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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兒來的慫人膽,緩緩湊到夏廣霖耳根,用繚繞著酒香的氣息撩撥著對方的神經(jīng),然后低聲開口,“莫非……夏先生你,其實才是我一直不知道的,那類隱藏最深的……戀慕者?”一個定義,說得一貫嚴肅嚴謹?shù)哪腥四樕细t,但臉紅便紅了,夏廣霖卻沒有局促不安,沒有驚慌失措,某種很是微妙,很是呼之欲出又半遮半掩的神色在眼中滑過之后,那男人干脆一點點扭過頭,跟sao擾者四目相對了。“與其說戀慕,不如說艷羨吧?!?/br>“艷羨?怎個艷羨法?”說真的,沒想到會看到夏廣霖這么鎮(zhèn)定自若,鄭家禮有點驚訝,被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看著,也多多少少帶出幾分慌張來,他努力維持著,調(diào)整著,繼續(xù)用羽毛掃弄人耳根一樣的眼神在那男人臉上極為緩慢地游走。但很快,他就沒有那份兒抖機靈玩風sao的閑心了。因為酒勁兒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盡數(shù)翻涌了上來,全身上下都在發(fā)燙的夏廣霖,眉心皺起,呼氣沉重,用已經(jīng)變硬的目光震懾著他,繼而回應一樣貼到他耳根,用散發(fā)出異常強烈的雄性味道的聲音告訴他,自己艷羨的,是這種不需要隱藏真我,不需要壓抑本心的活法!被那答復驚到的同時,鄭家禮被對方的行動嚇到了。平日里溫文爾雅的男人,在酒精上頭之后,竟然可以從軟糯酸甜一如山楂糖糕,清新淡雅一如茉莉香片的狀態(tài),都沒有任何過渡和轉(zhuǎn)折,就直接跳轉(zhuǎn)到野獸般的境地,之所以說是野獸……“夏……唔嗯??!”什么都沒來得及喊出口,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鄭家禮明白過來時,正在地上躺著,而對方就在他身上壓著,他想抗議這會弄臟弄皺了他昂貴的西裝,可他根本來不及,因為比起西裝來,他有更值得擔憂會迅速失去的東西。即所謂,男人的貞潔。開什么玩笑?!男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有貞潔?!不……可是,真的有啊?。?/br>凡事都有第一次?。?/br>第一次沒了就可謂失貞了?。?!不不……夏廣霖,你為啥脫我衣服?!夏廣霖,你為啥解我褲子?!夏廣霖,你在摸我哪里?!!喉嚨深處發(fā)出嚶的一聲,鄭家禮徹底慌神了。但他慌的,絕非酒后亂性,他自己這種不守婦道的男人,亂性才是酒后正常的反應??蓡栴}是,一直以來,都是他亂別人啊!或者,至少也是兩人一起亂啊!哪有分明是他挑起事端,到頭來讓對方給亂了的?!這是何道理呀?!對酒精根本沒有任何抗體的夏廣霖,狂野勁兒上來,就沒打算輕易降下去,于是,再怎么從心里由內(nèi)而外發(fā)自肺腑地不不不著,鄭家禮還是沒能逃脫,而他自己似乎也隱約意識到,此時此刻,再想什么逃脫,都是癡人說夢了。那男人壓著他,一手就按住了他的兩只手腕,褲子被解下來時,似乎還帶著低沉的笑聲念叨了一句什么“洋裝就是脫起來容易這點還算值得稱道”,天!這是那個老派文人會說的話嗎?!這難道不是比市井流氓還要市井還要流氓的言辭嗎?!“夏廣霖!你……”鄭家禮動不了,那個雖說看來斯文拘謹,卻顯然比他力氣大得多的家伙,控制住他的動作之后,就一口咬住了他的頸側(cè)。他嚇了一跳,胡思亂想著這貨莫不是吸血鬼?他在股間被突然探進一只手來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害怕,被摸那根東西沒啥可怕的,可怕的是,那揉捏的力道。“不能輕點么?!以后我還要用呢!”氣不打一處來的鄭家禮哭喪著臉繼續(xù)掙扎。但夏廣霖給他的答復是:“鄭公子這些年,應該比普通人半輩子用這里的次數(shù)都要多了吧……”“那也不能就給我弄壞了??!”“別喊,你想讓晴雪看見你這副模樣?”“我無所謂?。∧憔筒慌履阌Hmeimei看見自己大哥這副模樣?!”夏廣霖停頓了一剎,笑了。我鎖門了,他說。鄭家禮知道,自己會死在這兒,已成定局。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就在他氣得快要笑出聲,絕望到快要笑著流淚的時候,那搓弄的手,卻忽然溫柔起來。這是他意料之外的溫柔,雖然生疏笨拙,卻真的是溫柔了的。那個男人,在試著讓他舒服。意識到這一點,加之耳根沉重的,無法解脫一樣的呼吸聲在撩撥,鄭家禮幾乎動了惻隱之心。略微停頓遲疑了一下,皺著眉嘆了口氣,他用了點力氣掙脫出一雙手來,拍了拍對方的后背,很是無奈很是嬌慣一般地說了句“好了好了,我來教你”,便探到下面,撩起夏廣霖的長衫,放出竟然硬的厲害還很是有點尺寸和重量的那根,輕輕摩挲了幾下。“嗯……”男人閉著眼,發(fā)出滿是欲情的喘息,這讓夏廣霖頗為滿意,一種又可以再度占上風的小小希望埋下了種子。他毫不懈怠開始動作靈活地滿足對方,眼睛則看著完全陷入快感的夏廣霖的臉。這張臉在這種時候,真的很好看……平日都一臉嚴肅好像皇帝老子也欠了他的錢,要么就是躲躲閃閃遮遮掩掩不給人看,喝醉了,獸性爆發(fā)出來了,反而誘人到不行,鄭家禮看著看著,就莫名也隨之著了火,與其說應該驚訝他夏廣霖也好這一口,不如說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更想看看夏廣霖到底能燃燒成什么模樣。“舒服嗎?嗯?”嘴唇貼著那guntang的耳根,他問。對方?jīng)]有回答,舞文弄墨的指頭在他臉側(cè)磨蹭,跟著又滑過脖頸,一顆,一顆,解開那件真絲襯衫的扣子,夏廣霖扯開礙事的衣裳,舔了一下鄭家禮的胸口。觸電般顫了一下,還不由自主叫了一聲,剛剛體會到的上風,又被壓下去了。他居然反應還挺大的……是因為這種詭異的場合?還是因為這個詭異的對象?好吧……就算也許并不需要用詭異來形容,但他真的沒料到,自己會像個……被動方那樣,有種受到侵襲的異樣的快感。“……鄭公子,叫起來很是動聽啊,可謂‘低吟著生之旋律的梵婀玲’呢……”“啊哈——”被那么引用描述時,鄭家禮哭笑不得,他一時間想不出反唇相譏的句子,而剛才還只顧享受愛撫的夏廣霖,已經(jīng)不準備單方面愉悅了。他抓開那只手,學著對方的做法,把兩個人的器官貼在一起,嚴絲合縫貼在一起,然后,就開始上下搓弄起來。這是本能,追尋快感的方法,比什么經(jīng)史子集都學得更快,更容易,更心有靈犀。至于貪圖快感得男人么,一旦開始了,想輕易停下來,都已經(jīng)不可能。大約,鄭家禮就是這樣一步錯步步錯,鑄成大錯的。