又繞了個圈才回到一開始的位置,王大春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四顧尋找他的身影。見到他端著一盤小點心一邊走一邊吃似乎完全不顧形象的樣子,又笑了笑:“餓了嗎?”“是的呀。”景澄把盤子舉到王大春眼前,“吃嗎?這個味道還不錯?!?/br>王大春很給面子的拿了一塊,將手里的橙紅色液體遞給他:“嘗嘗吧。”手里的雞尾酒有著紅茶一般溫柔的色澤和果汁一樣清新的氣味,景澄將杯子端到面前嗅了嗅,笑道:“既然是王總極力推薦的,那我一定好好嘗嘗。”大概是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王大春挑選的這個角落稍顯昏暗。不過,這恰巧給了景澄蒙混過關(guān)的機會。將杯子慢慢舉到嘴邊,景澄繼續(xù)跟王大春說著話,趁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酒倒進了吸水性良好的手帕里,然后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啊,真好喝!”王大春轉(zhuǎn)過頭看他:“……一口悶了?”景澄無辜臉:“不應(yīng)該這么喝嗎?我喝的不對?”“沒有沒有,酒本來就是給人喝的,當然怎么喜歡怎么來。”王大春心中暗喜。這酒本身就烈,加上其中的藥,今天晚上眼前人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景澄坐了一會兒,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陽xue。王大春見狀立刻問:“你感覺怎么樣?頭暈嗎?難受嗎?”景澄不知道對方在酒里加的是什么料,思索了一會兒,穩(wěn)妥起見,還是只是照著平時醉酒的表現(xiàn)來演了:“頭有點兒暈,好渴,好熱?!?/br>王大春卻是喜出望外!他給景澄酒里加的是烈性春天的藥,沒想到這么快就見效了!“大概是醉了……我送你先回房間?”想到馬上就可以肆意玩弄這個覬覦已久的青年,王大春激動的心潮澎湃,扭曲的笑容幾乎要遏制不住。“那麻煩王總。”景澄也想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么,就順水推舟的答應(yīng)了下來。酒會的地點就在景澄下榻的酒店一層。王大春扶著景澄上了十二樓,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幫他拿出房卡刷開了門,將他放在床上。景澄被黎修筠的潔癖訓(xùn)練的有些條件反射,明明都已經(jīng)躺下去了,又坐起來把外套脫了丟到一邊。一旁的王大春卻誤解了這個動作,以為自己下的藥藥效發(fā)作,頓時就不再收斂,言行都肆無忌憚起來。他坐在床邊,充滿赤、裸、裸欲望的眼神死死盯著景澄,像對待已經(jīng)到嘴的獵物,露出垂涎已久的笑容:“景總,玫瑰花還喜歡嗎?”這話有些沒頭沒尾,可是景澄卻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了。臥槽!男神辦公室的玫瑰花是王大春送的!他這是看上了阿筠所以要毒害作為情敵的自己嗎?!虧之前還裝得那么純良,真是心機深沉!人心叵測!第二十二章景澄扭過頭憤怒地瞪著他:“花是你送的?你到底想干什么?”王大春大概根本沒想過景澄有可能會誤解,只道他是藥效發(fā)作意識到身體不對勁了,反而笑瞇瞇地說:“你不喜歡玫瑰花?哦,沒關(guān)系~男人更喜歡直接一些也不是什么問題。”說著也脫了外衣丟在床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景澄猛然記起自己中了毒的人設(shè),砰的一下躺回床上,假裝很震驚又很虛弱:“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卑鄙小人!”王大春哈哈大笑起來,跪在床上靠近,面孔有一絲扭曲:“怎么能說是卑鄙呢?只是在酒里加了一些會叫我們兩個人接下來很愉悅的東西啊~是不是感覺全身無力?是不是身體熱起來了?是不是有種想要被狠狠插、進去的沖動?寶貝兒別急,我馬上就來了~”就算景澄再傻,這會兒也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王大春看中的不是阿筠,而是自己!而他下在酒里的,也不是什么毒、藥,而是春、藥!一面覺得這個人真是沒眼光,一面又因為不是男朋友被覬覦而放下心來,景澄拍床而起,怒罵道:“你在我的酒里做了什么手腳?!王大春你不要臉!”然后又砰的躺了回去。一罵人就詞窮,心塞塞,醞釀一下。“勸你也別掙扎得太激烈了,留點力氣享受吧。這可是進口的烈性春、藥,動作越劇烈藥效發(fā)揮得越快呢。放心好了,我會很溫柔的,保你有了一次還想要第二次~”王大春見他反抗了一下又倒了回去,更放心了,索性直接脫了褲子,穿著個小內(nèi)褲就要來解景澄的衣服。景澄罵人的話沒成功醞釀出來,聽王大春嘴炮嗶嗶個不停,內(nèi)心已經(jīng)hin憤怒了。又看到他形容猥瑣的過來要扯自己的衣服,頓時忍不住了,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腳將他踹出去幾米遠,重重的撞在墻上,隨機飛快地沖過去攥住對方的手臂,一推一按,電光石火之間已經(jīng)將人反剪雙手壓在了地上!王大春整個人都懵逼了。萬萬沒想到,已經(jīng)到嘴的獵物不僅跑了,居然還能反過來揍自己一頓。仗著人高馬大拼命掙扎,這個看上去并沒有很強壯的青年人卻意外的懂得搏斗技巧,牢牢鉗制住了他,竟叫他絲毫不能動彈!景澄才不管王大春在想什么,四下看了看,尋找趁手的工具。他并不是擔(dān)心這個人還會做出什么對他不利。在他爸從小的教導(dǎo)下,王大春這種水平的,他一個打四五個妥妥的。但是此人心術(shù)不正欲行不軌,該有的教訓(xùn)總歸是要有。看了一圈,景澄單腿壓制著王大春,伸手拿過他丟在一邊的褲子,只聽見“刺啦”幾聲,西裝褲變成了一堆布條。這會兒王大春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掙扎還是掙扎不開,就開始反咬一口:“你放開我!搶劫、綁架!你這是犯罪!”景澄將他的兩只手綁在一起,冷笑起來:“我抓住你是犯罪,你給我下藥意圖迷、jian就不是犯罪?”“誰能證明我給你下了藥??。空l能?”王大春有恃無恐地嘶吼,“沒人能證明!但是所有人都看見是我好心送醉酒的你會房間,卻被你綁起來打!”“是嗎?”景澄從口袋里掏出的手機,按了幾下。“……玫瑰花還喜歡嗎?……”熟悉的對話立刻在房間里回響了起來。王大春瞬間臉色灰敗,忿忿地說:“你太陰險了!既然一開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