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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轉述,似乎還都覺得很新奇,所以心情一致的愉快,表現(xiàn)得比過去更加明目張膽。 看著面前喝了一半的牛奶,莉迪亞突然覺得有點飽。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貫穿了兩天的早晚餐,第三天的早上,莉迪亞說什么都不坐到他們之間了,還把好脾氣又對伯爵頗有好感的凱瑟琳按在那個座位。 “我相信凱瑟琳更想坐在這里?!?/br> 坐在最喜愛的弟弟和尊敬的先生之間,凱瑟琳看上去有些緊張而且不知所措。 愛德蒙突然看向凱瑟琳,“克莉絲昨天回來很晚,他最近的公務很多嗎?” 凱瑟琳一呆。 她只關心弟弟的生活,工作方面是真的不知道啊。而且他們住在同一層樓,他難道不應該比她還要清楚嗎。 可是對方是問的自己,守禮的老實孩子只好側頭,問:“你最近公務很繁忙嗎?!?/br> 克莉絲放下報紙,耐心回答她:“有些稅法方面的問題要問,所以和財務大臣的次長喝了幾杯?!?/br> 凱瑟琳又看向伯爵,一臉“我是不是要重復一遍”的猶疑。 “會問這個,是因為我昨晚等了克莉絲很久。”愛德蒙沒有抬頭,似乎因為已經吃飽了,從一邊的瓷盤里挑出一只芒果,像是告狀一樣對四姐說。 凱瑟琳再次看向弟弟,因為伯爵的語氣,似乎感同身受面露譴責。 克莉絲不好意思說:“我看到他放的洗澡水都涼了,以為他已經睡下了?!?/br> 這兩天他們的確沒有再私下見面了,所以才沒去敲門,昨晚沒有聽到他的晚安,她也很不習慣。 鋒利的刀劃破橙色的果皮,熟軟醉人的香味漫開,離核的金黃的剖面被分割成一個個小方塊。 克莉絲又補充:“下次晚回家的話,我會找人幫忙捎話回來的?!?/br> 凱瑟琳用力點頭。 將芒果如同刺猬一樣展開,最后剃掉了果rou和果皮的連接,所有芒果丁就歡快跳進了骨瓷碗里,芬芳淋漓。 正好看到納什走過來,愛德蒙起身,接過文件,將那碗芒果順手推給克莉絲。 一頓大餐就能拐走的人果然彎了眼睛。 瑪麗開始覺得撐了。 懷疑是因為自己挑明,這兩個人才相處得越發(fā)目中無人,不想再任由凱瑟琳助長他們倆,當天晚餐,瑪麗坐在了他們中間的位置。 她選擇了先發(fā)制人。 “你們?yōu)槭裁床蛔谝黄鹆耍俊?/br> 克莉絲沉默了一會,“因為我們想保持朋友之間的適當距離?” 結果因為物理距離拉開,就心安理得放任心理距離的縮短嗎。 因為過分認真的表情,瑪麗開始懷疑她弟是不是在說一個英式冷笑話,反正伯爵是被逗笑了,甚至用一種讓她非常不想被波及的柔軟目光看向首席座位。 瑪麗干巴巴扯出一個笑:“總之,我是不會幫你們捎話的。” 接下來的時間里,三姐果然很安靜,就像一座高墻沉默屹立在兩個人之間,阻礙隔絕。 莉迪亞在心里頭一次給書呆子叫了聲好。 這次卻是克莉絲先說了話。 因為被送過好幾次生日禮物,拿到愛德蒙的戶籍資料原件,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和生日后,克莉絲就盤算著替他私下過一次。 結果在圣誕節(jié)時他就察覺到,還認真拒絕了。 “水手唐泰斯已經死了?!睈鄣旅善届o說,“如果非要慶祝,我更喜歡我越獄獲得新生的那天?!?/br> 克莉絲回憶了一下,基督山伯爵護照上的生日確實是那一天。 ……也是他們相遇的日子。 她用力拍扁在心里撒歡亂跑、嘴里還叫嚷著“四周年紀念”的小肥鹿,看著盤子輕聲說:“你明晚有時間嗎?” 瑪麗一愣,剛要回答,身邊的男人就已經開了口。 “我永遠有空,你最近在忙稅務相關的事務吧,我去唐寧街接你?” “……明天大概六點下班?!?/br> 他輕笑一聲:“好。我讓巴浦斯汀先訂位置?” “不要包廂?!?/br> “嗯,我知道?!?/br> 瑪麗:“……” 你們還記得中間坐著一個人嗎! 愛德蒙繼續(xù)說:“去座位最多的那家劇院怎么樣?” 座位最多的劇院,在場的人就多,看到他們在一起的人也更多,這樣一來,至少在英國社交界眼里,他在克莉絲那里,地位比“威爾莫勛爵”更重要。 “我也是這樣想的?!?/br> 座位最多的劇院,在場的人就多,他們附近的人也更多,這樣一樣來就不算二人世界了。 克莉絲想到這里,又側頭看jiejie們,“要一起去聽戲嗎?” 三姐妹用力搖頭。 社交季的倫敦遍地都是有爵位的人,白廳街隨便倒一盆水說不定都能澆到幾個議員,大劇院的包廂基本有價無市。 尤其今天的演出劇目是外語戲劇,在英國也只有受過教育的人才會聽懂并買這一場,所以即使普通坐席也都非富即貴,劇院儼然舞會外的又一個打扮較量的場合。 在這樣的一片衣香鬢影、鉆石閃耀里,即使穿著款式簡單、裁剪合身,除卻那條發(fā)帶之外沒有任何裝飾,基督山伯爵依舊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這個人或許有種天然的魅力,那雙眼睛是最好的裝飾,刻在靈魂里的憂郁深邃,看向身邊人時目光卻溫和安謐,使得他氣質尤其復雜,將那張蒼白英俊的異國臉容襯得更加特殊出眾。 一眼就能輕松望見。 就像過往被人通過格里芬知道大致位置,兩個人剛一結伴出現(xiàn),克莉絲被奧古斯特輕易在人群里發(fā)現(xiàn)了。 不免要與幾位同僚和夫人寒暄幾句,伯爵就安靜站在班納特身側,被介紹時也只是隨意頷首。 看來不論在哪個國家,名利場都大抵相似,即使在倫敦,神秘主義也只能引起人們遠遠注視的興趣,權勢和財富才會被人圍得水泄不通,基督山縱然神秘,卻十分低調,班納特名聲剛顯露,所以他們還能在演出快要開始時順利入場。 驚訝發(fā)現(xiàn)他們沒有上樓,而是在下方落座,靠著包廂欄桿,拿起觀戲望遠鏡,奧古斯特打算趁著幕間休息再去見見兩位“熟人”。 附近都是人的時候,你就可以不那么注意身邊的人。 盡量避免私下的單獨相處確實是個好主意。 克莉絲忍不住想。 只要不和愛德蒙唐泰斯單獨呆在一起,沒有那種荒謬的“二人世界”念頭,她就會恢復理智思考,工作十分順利重新回到了正軌。 而且,提過“不要有肢體接觸”后,他對的確她不像過去那樣隨性自然,反而變得守禮紳士,甚至有時候因為她的靠近不自在。 二人并排在正廳靠前排看上去與附近一致的座位上落座。 結果座位意外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