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神仙有疾、暴發(fā)戶家的外星哭包受、虎狼同寢(H)、再撩我就親你了、君子無所不用其極、催眠(H)、說好的白月光呢(重生)、穿越之表里不一、成為玄學(xué)大師之后、穿成反派大佬的白月光
業(yè)內(nèi)頗有聲望。而門外漢謝天逸為了追他,一擲千金買下跟他公司有合作關(guān)系的儀表公司,成為了他的重要客戶。——那人景澄也見過,正是前不久還跟青城電子達(dá)成過合作關(guān)系的A芯片公司的資深總工程師嚴(yán)經(jīng)理,景澄看見他就想起高中教導(dǎo)主任的那位。若要文藝一點來形容,大概就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第二十一章且不說謝二少爺這么做的結(jié)果如何,就為他敢追嚴(yán)經(jīng)理,景澄也敬他是條漢子。謝天逸顯然也看見景澄了,低頭與旁邊陪同的人員說了幾句話,便向他走過來。雖然常有人說謝家二少爺不學(xué)無術(shù)、紈绔子弟,但若從外表上來看,他其實是個非常耀眼奪目的年輕人,高大俊朗,笑容陽光,朝氣蓬勃中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痞氣。若是擱在學(xué)生時代,就是那種常?;钴S在運(yùn)動場上,跟男生勾肩搭背、嬉笑怒罵,對女生風(fēng)度翩翩、紳士體貼,男女老少通吃的類型。“嘿,小橙子~怎么是你來了?”謝天逸笑著說。這些大家族互相之間多有往來,景家跟謝家也是如此。而且景澄跟謝天逸還屬于年齡相仿、從小能玩到一起的,是以關(guān)系一直都還不錯。“我在努力工作呀。”景澄驕傲地挺起胸膛,說,“我可是要賺錢養(yǎng)家的男人!”謝天逸哈哈笑,走過來一直往他身后看:“你自己來的?你的那個黎副總呢?”“他忙得很?!本俺我幌伦域湴敛黄饋砹?,“出差去了?!?/br>“聽聽,這怨念的小語氣~”謝天逸臉上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勾住他的肩在他耳邊低聲說,“怎么,你們這是終于在一起了?”景澄沒想到憑著一句話的語氣他就能猜到真相,嚇了一跳:“你怎么知道?”雖然不是故意隱瞞,但他跟黎修筠在一起的事確實還來沒來得及告訴其他人。“猜的唄~我說對了?怎么,不想給我知道?夠意思嗎你?這種大事還想瞞我啊?”“不是想瞞你啊?!本俺尉趩?,“可我都還沒有得手啊?!?/br>“簡單啊,那句話怎么說的?‘喜歡就強(qiáng)、jian啊,表白有什么用?追不到就cao,cao不到就下藥,分手了就發(fā)裸、照。連監(jiān)獄都蹲不起,還敢說愛他?!’嗯?”謝天逸說著自己先忍不住低聲笑起來。景澄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真的?。俊?/br>“說什么你都信哪。”謝天逸在他頭上拍了一下,“你們都在一起了還至于這么糾結(jié)?酒后亂性什么的,趁火打劫什么的,隨隨便便就能得手了好嗎~”景澄看他說得輕松,仿佛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就問:“這辦法你用過?。俊?/br>“怎么會?”謝天逸一下子尷尬起來,抓了抓頭發(fā),“阿錦還沒同意跟我在一起哪?!?/br>“……哦?!痹瓉硪仓皇莻€理論家啊。于是接下來兩個人不約而同選擇繞過了這個傷感的話題,開始聊些別的內(nèi)容,十分的有默契。無論是謝天逸還是景澄,當(dāng)時都只把這段當(dāng)成玩笑在說,并沒有覺得短時間內(nèi)真的有這種“隨隨便便”的時機(jī)。卻沒有想到,運(yùn)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展會進(jìn)行到最后一天時,景澄接到了黎修筠的電話,問他幾時能結(jié)束,說要過來接他。景澄高興極了,聲音透著nongnong的歡喜:“你出差回來了?。堪磉€有個比較重要的酒會,之后就差不多可以走啦。你剛回來不辛苦嗎?真的要過來嗎?”“嗯?!眲倧奈灼砟抢镎业浇鉀Q辦法的黎修筠心情也頗為愉悅,語氣輕松,“酒店地址和房間號給我?!?/br>景澄又跟他聊了一會兒,看看時間接下來的活動快要開始了,才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又飛快地把酒店名字地址和自己的房間號給黎修筠發(fā)了過去。心里惦記著男朋友來接他這一碼事,景澄下面的活動都心不在焉的,不停的想著他現(xiàn)在回來沒有,到哪兒了,在干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的酒會。可算還記得還有正事要在酒會上找人商談,景澄勉強(qiáng)打起了精神,換好衣服帶著下屬來到了宴會廳。酒會的規(guī)模比較大,業(yè)內(nèi)有影響力的公司幾乎都有高層受到了邀請。景澄心里有“男朋友在等我”buff加成,決定速戰(zhàn)速決。酒會開始不久,他便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標(biāo)人物,使勁渾身解數(shù)與他攀談,總算是初步達(dá)成了目的。手里端著杯酒做樣子,景澄望望四周的情況,正要撤退,卻迎面與瑞得公司的王大春不期而遇。自上次跟瑞得的合作意向被黎修筠強(qiáng)勢干涉徹底破裂之后,景澄就再也沒見過王大春,幾乎已經(jīng)把這個人丟在了腦后。而此時此刻,對方卻像是什么不愉快也沒發(fā)生過似的,微笑著擋住了景澄的去路。“景總留步?!蓖醮蟠合蛩疽馑频幕瘟嘶问掷锏母吣_杯,“能給我?guī)追昼姡翱傉f幾句話嗎?”平心而論,王大春對景澄的態(tài)度一直是一種有些難以形容的、說不上來的殷勤。哪怕是景澄在電話里跟他表示無法繼續(xù)合作的時候,他也沒有表示過絲毫的不滿,而是笑著表示理解,并坦言即使做不成生意伙伴,也還是可以做朋友。如果說那時候那么說還是有客套的成分在其中,此刻特意迎上來和景澄說話,就是分明的、顯而易見的示好了。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笑臉相迎,又是在這種社交場合,景澄也不太好直接離開不給面子,就停下了腳步,笑了笑:“王總?!?/br>喜笑顏開引他到一處相對幽靜的角落,王大春先是與他談起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隨即話鋒一轉(zhuǎn),挑著景澄感興趣的話題的聊了幾句。若是擱在平時,景澄還是挺愿意和人天南海北聊下去的,可惜這時候心里有事,只惦記著早點回去,便不由得有些敷衍。很快,王大春便意識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卻也沒有惱,停下了正說著的關(guān)于極限運(yùn)動的話題,轉(zhuǎn)而說:“這里有一種酒不錯,口味非常獨特,我拿來給你嘗嘗看?”景澄立刻回答:“好啊。”喝完了就可以假裝醉了回房間,然后等黎修筠來了還可以借酒發(fā)瘋,運(yùn)氣好說不定還能酒后亂個性什么的。哦,越想越覺得,這可真是個絕妙的主意!于是景澄看了看王大春走的方向,十分主動地跟在后面看他去取什么酒了。王大春大概萬萬沒想到,剛剛還興致缺缺的人已經(jīng)一轉(zhuǎn)眼就跟在了他身后。他在吧臺取了一杯橙紅色的雞尾酒之后,若無其事地看看四周,見沒人注意,便悄悄從口袋里掏出一包藥粉,不著痕跡地倒入了杯中澄澈的酒水中。白色藥粉在橙紅透明的酒水中化開,很快便杳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