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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性向,他知道顧晴接受不了,他更不能讓柳家聽見風言風語,他承擔不了因此引起的風波。也正因為如此,顧海生幾乎沒法認認真真經(jīng)營一段感情,一旦當對方真正愛上他,想和他深入的進行下去,想談談兩個人的將來,顧海生就會提出分手。每次都是如此,不管他有多么舍不得,也只能如此。因為他沒有將來,顧海生所謂的“將來”,就是和一個女人結婚,然后默默等待她的死亡,僅此而已。但是到這邊來,這殘酷的命運就略微放松了一些,至少,他不用再擔心被誰看見,然后登上花邊小報,被顧晴或者柳家知道真相。對方很喜歡他,當初也是對方熱烈追求的他,但顧海生依然很謹慎,不希望對方過度介入自己的生活。這么做,也是為了將來方便分手。蘇譽的事情,他也和對方提了,沒有說得多詳細,只是抱怨有這么個特別特別討厭的小孩子,自己每天24小時忙于照顧他,連功課都要荒疏了。對方很耐心地聽他抱怨,然后問蘇譽多大了。“十七歲?!鳖櫤I鷩@了口氣,“但是比七歲的孩子還要麻煩?!?/br>男友笑起來:“海生,那孩子一個人在這邊,必定非常寂寞,就像藤蔓一樣,抓住任何東西都會纏上去。這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你就不要責罵他了?!?/br>他停了停,突然問:“那孩子該不會是個彎的吧?”顧海生點頭:“確實是個彎的?!?/br>“那就麻煩了。”對方一本正經(jīng)地說,“他會愛上你的,海生,這讓我非常擔心。而且他這樣纏著你,早晚,你也會愛上他?!?/br>顧海生笑起來:“愛上他?天哪,這你盡管放心,我寧可去地獄呆三天,也不要對著這小子哪怕一刻鐘?!?/br>男友的擔心,顧海生全沒放在心上,他非常篤定,自己決不會喜歡蘇譽,甚至無法將厭惡降低一點點。在他心里,蘇譽幾乎是個沒有性別的存在,一個頑劣的小生物,一只小貓,僅此而已。所以偶爾,顧海生甚至會做一些出格的舉動。那晚吃過飯,他又幫蘇譽洗澡,他讓蘇譽站在浴缸里,雙手伸長放在外面,然后他拿著蓬頭和浴球,沾著浴液一點點幫蘇譽擦洗周身。擦著擦著,顧海生停了下來。他直起腰,皺眉看著蘇譽:“怎么回事?”蘇譽滿臉通紅,低頭看著自己翹起來的那個部位,嘟囔道:“……我怎么知道?”顧海生搖搖頭,也不管他,只繼續(xù)給他擦洗,前胸后背洗過了,他讓蘇譽轉過身,然后彎下腰給他擦洗下面。蘇譽卻突然往后一躲,把顧海生手里的花灑撞歪,水濺在了顧海生臉上!“你干嘛!”顧海生瞪了他一眼,“洗個澡還不老實!”蘇譽的臉更紅,他萬分尷尬道:“……你別碰我那兒?!?/br>顧海生翻了個白眼:“事多矯情!洗澡就得洗干凈!光洗上身不洗下面,那叫洗澡么?”說著,他也不管蘇譽樂不樂意,一把蠻力將他拉過來,繼續(xù)給他擦洗剛才的地方。這下蘇譽叫起來:“都說了叫你別碰那兒!”顧海生無可奈何抬起頭:“好,不碰,那洗膝蓋和小腿總可以了吧?”蘇譽漲紅了一張臉,這才不再掙扎,他嘴里還嘟囔:“你這是給人洗澡么?這分明是褪豬毛!抓過來就動手,也不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你是屠宰場畢業(yè)的啊?!”顧海生笑得差點跌倒!好容易把身上洗干凈了,找來大浴巾把蘇譽裹上,顧海生抱著他回到臥室,將他放在床上,然后又拿了干凈內褲,給蘇譽穿上。穿好了,他低頭盯著中間的隆起:“還沒好?”蘇譽的臉燙得像個番茄!“這能說好就好么!又不是尿尿!”顧海生搖搖頭,拉過被子給他蓋上,然后自己取了毛巾去浴室。洗完了澡,回到臥室,顧海生關上燈,上床掀開被子躺下。沒過一會兒,他就聽見蘇譽翻身,同時,少年發(fā)出難受的輕微喘/息,還把身體深深的弓了起來。顧海生有些詫異,他坐起身來:“還沒好?”他不問也罷了,這么一問,蘇譽也火了!“我也沒辦法?。∷且@樣我能怎么辦!”“你怎么吃飽了就來這個?真是食色性也,一件也不落!”蘇譽被他罵得要哭了,他抓著被子,咬著牙說:“都怪你!叫你別碰別碰,你非要碰!前頭后頭的摸,我又不是石頭!我當然會有反應!”顧海生被他這話,氣得哭笑不得!“哦,這么說倒是我的錯了?!我不碰你我怎么給你洗澡?隔空作業(yè)?抱歉,我沒那能耐!”“那你就別抱怨!”顧海生被他氣得不出聲,過了一會兒,他聽見蘇譽又翻了個身,而且這次,少年的嗓子里涌出很低的呻吟,像是非常難受。顧海生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他本想不理會,裝沒聽見,但是沒過一會兒,蘇譽又翻了個身,他竟然趴在床上,就像只蚯蚓,身體一屈一伸的。顧海生這下沒法睡了,他坐起身,煩躁地打開燈:“你在干嘛!”蘇譽把發(fā)燒的臉埋在枕頭里,他悶聲道:“我自己處理一下,還不行?。俊?/br>“你想怎么處理?就這么在床單上蹭?”顧海生更生氣,“等蹭到床單上,還不是我洗?!你就那么喜歡給我添麻煩?!我早看出來了,你是生怕我日子過得輕省了!”蘇譽又尷尬又委屈,他的眼淚都要涌出來了,他抬起頭,直著嗓子叫道:“那怎么辦!我也沒辦法啊!真的很難受?。〔蝗荒隳美渌o我沖?。∧悻F(xiàn)在就拿冷水來!”那當然是不可能的,顧海生再絕情,也不會在三月的天氣,拿冷水潑一個小孩子。他盯著蘇譽,好半天,終于無奈嘆了口氣。“我來吧?!彼f。蘇譽愕然望著他:“你說什么?”顧海生卻不理他,他伸手關掉臺燈,然后拍了拍蘇譽的肩膀:“躺平?!?/br>蘇譽翻過身,平躺著,他還在問:“你想干嘛——啊!”“老實呆著別動?!鳖櫤I穆曇艉芷?,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像打字機,“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告訴我?!?/br>結果,弄得雞飛狗跳,一塌糊涂。顧海生氣急敗壞坐起身,一把摁開臺燈!“都跟你說了提前打招呼!為什么不說話!”他氣壞了,“把床上都弄臟了!”少年虛脫一樣躺在床上,臺燈照著他的臉,肌膚的柔嫩光澤,如同他那雙無聲的濕漉漉的黑眼睛。微妙的感覺涌上顧海生的心頭。但他立即勒令自己停止,又起身去拿了紙巾。“你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